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北顷见姜歌走进电视台大门,才踩下油门飞一般回了勋业别墅。
目的,当然是找自己刚刚没有找到的东西。
这一次姜歌不在家,他就大胆很多,衣柜,床头,梳妆台,就连姜歌的行李箱,都找了。
房间里被翻的一片狼藉,却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那封情书。
顾北顷坐在地上,重新翻看白天的录像。
姜歌将那个类似纸一样的东西拿进房间只会就没有离开过房间,而且她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空空什么也没拿。
所以,那个东西还应该在她的房间里,为什么找不到呢?
顾北顷不死心的又翻开她的床单看了看,将目光落在了床底下那个粉色的小盒子上。
放在床底下的东西一定很重要,难道……难道,她把那封情书藏在这里了?
顾北顷有些激动,手指轻轻颤着,将盒子拿了出来。
心脏跳的乱了方寸,心里想着她会怎么跟自己表白?是直接说她喜欢自己,还是很隐晦的缩,想跟自己交往?
越想越激动,顾北顷难得的有些脸红,就连耳朵根都有些发烫。
这个对他表白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他喜欢了近十年的女人!
深呼吸,闭了闭眼睛。
顾北顷觉得自己谈几十亿的生意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为了不在折磨自己的心脏,他选择干脆果断。大手用力一番,打开了盖子,也在同一时间,他的眼睛瞪大溜圆。
盒子里竟然是姜歌的内.衣裤!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件一件的拎了出来,竟然都是粉.嫩粉.嫩的,有的还带着小花边……没看出,姜歌还真是少女心。
盯着这些诱.惑力极大的东西,顾北顷感觉全身燥热,脑子里一瞬间响起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的羞涩某样,忽然……
鼻子一热,然后就是凉凉的感觉。
顾北顷伸手一摸,他臆想的竟然流鼻血了?
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这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帝国的领导者,竟然对着几件贴身衣服流鼻血,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刀削的薄唇勾出一丝嘲讽的笑,伸手擦去鼻血,再次欣赏面前这些东西。
姜歌这丫头妥妥的两面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乖巧的像只小猫,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又像只勾魂的小妖精。平日里温顺可人,喝多了,就在自己裤子里掏丁丁的奇葩女人。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他不爱呢。
顾北顷感觉鼻血有点止不住了,赶忙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然后抽了张纸巾塞住鼻子。
“该死,到底放在哪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顾北顷更加烦躁了,他将鼻子里的脏纸巾丢在纸篓里,忍不住踢了一脚。
哗啦一下,将纸篓踢了个底朝天,一张粘了奶油的纸条,豁然映入眼帘。
混账!
她竟然将写给自己的情书扔进垃圾桶?
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虽然自己生日当天没有回来,她也可以隔天再给自己呀。
自己喜欢了她十几年都不曾变心,她竟然连多等一天都不愿意。
果然,在爱情的世界里,谁先动心谁的就是输的一方。
尽管如此,顾北顷还是从那堆垃圾里捡起了那张纸。
一瞬,他的心跳就像是医院里的心电图,在一阵快速的波动之后,终于变成了一条直线。
顾北顷垂着眼眸,浓密的长睫毛,抖了几下,然后就用力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的甩在墙上。
自己是怎么了?
对她的期待太高了吗?竟然意外她悄悄收起来的是写给自己的情书,谁知道竟然只是超市的购物小票!
这个白痴的女人做蛋糕的时候,一定是将这张机打小票放在了蛋糕下面,然后等她发现了,怕顾北顷嫌弃太脏,才赶紧收了起来。
难怪他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蛋糕,油墨上的字都不怎么显示了,蛋糕肯定是不能吃了。
“我特马就是个疯子!”顾北顷一圈砸在墙上,咚的一声,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生气归生气,某人发泄完毕,还是忍着掀了这房子的冲动,又将姜歌的东西全部放回原处,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是老孔雀,她还不得嘲笑死。
只是有一件东西,顾北顷悄悄带回房间的浴室……
一切结束后,某人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就听到床上的手机开心的叫着,“主人,快翻我牌子……主人,快翻我牌子……”
这个姜歌的专用铃声。
男人嘴角挂着得意的笑,还翻个屁,他都自己解决了。
“练完了?”男人一边夹着手机,一边往头上套薄毛衫。
电话里一片安静,好半天,响起低低的呻.吟声。
顾北顷的动作一顿,猛地将衣服套进脑袋,“姜歌?你在干什么?”
这丫头不是应该在练舞吗?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该不会……跟自己刚刚一样?太想念了,控制不住,所以就……
“顾北顷……我难受……”姜歌的声音虚弱的像是快要断气一样。
顾北顷如黛的眉头狠狠的拧了一下,快速将衣服穿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我……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姜歌说完,就再也没有了声音,让顾北顷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本来就喜欢开快车的他,简直是飞一般的速度,眨眼间就出现在电视台楼下。
可是值夜班的保安并不认识顾北顷,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
顾北顷阴沉着脸,湛黑的眼眸沉的好像地狱的深渊一般,就连开口说话,好像是簇了冰了一样。
“三秒钟,要么滚开,要么滚出去!”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没明白滚开跟滚出去又什么差别。
三秒钟时间也就是眨眨眼的功夫,顾北顷已经大步走上台阶,一人一脚,帮他们做了选择。
一个滚开往里滚去,一个滚出去是往电视台楼外的台阶上滚去。
滚到台阶下的保安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然后拿出对讲机开始寻求支援。
里面的那个保安,眼看着顾北顷大步走进去,愣是不敢再上去阻拦,只是远远的跟在后面,随时报告李顾北顷的位置。
顾北顷走进电梯,冷冽的目光一扫,吓得那个保安又退出几米。他在外面盯着电梯是到达了舞蹈室一层,才从另外一部电梯上去。
男人一脚将舞蹈室的门踢开,就看到姜歌脸色苍白的倒在地板上,纤细的身子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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