关灯
护眼
字体:
《在广阔的天地》小红绝恋好困惑 回校感觉背黑锅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一九八二年七月,学校放了暑假,我回到南昌的当天傍晚,小红便到家里来找我。{Www。Shouda8.Com 首发 手.打/吧}当时,我在楼上自己的房间,听哥哥在楼下叫我的小名毛崽。

我见是小红来了,把她带上了楼,她说:“刚才那个人怎说没在?”

“那是我的哥哥,他不是说没在,是叫我的小名毛崽。”我告诉他说。

小红咯咯地笑了起来,觉得很有趣。

我们家是老屋,有许多的邻居,这时在院子里,摆满了竹床,都在外面乘凉,准备这样过夜。他们都已经认为,小红是我的女朋友,对我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对象,投之予羡慕的目光。

我的房间里,家具已是全新,小红说:“这就是你哥哥为你打的家具?”

“是的,打了两套,楼下房间还有一套,是给我弟弟预备的。”

“你的哥哥真好,是你那个同学拖来的?”

“是的,不过,那天约好的时间,他没有来,是后来我到他的车队,把他押去的。”

我们准备去广场草地坐,小红拿出一个包来,让我帮她放好,我即放到橱子里面去了。她说:“那里面有400元钱,是给那个小朱的补偿,现在已经跟他脱清了。”

说来也是,那个小朱,一直缠着她,弄得我也不好有所进展。

小红说很热,我找了把扇子给她路上扇。可她又嫌那把扇子土气了,那是把芭蕉扇,上面有我母亲用土布逢的边。

我们先去广场草地坐了坐,然后又去了爱国电影院,去看电影。由于看的是立体电影,带着纸质架、塑料膜的眼镜,很是刺激。

小红穿着短短的红裙子,不时靠到我身上。我的手,不经意碰在她诱人的大腿上,像触电似地,赶紧收了回来。

看完电影,我们又在影院对面的冷饮店吃冰。是她买的单,也不知她在哪里搞到的冰票。

小红回到我家拿包时,提出要我学校寝室的钥匙。她说:“我有一个表哥,会来蚕茶所找我,到时候,想把我的这位表哥,安在你的房间休息一下。”

这样简单的要求,我何会拒绝,便不暇思索,立即把学校寝室的钥匙,给了小红。

小红在这一次回蚕茶所后,隔了较长一段时间没有来。我在家觉得很寂寞、很乏味,很是想她。

一天下午,我与同学游泳回来,母亲说小红来了,在这里等了我一下午,直到刚刚吃过饭才走,还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中说,在我家一个下午都没有等到我,现在已经去了老福山汽车站,如果来的早,可去那里找她。

我马上骑自行车,赶到老福山汽车站,结果没有找到她。

既然没有碰到她,我决定给小红写了封信。小红曾说她的大哥哥在九江,并多次邀我去庐山玩。这次在信中,便提出带她去庐山玩玩,叫她想办法跟单位请个假,以便跟她确定关系。

不久,小红给我回了信,内容却似惊天霹雳。她一方面说近来工作很忙,请不到假。这倒没有什么,可问题是,在另一方面,他还特别说明,她的男朋友从部队回来了。

我感到很为突然,跟我在一起,已经火热的她,自从与小朱脱了以后,从来没有提起还有个男朋友,怎么一下子,又变出了个部队的男朋友来?

小红既然已经有男朋友,她为何又要跟我这么亲近?这样一件事,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在外面走了很久很久,痛苦地感叹,这到底是谁之过?

记得前不久,我在所部招待所旁,遇到游双英的父亲。我们正在说话时,小红打开窗户,叫我进去,弄得我有些尴尬。

这个时候,游双英的父亲,见有一个这样漂亮的姑娘,跟我这样亲近,能没有看法?

我到小红的房间后,小红说她很郁闷,讲小朱缠着她,还在她面前下跪,问我怎么办,似乎想要我表态。

这样的情况,我能够怎么办?当然,我对在女孩子面前这样求情的人很是反感。记得有一次,我和小桂在小丽房间坐。小红跑来,说小朱又在她房间缠她,叫我们过去,我们不好过去。

在离开小董房间时,路过小红房门,小红又从里面叫我们进去。我们确实不好进去,还是走了。事后,小红对我有所埋怨,可我也有我的难处,再加上我与小红,也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何况我们原来也在过一个队。

难道到现在,都是自己没有及时表态的错?

暑假末,南昌二十一中的万老师,想跟我介绍一个对象,是自来水公司朝阳水厂的检验员,在家里是独女。我觉得很尴尬,觉得自己在农业单位,仍是个知青,不好意思去见面,就推辞了。

八月底开学,我回到蚕茶所,到小红那里拿回了房间的钥匙。原来,她的所谓男朋友,就是她跟我所说的那位“表哥”。这人是小红家在省红壤研究所的邻居,也是个干部子弟。这次来到蚕茶所,就住在我的寝室里。

小红在同我游泳时,有一双袜子洗后晾在我家里,这次我也帮她带来了。可她说得也怪,竟说:“我的袜子怎么会在你那里?”

“是你上次同我游泳后,晾在我房间里的。”我不得已向他提示。

小红这才“哦”地一声,明白过来。不管怎么说,她在我面前的表现,也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我注意看到,在桌子上,有一架小飞机的模型,是她那个当航空地勤兵的男朋友送的。而在床头,却是一张我为她画的素描头像。

回到学校后,大家对小红把男朋友安在我寝室睡的事,议论纷纷。不用说,这下我可背了个黑锅,说也说不清。特别是那个曾在窗户偷窥的小学老师,这时幸灾乐祸,讽刺我说:“你这是鱼没吃到,还沾了一身的醒。”

还有什么可说的,在这件事上,自己也确实是当了个冤大头,心里很不好受。我只能把自己的床,一遍又一遍地,用水擦去上面的污秽。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