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世上多余的人,但至少我们对于彼此都是世上最重要的人。——题记
——
程潆洄趴在地上低低喘气,那人听到楼下的动静便下去了,也不知会不会上来。如若她现在还不跑,岂不是弱智?
楼下响起响亮的枪声,程潆洄心头一急,直接朝着走廊尽头跑去。
不要,抓到她。
喘着粗气跑着,咬着下嘴唇,边跑边往下掉眼泪。
“啊啊啊啊啊!”
程潆洄停下脚步。
朝后看了一眼。
没有人。
那是,萧?瀁的尖叫?
——
身段妖娆的女子单手环胸,另一覆满鲜血的手拿着根全是倒刺的鞭子,身着大红色的旗袍,一双白嫩如玉的大腿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
萧?瀁两只手被吊起。
如同涸辙之鱼般低低喘息。
“长得还算漂亮,但是脾气这么硬,可不太好啊。”
女子的手托起萧?瀁的下巴,趁着灯光,好好端详那张整个华夏乃至国外有无数狂热粉丝的人的脸。
萧?瀁全身都疲累的要死。
咬紧下唇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那双狭长的带着盈盈水光的迷蒙的眼睛盯着自己,女子承认,自己的心脏确实漏了一拍。
亦或是从他口中漏出的破碎的挣扎嘤咛太过诱人。
“走……走开。”
嗓子好哑,好痛。
女子盯着他的眼睛,从一旁拿起水杯,掰开萧?瀁的嘴,硬生生灌下去。
萧?瀁如同蝼蚁般被迫着吞食。
水。
“唔……咳咳,咳咳!”
萧?瀁挣扎开,液体顺着唇线掉落,在地板上画出晶莹的风貌。
女子沾满水的手垂下来,她眯了眯眼,将手放到鼻子旁。那轮廓甚好的鼻翼,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香甜的气息。
——
“话说你从哪里拿出来的领带啊?”且曈昽低着头蒙蒙开口,唔,江哥哥生气了呢,“明明刚刚看到你出来的时候,脖子上是没有系的。”
江瞢清不说话,将领带拭干净且曈昽的发丝后,卷成一团,随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杜酩儿的。”
——
痛苦搅动着血液,身着洛丽塔洋装的女孩笑容充满恶意。
她抬着手,一点点向下刺着。
脱水的尸体,格子的地毯,茁壮生长的向外的紫藤,粉色的轻纱,角落堆满自我缝合的沾染血迹的洋娃娃。
女孩的左臂被包扎的完好无缺。
她俯下身对着脚下颤动的无法开口的少年低低问道:
“哥哥,舒服吗?”
那少年的眼中挤出眼泪,几近痛苦的,或许还有绝望的。
女孩用尖刀挑破左臂上的绷带。
那仿若木偶的关节与惨白的皮肤让她眯了眯眼。
“哥哥真好呢,给我缝了义肢,不过看起来不太好看呀。就像我最喜欢的珍妮的手臂……”女孩微笑着,挑起手指一点点舔舐着手指上的血液。
“彼时你也是这么对待我的呀。哥哥,舒服吗?”女孩蹲在少年的身侧,带了些威胁的意味,“哥哥,你回答呀,舒服吗?”
少年一个劲的挣扎,身上的伤口越挣扎撕裂的越多。他那双还算大的眼睛里都是痛苦,那节节缩小的瞳孔里充斥着惊恐。
谁来救救他?!
谁能来救他?!
“我让你回答!你就必须要回答!”女孩旖旎的容貌一瞬间变得狰狞,本该温柔的眉眼充斥满了愤怒,“回答呀,舒服……还是不舒服?”
少年一个劲摇头。
求求你,放过他……
“不舒服啊?这真是让人不满意的回答。”
女孩拿着刀,一点点在少年白净的脸上留下痕迹。
血痕蜿蜒,她的刀尖停留在少年的眼球上。
“哥哥的眼睛真漂亮。”女孩俯下身,温柔的将刀尖贴在少年的眼侧,“给布朗一定会很好看。”
少年挣扎,女孩可以看见他脸上的毛孔竖起,那是惊恐情绪的扩张的预见。
“嘻嘻,哥哥不要动啊,会很疼的。”女孩毫不在意的将刀尖对准少年的瞳孔,猛地刺下去。
房间一片寂静无声,只能听见刀尖蒙声的声响。
女孩握着刀柄,左扭右扭,知道少年口吐白沫,才满意的将破碎的眼球抽出来。
女孩皱着眉头,将那污秽的东西从刀尖上取下,随后将刀刃嵌进少年的左臂,越嵌越深。
血肉模糊,血液从少年的左臂上开始蔓延,一点点流出房间门口。
真有人来救他,就好了。
“哥哥,别怕,我不会让你死的。”
女孩割下少年的左臂,切口并不完整,甚至粗劣而蛮横,森白的骨头暴露在空气中。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嘻嘻。”
——
年轻的老师奔走。
“喂,丁校长?明望而和明却步已经三天没有来上学了,他们的父母在外地出差,电话打通了但是他们也不……”
“……”
“可是明望而是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啊,今天高考他不参加吗?校长你……”
“……”
“……好。”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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