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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剑》第十七回 四大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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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儿见老妇人独自被困住这个黑暗的狭小地牢里,心生不忍,立心要救老妇人出去。于是对老妇人道:“老人家,我救您出去好吗?”老妇人摇摇头道:“万万不可,他们之所以关住我就是要老身葬身于此,等同于活埋灭口。”达儿听后是明白了,但这叫他于心何忍呢?老妇人见达儿一言不发,看出他的心思,叹了一口气道:“老身没有教好这个畜生,应有此报。现在,只求有人能阻止他们的恶行,来减轻老身的罪孽。”顿顿又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能感应到你不是那种作恶之徒。我孩儿犯下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作为母亲,我愿意用生命来换取孩儿的性命,只求你制止他不要让他一错再错,我就只有这个畜生,万望饶恕他一命。”说完,举起手中拐杖朝着自己的头打下去。她这一举动,达儿大吃一惊,赶紧出手抢过老妇人手中的拐杖道:“老人家,万万使不得!”老妇人忍不住老泪纵横道:“养了这样一个危害中原的畜生,还有什么颜面苟存于世呢?”达儿安慰道:“他是他,您是您。两者没有联系?”老妇人摇摇头道:“养不教,母之过。他变成今天这样,老身难辞其咎,愧对曾家列祖列宗!”达儿道:“他现在不是还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吗?我带您上去好好劝劝他,如何?”老妇人又摇摇头道:“没有用的,他现在已经利欲熏心,一心要做东京都大人,他早就忘记自己是炎黄子孙了。”老妇人说完脸上抽搐了几次才又道:“老身,黄泉路上,不知怎么向他死去的爹交代……”说完抬头看着地牢顶上层层的蜘蛛网,双眼不停泪下。

看着这个悲痛欲绝的老妇人,达儿心想:这个曾士珅真不是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真不该放过他,但转念又想:这老妇人,虽然对自己的孩子很失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孩子受到性命伤害,就像当年自己爹娘在生死关头,也不忘先将自己保护起来一样。当下,心中暗暗决定:不杀曾士珅,将他抓住交给老妇人处置。于是他对老妇人道:“老人家,我答应您,我不杀您的孩儿,如果我抓住他,我将他带来这里给您处置。”老妇人一听睁大眼珠忙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没骗老身吗?”达儿见老妇人一听自己答应不杀她孩儿后转悲为喜的神情,心想:如果我爹娘都在该多好啊!”不禁黯然神伤。

老妇人见达儿又茫然无语,问道:“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对吧?”达儿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没,没什么。”老妇人见达儿不愿意说,就不再问。想了想将话题再次放在四大金刚身上,于是对达儿道:“四大金刚,是那种愚忠愚孝的粗人,我不想他们跟着这个畜生错下去,你可否规劝他们呢?”达儿点点头道:“可以,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相信我呢?”老妇人脱下手中玉镯交给对达儿道:“你将这个玉镯交给四大金刚的老大钟晋中,他就会相信你的。”达儿将玉镯放进怀里,问道:“老人家,您被关在这里。四大金刚他们知不知道呢?”老妇人摇摇头道:“他们是不知道的,如果他们知道必死无疑。”达儿一怔:“怎么?他连贴身的人都不信任?”老妇人道:“他们的确是贴身人,但他们更是中原人士。如若此事他们知晓,必定报官制止。”达儿不明道:“现在已是唐朝了,他们就不怕被抓住杀头吗?”老妇人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何会说他们愚忠愚孝吗?”达儿摇摇头道:“不知道。”老妇人道:“从前,他们还是隋朝水师将领时,他们的主帅欺压百姓,以致被唐兵水军攻打时,全城百姓纷纷支援唐军挫败隋朝水师,因此大部分被歼灭或者投降,只有他们四人拼死保护这个主将突出重围,并将这个主帅送回老家才离开。结果一露面就被人认出,被唐兵一路追杀。就在他们走投无路时,遇到这个畜生,见四人武艺高强就收留了他们。顿顿又道:“虽然他们是前朝武将而被本朝追捕的要犯,可事关民族大义,我想他们权衡利弊,会最终选择报官;但即使官府赦免他们,他们也会因为自己的出卖恩公的行为而最终自刎。”最后老妇人道:“你说,他们为了这样的人而死不是愚忠愚孝吗?”达儿不禁心中凛然,他没想到在这个出卖自己民族的恶徒身边竟然会有这样的铮铮汉子。见达儿陷入沉思,老妇人催促他赶紧离开,以免被人发现。达儿对老妇人道:“老人家,您还是跟我走吧!留您在这里,晚辈很不安心。”老妇人摇摇头笑道:“你带着我这个糟老太婆会妨碍你的行动的;你不用担心,他们是不会杀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婆的,他们只是想我老死于此而已,否则,你又怎能见到我呢?你放心地出去吧!”达儿想想,觉得也是,自己就是为了调查杨鸿武和石根将军偷盗婴儿的目的而来的,如果带着她确实妨碍自己的行动;再者,老妇人毕竟是他的母亲,就是他再蛇蝎心肠也应该不会对自己的生母下毒手。只不过,将自己的生母关在这个昏暗的地牢里的做法有悖人伦。

达儿不再勉强老妇人,安慰她几句后,跳出井口。悄悄地回到了那个宴会大厅的房顶,继续监视。此时,宴席上众人还在饮酒作乐,唯独四大金刚已经离开,达儿想:这两个人就是来此隐藏的,估计不会跑,等劝四大金刚离开后,再收拾你们。

由于众人都在这里饮酒作乐,其余房子大多数都没有亮光,所以达儿不用费很大劲就在院子最东边的厢房中找到四人。当达儿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四人大吃一惊,迅速抽出枕头底下的钢刀从床上跃下,分散开成扇形围住达儿。达儿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杀你们的。”说完从怀中取出老妇人的玉镯问道:“哪位是钟晋中呢?”众人见达儿拿着老夫人的玉镯心中一怔:老夫人失踪多时了,他怎么会有老夫人的玉镯呢?难道老夫人已遭不测?相互对视一下,在最左侧的高大壮汉道:“我就是钟晋中,你想干什么?”达儿打量此人,只见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双目炯炯有神,一身紧身黑色练功衣,神情中透露出一股傲气。达儿心中油然升起敬意将玉镯交给他道:“这个玉镯给你,有人让我告诉你们,要你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紧记老妇人让他保守秘密的事,并没有对四人讲清楚玉镯的来历。然而,他哪里知道曾士珅在将自己母亲关进枯井井底后,对外谎称母亲被人掠走来掩饰自己的恶行,四人对这个曾士坤的话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当他们见到达儿拿着老夫人玉镯,以及达儿一开口就是让他们离开,更加认定达儿就是那个掠走老夫人的贼人。于是,在接过玉镯后,钟晋中突然一刀劈向达儿道:“狗贼,你到底将老夫人掳到哪里去?今日,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见钟晋中动手,其他三人也跟着动手。

虽然四人的刀法只不过是那些官兵常用的普通招式,达儿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略略欠身躲开,见对方不宣而战不免有些恼火,心想:这些人,怎么这样呢?把我惹急了,一个个收拾你们。达儿心虽然是这么想,但他还是强压恼火道:“你们,这是要干嘛?”四人不回应他,见达儿躲开第一招,马上第二招又紧攻过来。

见对方如此不讲理,一是怕他们这样再打下去会引来在大厅上作乐的东瀛贼人,二是达儿确实被他们激怒了,他冷冷道:“就你们四个人还想伤我吗?”话音一落,身影在他们身边掠过,四人还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手中的钢刀悉数被达儿夺走,而自己也被对方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达儿将他们的钢刀扔到桌面,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四人。其实,四人并不是那些卑劣小人,只是他们知道自己光明正大的比试都不是这个黑衣人的对手,他们只是想通过出其不意的方式制服黑衣人,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的武功比自己高出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十万八千里,自己还未看清楚对方是怎样出手的,自己就被制服,心中佩服万分。他们虽然不能动,但是还能说话,钟晋中担心黑衣人会迁怒其他人,于是对达儿道:“动手袭击你是我的主意,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杀要剐从我来。这事与他们无关。”其他三人见大哥将一切往自己身上揽,不约而同对钟晋中道:“大哥,怎么是您叫的呢?明明是我出的主意。”四人都为保护其他人,而纷纷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看着这四个生死兄弟,达儿对他们突然袭击自己的怒火也随之挥去,笑着道:“我几时说要杀你们?”众人一听愣住了,齐刷刷看着达儿。达儿接着道:“我来只是好意告诉你们,要你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围攻我。”钟晋中不明道:“你老是说让我们离开,那我们为何要离开?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达儿笑道:“你们是隋朝的水师,在被唐兵追捕时,曾士坤救了你们,你们为了躲避追捕和报恩,做了他的保镖。我没说错吧?”见黑衣人竟然说出自己的身份,四人面面相觑,心想:此人是谁?!竟然会如此了解自己的底细!见四人不出声,达儿笑再道:“我只是受人所托来告诉你离开这里的。”说完解开四人的穴道,四人看着达儿愕然,达儿问他们:“你们走还是不走?”

钟晋中心中记挂着老妇人的安危,于是拿出老妇人的玉镯问达儿道:“你将老夫人藏到哪里呢?”达儿摇摇道:“首先她不是我藏的,其次就是她不让我说出她现身在何方。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们她很安全。”见达儿不肯说,钟晋中觉得达儿是故弄玄虚,于是不依不饶地道:“不行,你一定要将老夫人还给我们。”达儿摇摇头就是不肯说出老夫人现在所处位置。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屋顶一束月光直射下来,接着传来一把苍老的妇人声音:“你们有完没完?这样争下去有意思吗?”达儿一听,他知道神秘人到了,顿时大喜。忙抬起头道:“前辈,您总是及时出现。”四人顺着达儿的眼神向上看,但见房顶的砖瓦被人掀起几块,皎洁的月光从缺口直射下来,可是却没有发现有人影。

神秘人对四人道:“你们是隋朝战将的事身边没有多少人知道吧?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们身份,你们有没有想过呢?”神秘人的一通问话,果然问住了四人,的确自从跟了曾士坤后就隐姓埋名,他们的身份除了恩公夫妇和老夫人之外就无人知晓,东阳船务的伙计只晓得他们是掌柜的保镖。眼前这个黑衣人不但拿着老夫人的玉镯而且对自己的来龙去脉了如指掌,难道他真是老夫人派来的吗?见四人不语,神秘人又道:“东瀛海贼屡屡抢掠沿海百姓和商船的行为,已经和中原人士结下不解的冤仇,我们虽然没有以怨报怨去袭击他们的客商和船只,但也不会和他们交往,这一点你们作为经常和海贼打交道的水师应该比我更清楚是吧?你们的恩公为何要和他们苟合在一起,你们是否有想过呢?当然,你们可以说他的妻子是东瀛人士,所以他和东瀛人士交往密切很正常。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为何要将码头其中一个仓库封死不让人靠近呢?”神秘人这一连珠的发问,问得四人不知如何应答,的确东瀛海贼屡屡侵害中原沿海百姓,闹得人心惶惶,现在已经到了只要一见到东瀛的船只靠近沿海,不管是否海贼周边的百姓都上山躲避的地步。虽则恩公的妻子是东瀛人士,但是他却和一些神神秘秘的东瀛人来往密切,甚为疑惑。至于码头上的秘密除了那个被封死的仓库外就是但凡有东瀛船舶到码头,恩公就会提前让工人下班,到了第二天船就会开走,至于从船上卸下什么就无人知晓。

神秘人见四人陷入沉思,便对达儿道:“让他们好好想想,咱们走吧!”达儿点点头道:“好。”一闪身出了房门随即跃上屋顶,达儿知道神秘人这回就在屋顶,他很想接近一下这位神秘人。神秘人好像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上房之前就早已跃下并钻进了茅草丛,不过,这次达儿行动迅速,虽然没有看清神秘人,但还是在神秘人钻进茅草丛的瞬间看见她隐约的身影。原来她身材十分娇小,动作灵敏而迅速,从她的步伐来看功底并不在自己和姨妈之下!

达儿打消追赶上去的冲动,低头却看见在被神秘人掀开的瓦片旁有一个包裹,很显然是神秘人留下的。达儿想:这神秘人,心思缜密怎么会留下东西呢?难道她是刻意留给我的吗?想到这里他上去打开包裹,只见包裹里是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些食物,令达儿惊奇的是这些食物竟然是他最爱吃的“粉包三鲜”,他想:神秘人竟然知道我喜欢吃“粉包三鲜”,那说明她一定是凤凰山庄的人,因为他是在凤凰山庄才第一次吃,并且喜欢上这道美食的。但是凤凰山庄除了姨妈和仙姨妈外,其他人根本没有这样的身手,从身形上看神秘人显然不是她们。那她会是谁呢?还有烨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就听见房间里四大金刚在相互议论。

老大钟晋中道:“怎么办?他们所说的,咱们信还是不信?”话音一下,就有一把略带沙哑的声音道:“大哥,恩公对咱们恩重如山。咱怎能就凭两个恕不相识的陌生人的话就怀疑、恩公呢?”另一个人接着他的话道:“二哥,您说的在理,但是恩公有些事确实令人生疑,就好像码头上那个被他封掉的仓库不是吗?”那个叫二哥的反驳道:“那又能证明什么呢?也许恩公在里面放的东西不想让人知晓,所以才将它封起来,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老大钟晋中摇摇头道:“老二,我倒觉得老三说的在理。除了封闭的仓库外,只要东瀛船只靠岸,恩公就会立即让所有的工人下班,这也是一个很可疑的地方。如果船上装的只是普通的货物,他并不需要撤掉所有工人。”老二茫然道:“难道恩公不是好人?如果他是恶人,当初他大可以将我们交给官府领取奖金,为何又要救我们呢?”老三道:“二哥,两件事不能混着一起说。”老二道:“怎么不能一起说呢?如果恩公是坏人的话就不会救我们。我就认准这个理了。咱们不要听那两个人的挑唆,安安心心的辅助恩公!”见他如此犟,老三也不好再说什么。而老大钟晋中却有自己的想法,之前他已经对恩公的行径有所怀疑,觉得他和一些神神秘秘的东瀛人士来往甚密,又封闭仓库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加上老夫人突然失踪,他总觉得老夫人的失踪并不是恩公所说的被武林中人掠走那么简单,试问武林人士掠走一个老妇人有什么用呢?他怀疑老夫人可能知道了什么而遭人毒手。刚才见达儿手持老夫人的玉镯以及神秘人所讲,似乎向他们暗示什么。于是,他对老二道:“老二,刚才那两个神秘人所讲并不是没有道理,咱们先不要下结论。咱们兄弟数老四心思最缜密,咱们听听老四的意见如何?”老二点点头道:“对对对!咱们都是粗人,就属老四心思细密了。”然后对身边的汉子道:“老四,你怎么看?”刚才一直一言不发的汉子道:“小弟心中有几个疑问。第一个疑问就是,恩公和咱们非亲非故,他为何要冒着被发现后和我们同罪的风险救我们呢?要说他侠义心肠吗,可是他对码头的工人的工钱能扣则扣,却与侠义大相径庭。第二个疑问就是,老夫人为何会突然失踪呢?我觉得并不是恩公所说的被武林人士掠走,如果真是武林人士掠走老夫人的话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财,但咱们从来就没有收到任何勒索钱财的消息,那就说明老夫人的失踪与金钱无关。既然不是勒索钱财,那么武林人士掠走老夫人的可能性就很少了。我原以为老夫人可能知道一些她不应该知道的事而遭不测,但刚才那个黑衣人拿着老夫人的玉镯的同时还能说出咱们的底细来看,老夫人现在应该是安全的。第三个疑问就是,恩公以官府征用仓库为由将仓库封闭,但是从来就没有见过官府的人来启用过仓库,而隔三差五就会有东瀛的船只靠岸,只要是东瀛船舶靠岸,恩公就会让所有工人下班,而这些船只无一例外都是在第二天工人到达以前离开,没有人知道船上装载什么,船上的东西卸载后是往外送还是就存放在那个已经封闭的仓库里,无人知晓。最后就是恩公的妻子虽然是东瀛人士但如果是光明正大的话,为何会在这里隐蔽的地方建造庄园而且还住了那么多东瀛隐者和武士呢?”众人听他这样一说,都觉得在理。的确,恩公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建造庄园还隐藏了大批东瀛隐者和武士,其目的到底是什么没人明白,但可以知道的就是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否则不会那么诡秘。屋顶上的达儿听了这个老四的分析,心中甚是佩服。

听完老四的分析,老大钟晋中皱着眉头在房间走来走去,一言不发。此时,老二是个急性子,见大哥在房中来回转悠,坐不住问老大道:“大哥,如果老四分析没错的话,我们怎么办?您快下定主意。我们都听您的。”其他两人附和道:“大哥,二哥说得对。我们都听您的。”老大看了看三位兄弟,然后对老四道:“老四,照你这样说,恩公不就是成了东瀛走狗了吗?”见大哥懊恼的脸色,老四想了想,摇摇头道:“这只是小弟的猜测,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老二不耐烦地道:“老四,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说话犹犹豫豫。有什么能不能一次说完,真急死人了!”老大对老二摆摆手道:“老二,你被打岔。让老四说完。”然后问老四道:“老四,你说还有另一种可能,是什么意思?”老四道:“大哥,小弟在想会不会恩公和老夫人被人要挟呢?”众人一听愕然,老大问道:“什么?被人要挟?”老四点点头道:“是的,东瀛有掠夺中原资源的野心,可是中原地大物博,想要掌握各地资源分布情况,没有熟悉各地地形分布的人士带路,要找出资源准确的位置谈何容易?如果他们自己去找这些人,势必会引起注意,所以他们必须要找一个中原人士来替他们联系这些人。我在想东瀛贼人会不会见恩公娶了他们的女子为妻,便想通过恩公作为掠夺中原资源的一个支点,然而恩公不从,他们就绑架了老夫人威胁恩公就范呢?而恩公担心将此事说出来对方会伤害老夫人,所以就编了老夫人被武林人士绑架这个借口搪塞我们,这就解释为何我们一直收不到勒索信,以及为何在老夫人失踪后码头上会不时出现东瀛船只这些疑问了。”老四这样一说,众人大吃一惊,老大的眉头更紧绷了道:“老四,你前后两种推测截然不同,一种是恩公勾结东瀛残害中原,另一种却是他被胁迫而不得已为之。一种是中原败类,另一种却是受害者。你说我们该信哪一种好呢?”老四茫然道:“大哥,小弟也不知道。不过从刚才那个黑衣人不但能说出我们的底细而且还拿着老夫人的玉镯来看,我倾向于第一种猜测。”老大不解道:“为何?”老四道:“大哥,您想想我们的底细知道的人不多,其中就有老夫人。黑衣人拿出老夫人的玉镯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我们,咱们的底细是老夫人告诉他的。这块玉镯是老夫人贴身所带,轻易是不会交给别人的。他说是老夫人要我们离开这里,我估计也是老夫人的意思。”老二却不赞同老四的看法:“老四,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如果正如你所说老夫人是被东瀛贼人绑架了,那么他们大可以抢夺老夫人的玉镯来骗咱们。”老四点点头道:“二哥,您所说在理。可是。您觉得老妇人会将我们的底细告诉他们吗?更重要的是之前我们是不知道他们这个隐秘庄园的,他们为何在我们已经知道的情况下还让我们离开,难道就不怕我们说出去?”老二被问得无言以对,细想一下确实在理,挠挠头问老大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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