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被吻的迷迷糊糊,抵在身上的东西,自然是让她明白,他此刻要做什么。
她用尽自己最后的勇气,轻轻推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胸膛。
“我一会还要练舞……”
她真怕他在车里就要她,以他的战斗力,她肯定是站都站不住,更别说是跳舞了。
顾北顷用力压了压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反应,然后轻轻吻着她的耳朵,声音粗噶的说道,“等你入围的那天……我要你。”
姜歌的心快要从嗓字眼跳出来了,他真的说了‘我要你。’这句话似乎是姜歌期待已久的,在他意识清醒的前提下,在她心甘情愿的前提下。
他们可以无所顾虑的在一起。
她点点头,眼神有些慌乱的转着,缕了缕头发掩饰自己的兴奋。
车子重新发动起来,向着电视台的方向,因为刚刚耽误了时间,此刻车速稍微快了一点。
……
方茂从浴室走出来,腰里只为了一条浴巾,男人健硕的的身材暴露无遗,他一边走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床上的女人终于消停了。
他斜眼看着地上被呕吐物弄脏的衣服,无奈的摇了摇头。
伺候一个酒鬼比让他打一架还要累人。
他打开门,将衣服都提到门外,才打电话给客服人员,让他们拿去清洗。
在转身的时候,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半边身子露了出来。他俯身给她重新盖上,然后拿着一份报纸坐在椅子上看起来。
床头昏暗的灯光,让这个寂静屋里有了一些暖意,整颗心都好像被棉花糖包裹了起来。
床上的女人睡的很不老实,一个翻身又将另外一侧的肩头露了出来。
方茂的目光从报纸里抬起,冷幽幽的落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上。她的皮肤不知道是被灯光映着还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泛着一种说不出的粉红。
好像一块等待开发的璞玉一般,晃的他的神经有些错乱。
男人的手指无意识的用力,将报纸攥的皱成了一团。他起身走到窗边,将一侧的窗户稍稍打开,清冷的空气一瞬间挤进来,让他的精神一下清醒了过来。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自从她走了之后,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低头轻轻的抚摸着小指上的银色尾戒,眼神变得有些暗沉。
我对她有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她跟你太相似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除了你,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
姜歌一路狂奔到舞蹈教室,一颗心小鹿乱撞一般。她将背包丢在地板上,就趴到窗户上,楼下的黑色布加迪已经离开了。
心里突然就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
手机打开播放器,空旷的屋里响起了音乐。今晚是最后一次联系的机会了,她一定要进入前十,不能让顾北顷失望。
已经跟靖泽排练好的动作又重新熟悉了一边,才开始准备,另外的一个节目。练了一会,有铃声打断了她的音乐。
姜歌擦了擦汗,将手机接起来。
“卓悦?这么晚,有事吗?”
听筒里传出风声,好半天才响起卓悦有些颤.抖的声音,“刚才看个急诊病人,正好从电视台路过,顺便看看你在不在。”
姜歌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打开了窗户,不出意外的看到站在风口里的卓悦。
“我下去接你。”
她一路小跑,卓悦也朝着她走过来,举起手里的东西晃了晃。
“给你带杯热咖啡,趁热喝了吧。”
姜歌接过她手里的咖啡,跟门口的保安打过招呼,才将她带进电视台、
“你们做医生的还真辛苦。”
“哪一行不辛苦,你看看你,都什么时间了,还累的满头大汗的。”卓悦心疼的给她擦擦汗,才在一边坐下。
两人喝着咖啡,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卓悦又问起靖泽,知道他跟姜歌组队之后,就出现过一次,心里顿时觉得开心很多。她就说大名鼎鼎的靖泽,怎么会主动给姜歌组队。
“姜歌,你的舞练的怎么样?能不能让我先一饱眼福?”
“当然,看在这杯咖啡的份上。”姜歌笑着,将咖啡放在地上,跟着音乐又跳了起来。
卓悦笑眯眯的让出场地,坐到了角落里,趁着姜歌不注意,悄悄拿出手机。
一曲完毕,卓悦激动的从地上跳起来,抱着姜歌原地转圈,“姜歌,快点给我签个名,你跳的太棒了。”
“你这是骂我呢吧,一点诚意都没有。”
两个女孩又嘻哈了一阵,卓悦接到老爸电话,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临走还嘱咐姜歌要多休息,不要太累,免得影响明天的比赛。
卓悦走到电视台的拐角,才上了自己的红色小跑,将车里的暖风打开,她才开始打电话。
“青姨,我让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吗?”
“小悦?”姜青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里面沉默了好一会,隐约听到脚步声,她应该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讲电话了。
“今天太太到勋业别墅去了。”姜青的声音再次响起,“早晨少爷天不亮就要走,太太当时就不太高兴,可是没有强留。然后我把你之前告诉我的那些话都跟她说了,太太立刻就翻脸了。”
“小悦,那女人可不好对付。我跟你讲,别看她柔柔弱弱的,肚子里都是花花肠子。她故意跟太太对着干,还不是仗着少爷宠她?”
“人不可貌相,青姨,你太小看她了。”卓悦嘲讽的翻着白眼。
“可不是,那小妖精一见少爷回来,立马就装可怜,真是恶心。”姜青越说越气氛,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她还害我被少爷责罚,哎,我的手,差点就烫熟了。”
“就让她在猖狂两天,等我当上了顾太太,有她哭的日子在后面。”卓悦冷哼,转而又放缓了声音,“青姨,你明天寻个借口到我诊所来,我给你拿点药,上次我看中了两根老山参,你带回去给姨夫补身子。”
“小悦,你.妈妈走的早,青姨就仰仗你了。”
“放心吧,她姜歌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争。”卓悦打算挂电话了,又说句,“记得多在太太面前说我的好话。”
挂断电话,卓悦从车子天窗看楼上还亮着灯的舞蹈教室,心里说,“姜歌,我要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想罢,打开手里的邮箱工能,将刚刚偷录的视频发送了过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