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五月十二日,看来我是深深爱上小红了,她的为人、性情,特别是她的心灵,给了我极好的印象,情感也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的心扉,最近几天来,我觉得无法抑制,真想开怀畅谈,以叙衷情。
是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自然的考验,是难以了解一个人的。一个青年人,在这个方面,除了希望逢到知己,何需其他所求呢?
由于我和小红关系的快速发展,交往越来越密切,似乎在外界已经有所公认。小红毕竟与小朱有几年的恋爱关系,在这期间,能够不发生什么?爱情总是自私的,我不想自己所爱的人被别人占有过,会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是,人的感情是很难说得清楚的,小红很漂亮,不但长得好,身材好,而且跟我很合得来,日久便生情。我虽然也有所顾虑,但逐渐陷了进去。
小红说她是南昌二中毕业的,可是学习基础很差,特别是数学,连基本的有理数都不懂,让我帮她辅导。
有一次,我正在寝室辅导小红的数学,忽听窗外有响动,觉得很是奇怪。我便打开窗来,见小学部的黄老师,正在往房间里面偷窥。我很不是滋味,他也尴尬地笑了一下便走了。
说是跟小红辅导,实际上她主要还是找我玩,还教起我跳舞。我不会跳,也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感到很不好意思。小红很大方,在教我转身时,慌乱中,我的手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一阵激动,她也没有介意。
小红还要我帮她画像,我让她坐在房间里,跟她画素描。看着她那美丽的脸庞,我数次画不下去。原始的冲动,一次又一次地难以控制。这张素描终于画好了,她感觉很满意,带回去贴在了床头。
小红说她父亲原是省总工会的主席,文化革命时期下放到红研究所时,为让其小哥哥留在南昌,曾把她的小哥哥托给了一个没有小孩的老女人。小红到南昌,都是落在这位婆婆家。
我曾帮小红带过东西,这位婆婆就住在展览路。她平时拖着一个冰棒箱子,在外卖冰棒。小红的哥哥,现在麻纺厂的大集体工作。
五一节时,我约了小红去划船。这一天上午,我和同学龚国新,带着小红,去了八一公园。我们划着船,在东湖玩了一个上午,还上了湖心的那个小亭子,很是开心。
玩完后,到我家吃了饭,我母亲也很喜欢小红。自此,小红到南昌来,都会到我家来。
六月下旬,小红在南昌找我,同我一起去游泳。她把一个包让我放好,里面有400元钱,说是给那个小朱的补偿,现在已经脱清了。
说来也是,那个小朱,一直缠着她,弄得我也不好进展。前不久,我在所部招待所边,遇到游双英的父亲。我们正在说话时,小红打开窗户,叫我进去,弄得我有些尴尬。双英的父亲见我有一个这样漂亮的姑娘,跟我这样亲近,能没有看法?
我到小红的房间后,小红说她很郁闷,讲小朱缠着她,还在她面前下跪,问我怎么办,想要我表态。这样的情况,我能够怎么办?当然,我对在女孩子面前这样求情的人很是反感。
记得有一次,我和小桂在小丽房间坐。小红跑来,说小朱又在她房间缠她,叫我们过去,我们不好过去。在离开时,路过小红房间,小红又叫我们进去,我们确实不好进去,还是走了。事后,小红埋怨我,可我也有我的难处,再加上我与小红也没有确定恋爱关系。
当我和小红,来到赣江下沙窝游泳场,见已涨了水,水流很急,小红不敢下水。我见如此,便带她到了省体育馆游泳场池。
在这里,我跟小红租了一件合身的天蓝游泳衣。她去了更衣室换,出来时,却用一条毛巾遮着裸露的肩背,说是很害羞。她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七的个子,两腿修长,有些多毛的肌肤,很是鲜润,也许那两个*太大,显得很不自在。
小红在游泳的人群里,由于姿色十分出众,很快引起不少的人注意。她不会游泳,站在水里,像个木头人似的。我一再耐心地教她,她也不知道怎样动一动。
看到跳台上有人在跳水玩,小红要我也去跳一下。跳水是我的强项,我便去上了跳水台。就在这个时候,小红却出事了。
我站在跳台上,准备显示一下自己的身手,却看到小红所在的那边,突然一下子乱了起来,有一群人在围着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赶快过去。原来这些人在疯玩着什么东西,有一个小钢球,弹到了小红的右胳膊背上,上面出了一块圆红的血印子。
这些人一边向她道歉,一边表示,愿意送她到医院去看。小红在这个时候,很是害怕,想要回去。
这一伙人,有七八个,看似有些不怀好意。我一个人,要弄也弄不过他们,觉得还是走为上策。
我只好带着小红,离开游泳场,回到了家里。当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出来洗时,小红要帮我洗,我没有肯,怎好让她去帮我洗短裤头?
哥哥为我和弟弟,打好了家具,让我请车子,去他那儿拉过来。母亲很喜欢小红,张罗着我们吃了晚饭。
我带着小红,来到了同学刘伟民家。刘伟民是货车司机,还没有回来,我们在他家等到了很晚,才等到了他回来。
刘伟民见我带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很是高兴,聊得也很开心。我向他提出了要帮拖家具的事,他满口答应。
这一晚,小红要回也回不去了,她说婆婆家的宿舍大门,早已经关了,进不去。我便让她在我的房间睡,而自己,只好在这半夜,去了我哥哥的家睡觉。我的哥哥见我这样子,讲我真傻,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放暑假后,小红有空便到我家找我,我们常去广场草地坐。她还请我去爱国电影院去看立体电影。她不知在哪里搞到了冰票,那天晚上,我们在影院对面的吃过冷饮后,再进电影院。
由于看的是立体电影,比较刺激,小红穿着红裙子,不时靠到我身上。我的手,不经意碰在她诱人的大腿上,像触电似地,赶紧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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