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承德睁开眼睛,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虚弱地说:“幸不辱命。”
宁凡握着他的手,说:“放心,接下来的就交给我,我会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说完,猛地站起来,转身盯着孙横。
孙横看着洪承德奄奄一息的样子,方才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又听见宁凡的豪言壮语,他不禁嗤之以鼻,挖苦道:“还想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
“如今两战一胜一负,接下来就是我们俩定输赢了。孙横,你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宁凡咬牙切齿地说,孙横胆敢侮辱慕容轻眉,宁凡已经把他判了死刑,恰好接着这最后一战的机会,彻底解决掉对方。
“哈哈,反悔?我看是你要反悔才是,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孙横大步走到了大堂中间,“来吧,让你瞧一瞧什么叫狂妄自大的下场。”
宁凡冷哼一声,也径直走了过去,长身而立,身上的杀气勃然而发,天地间的气息被搅动起来。
孙横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大摇大摆地说:“你用什么武器?”
“对付你,用不着武器。”
“哼,狂妄!在我孙横面前还从来没有人如此狂妄过!”孙横怒道。
“那是你以前没有遇到我。不知你又用什么武器?”
“
不认输?轰杀!
孙横的举动无疑触及了众怒,因为他所抓的人可不止是他的手下,还有其他分舵的人。
“孙横,你干什么?竟然抓我的人做挡箭牌?”有人已经发出了不满的怒吼。
孙横却置之不理,其他人纷纷躲着他,不敢靠近。
孙横无奈地瞪了一眼,见宁凡双掌拍来,他灵机一动,向慕容轻眉扑去。
“找死!”宁凡大吃一惊,速度加快,孙横竟然还敢向他老妈动手,简直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慕容轻眉脸色丝毫不变,稳坐钓鱼台,眼睁睁地看着孙横靠近。
其他人则纷纷倒吸凉气,她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禅风虽然在慕容轻眉身旁,但孙横直接无视了他,因为禅风曾经说过不会插手比武之事。因此,孙横肆无忌惮地朝慕容轻眉抓去。
啪!
一声轻响,孙横惨叫一声,发现自己的右手耷拉下去,剧痛从手臂传到他的神经中枢,令他痛苦不已。
孙横瞳孔一缩,立刻把目光转向禅风,他看的清清楚楚,动手的就是禅风。原本云淡风轻的他变得杀气腾腾,手掌轻轻一砍,就砍中了孙横的手腕,让他根本无处躲藏。
“你怎么可以动手?”孙横怒吼道。
禅风淡淡地看着他,说:“因为你敢伤害她,这世上敢伤害她的人,都要死!”
嘶!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就像是一记惊雷炸响。这虽然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从禅风的口中说出来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人说出来,那是狂妄自大,徒增笑柄。但从禅风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圣旨一般,绝对不容人质疑。
孙横面色骤,失声问道:“为什么?”
禅风闭目养神,没有回答。
嗖!
一道劲风在孙横背后响起,他心中凛然,却来不及转身,就被宁凡的大手给拿住了肩膀,一掌拍在背心,轰,孙横面色骤变,一口鲜血喷出。
禅风随手一扫,劲风扑面,便把鲜血挡在了身前。
宁凡向后倒退几步,一下就把孙横向后拉去,砰,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这一连几招,让孙横苦不堪言,身子就像是散架了一样。
躺在地上,看着杀气腾腾的宁凡,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妙,自己败了。他心中有着强烈的不甘与愤怒,可当他看到宁凡眼中涌动的无限杀机的时候,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立刻意识到了不妙。
宁凡绝对不会放过他,这是要杀他。这也是为何宁凡在一开始就提议双方立下生死状,奈何自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可以将计就计,把宁凡一伙人除掉,没想到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生死状只是让对方能够名正
平衡的艺术
宁凡极有威严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大堂内落针可闻,每一双眼睛都紧紧地盯着宁凡。
宁凡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地说:“这次孙横犯上作乱,颠倒黑白,大家都被蒙在鼓里,所以没能及时识破他的罪行,情有可原。”
众人不由松了口气,慕容轻眉及丁元几人暗暗点头赞叹,宁凡此举无疑是正确的,要坐稳洪门门主之位,便要稳定这些人的心。毕竟,他们乃是洪门的基础。
武三通窃喜,忙附和道:“门主所言极是,我们都是被孙横这家伙给蒙蔽的。”他只盼着宁凡大发慈悲,否则他的小命就难保了。
“哼!”忽然,宁凡冷哼一声,冷冷地盯着武三通,“武三通,我的说的人里面可没有你,你做的事与孙横一样人神共愤,令洪门的列代祖师蒙羞,你难逃惩罚。”
武三通吓的腿一软,晃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所谓人越老,胆子越小。武三通已经七十来岁,没有勘破生死,反而,越来越怕死。
武三通惊慌失措地辩解道:“我都是被孙横胁迫的,这不关我的事啊,求门主放我一条生路吧。”
宁凡嗤之以鼻,道:“那孙横为何没有胁迫其他人?其实,是你自己利欲熏心,忘记了几十年一起风雨同舟的生死兄弟,若是这次你们的阴谋得逞,恐怕在座的人没几个可以活下来。”
众人心头凛然,纷纷怒目而视,显然,他们也相信宁凡的判断。
尤其是丁元三位三长老对于武三通的背叛更加愤怒,纷纷指责:“武三通,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简直就是我们洪门的耻辱。”
有人提议道:“门主,武三通叛乱,证据确凿,绝对不能姑息。”
宁凡暗暗点头,他也是这个观点,新官上任三把火,首先要杀鸡儆猴,震慑所有人,让他们明白宁凡的手段,从而不敢再生叛逆之心。
“武三通,你听一听群众的呼声?”
武三通彷徨无助,面如死灰地看了一圈儿,然后垂下了头,就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丁长老,武三通按照门规处置,先把他带下去。”宁凡命令道。
“是。”丁元拉着武三通的衣领拖了出去,虽然武三通方才还胜了丁元,可此时此刻,武三通的气焰已经完全被浇灭,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根本没有半点反抗。
后来,武三通受了三刀六洞之刑而死,结束了他看似辉煌的人生。当然,这是后话。
一场风波之后,门主继任大典正式开始,在经过一系列的繁复的仪式之后,宁凡终于坐上了门主之位。当他看到下方的门人时,觉得这一切真是恍若梦幻。
这才没几日,他就成了洪门门主,手下有着数十
归国
宁凡仔细一琢磨,才惊出一身冷汗,也为母亲的良苦用心而深深感动。
慕容轻眉见儿子已经明白了其中关窍,欣慰地笑了,“臭小子,你放心,你是我慕容轻眉的儿子,无论是谁,敢打你的主意,我都不会答应。我虽然是一个弱女子,可弱女子也有弱女子的办法。”
宁凡一头黑线,老妈,你还是弱女子,那天下恐怕就没有几个男子汉大丈夫了。但这浓浓的温情,却让宁凡心中如吃了蜜一样。
“宁凡,你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光由老妈保护着。你已经长大了,你要翱翔蓝天,就要有自己的力量。”宁凡暗暗告诫自己,心中一动,“既然我已经走到这一步,骑虎难下,那就唯有前进一条路,强大的让各方势力都忌惮,那时候就没有人敢拿我怎样了。”
“洪门实力强大,这么多年一直被排斥在华夏之外,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政府忌惮它,但既然我当了洪门的当家人,一定要来一次破冰行动,让洪门在国内开枝散叶。如今我已经掌握了两个省的地下势力,若是我能够迅速扩展,在政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牢牢控制住更多的地下世界,那即便是政府也要忌惮三分。”
地下世界虽然是隐藏在阳光下,一直不被官方所重视,或者说被官方所轻视,那是因为国内的地下世界一盘散沙,各自为政。
团结就是力量,若是把这些地下世界拧成一股绳,其蕴含的力量也是无与伦比的,政府根本不敢轻视。
宁凡以前一直让地下世界处于一盘散沙,这是为了避免与政府冲突,撞到政府的枪口上,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让周彪等人上岸洗白。
可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与洪门扯上关系,似乎命运就硬生生地把他扯上了这条大船,他根本无法选择。
“既然走上了这一条路,那就勇往直前!”宁凡给自己打气。
“臭小子,你回去后,若是有了你老爹的消息,就立刻通知我。”慕容轻眉叮嘱道。
宁凡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宁凡对洪门的事物又进行了一遍梳理,他才更加明白洪门这一个庞然大物,不但是其会员众多,关键是其财富也雄厚的令人瞠目结舌,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要知道在古代,洪门可就是为推翻一个国家而存在的,其积淀可想而知。
“欧阳易把这么大的家业传给了我,对我真的是太好了,我不能辜负他,必须好好地加以利用。”
……
一架波音客机降落在华夏深镇机场,宁凡孤身走出机场,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靓丽的身影站在在机场出口,她穿着一条水绿色的长裙,孑然而立,宛如花中仙子。
宁凡加
国安
翌日,两人直接乘飞机回江沙。他们手牵手向机场出口走去,楚艺受了雨露滋润,脸蛋白里透红,高贵中带着妩媚。他们二人羡煞了不少旁边的人,许多人或悄悄,或光明正大的打量二人。
没办法,楚艺实在是太耀眼了,这种极品美女真是少见,是个人都要多看一眼。
宁凡这片绿叶就相形见绌了,但宁凡不在乎,绿叶能够摘了这么美丽的一朵红花,那就说明了绿叶的不凡,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二人前脚刚走出机场,宁凡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故作无意地扫视了旁边的几人。这几人眼神很犀利,直接向宁凡二人围了过来。
“警察?”宁凡心中一动,“不对,林英豪主持江沙公安系统工作,若是警方的系统,他不可能不通知我。”
如今他与林英豪以及聂驰风等人的关系更加密切,若是江沙有针对他的行动,他们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况且回来之前他东子向他汇报过江沙的情况,一切风平浪静。
宁凡不动声色,仿佛没有看见对方一眼,拉着楚艺的手,继续向前走。但身体已经紧绷起来,防备对方又什么过激的举动。
一个男子拦住了二人的去路,此人浓眉大眼,国字脸,相貌与路人无异,但一身气势却不弱。
“宁凡,请跟我们走一趟。”男子严肃地说道,一左一右又上来两个男子把宁凡二人夹在中间,这四人比第一个男子的气势要弱了不少,看样子乃是真真正正的路人。
但宁凡不这样认为,他敏锐地从这几人的眼神以及走路的姿势判断,他们肯定都是受过专门的训练,并且身上的功夫还不弱。
以宁凡如今的境界,简单的扫一眼,他就可以知道太多的讯息。
宁凡蹙着眉头,盯着对方,说:“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现如今的他,除了先天境界的高手,其他人还真不放在眼里。见对方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心中有几分不爽,本来满心欢喜的归途就被这几人给搅和了。
“宁凡,请你配合我们工作。”男子脸色一沉,有几分不悦。
见对方不标明身份,宁凡更是不爽,一言不发直接向前走去,把对方撞了一个趔趄。
这男子大惊失色,喝道:“宁凡,你敢公然抗法?”
宁凡嗤之以鼻,这种把自己当根葱的人,他见了太多,根本不予理会。
男子锲而不舍地再次拦住了宁凡,沉着脸说:“宁凡,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你必须马上跟我们回去接受质询。”
宁凡停了下来,两道剑眉拧了起来,“国家安全局?”
男子脸上泛起一丝得意,说:“跟我们走吧。”那表情好像是说知道我
林清音的煎熬
嘎吱!
家门被推开,一屋子的人纷纷安静下来,仿佛被施了定射。只见慕容琉璃一脸苦相,头发被徐心雅揪在手里,狼狈不已。
徐心雅一脸得意,张着嘴还在大笑,可笑声已经因为开门声而戛然而止了。
沙发上坐着四个女人在看《甄嬛传》,津津有味,此时也纷纷扭头向门口望来。
宁凡的眼神扫过去,看到那几张熟悉而亲切的脸蛋儿,心情格外的舒畅。
咦,怎么还多了一张面孔?
除了小清、兰若若和林清音,还多了一张绝美的容颜——柳梦儿。
宁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瞧见她了,回想起当初浴室内的旖旎风光,他的心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几个月没见,这丫头竟然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女人味儿更浓了,哪里像一个高三的学生?
“哎呀,师父,你终于回来啦。”徐心雅的大呼小叫打破了沉寂,急忙松开抓着慕容琉璃头发的手,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了宁凡。
宁凡一伸手,急忙按住了她的肩膀,说:“大呼小叫做什么,一点都不像女孩子,没一点淑女样。”
徐心雅拥抱师父的计划受阻,委屈的嘟着嘴,说:“人家本来就不是走淑女路线的,好不好?你要找淑女,你旁边不是就有一个吗?”
说着眨巴着乌溜溜地大眼睛,甜蜜地笑着,拉起了楚艺的手,“楚姐,你们离开这么久,真是想死你们了。”
楚艺摸了一下她的脑袋,说:“我们也想你呢。你在家有没有捣蛋啊?”
“谁捣蛋了,我可是女侠,怎么会捣蛋?”徐心雅一扭脖子,骄傲的辩解道。
忽然,一个气急败坏地声音响起。
“胡说,你天天欺负我,还说没有捣蛋?”慕容琉璃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就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楚楚可怜地看着宁凡,“表哥,你不知道你离开这段时间她是怎么折磨我的,你看我的腿都变瘸了,我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嗯?”宁凡瞪了徐心雅一眼。
徐心雅急忙辩解:“慕容琉璃,你敢污蔑我,信不信我等会儿扁你啊。”
慕容琉璃吓得向后一缩,躲在了宁凡身边,怯怯地看着她。
“师父,你不要听他瞎说。你不是让我交他武功吗?我这是锻炼他呢,只不过他的底子太差,所以吃了一些苦头罢了。哼,你还男子汉大丈夫呢,这一点苦都吃不了,还学什么武功?你以为你像本女侠一样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勤能补拙,你这样的天资若是不再勤快一点,努力一点,那一辈子也别想学上层的武功了。”徐心雅长篇大论地教训了一番。
女人,翻身当主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惊讶地盯着林清音。
“清音,我们一起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回去啊?”楚艺知道林清音是一个很独立的人,不愿意这么大了还和父母一起住,这也就是为何她工作后就与楚艺住在一起的原因。
“没什么,就是想回去了。”林清音随口敷衍。
楚艺一下把林清音扳了过来,四目相对,严肃地问:“清音,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当然是。”
“既然是好朋友,那是不是应该彼此坦诚相见,你有了心事而不告诉我,你一个人默默承受,那你就没有把我当好朋友。”
林清音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犹犹豫豫,眼中闪过慌乱之色。
其他人纷纷好奇地看着林清音,她的性格大家是了解,那可是火爆的女警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优柔寡断了?
几个女人心头一致泛起了嘀咕——肯定有猫腻!
宁凡的眉头拧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林清音,忽然,心中一动,“莫非她是因为和我之间的事,所以才要搬走吧?”
他仔细一琢磨,就越发觉得是这个原因。宁凡有一点大男子主意,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陷入两难的抉择,他站了起来,直接走到林清音面前,拉住了她的手。
啊!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大家目瞪口呆。
“啊,你干什么?”当事人林清音也被吓了一跳,想从他的手里面挣脱,奈何他的手牢不可破,她根本挣脱不了。
宁凡不为所动,环视一周,他很了解大家的惊讶,可当初他就决定要公布与林清音的关系,否则强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装作没事人一样,这不是禽兽吗?
宁凡做不出来这种事。
“清音,这是怎么回事?”楚艺的脸色有些惨白,心神失守地问。
“我……我……”林清音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眼神慌乱,根本不敢看楚艺的眼睛。
楚艺心中立刻升起不详的预感,直勾勾地盯着宁凡。
其他三个女人都不是笨蛋,从这突然的变故也猜出了一点。
小清与兰若若对视一眼,嘀咕道:“没想到竟然还来了一出灯下黑,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们俩有猫腻呢。”
兰若若苦笑,其实,她比小清与他们还要接触的久,也没有发现这一点,不禁有些失落,“是不是我对老公的关心还不够,所以才会没有发现?嗯……我以后一定要更加关心老公。”
兰若若已经接受了宁凡会拥有多个女人的事实,因此,惊讶之余,开始反思自己。
“这家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贪得无厌。”小清心底嘀咕,她并不是太反对
李大少的逆袭
楚艺看着推门而入的宁凡,惊慌失措地说:“你怎么进来了?”
只见她扑在床上,扭过头来,脸上挂满了泪珠,眼睛红红的。
宁凡走到床边,拉住了她的手,说:“小艺,对不起。”
楚艺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是第三者才对,我应该说对不起才是。”
宁凡心如刀割,说:“不,是我对不起你,你那么好,我却还那么贪心。”
“不,是我,明知道你已经有女人了,还一头扎进来,我是不是很贱?”楚艺哽咽着说,她当然明白宁凡不是他一个人的,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闺蜜也会掺合进来。
听着她轻贱自己的话,宁凡的心脏揪在了一起,一下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可事实就是这样。”楚艺咬着嘴唇。
“小艺,我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
“我是不能原谅我自己。”楚艺想着这段时间的甜蜜生活,觉得那样的不真实。
宁凡长叹口气,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楚艺看着她沮丧的样子,心也痛了,说:“宁凡,你会娶我吗?”
宁凡眼睛一瞪,郑重其事地点头:“会!”
“那其他人怎么办?”
宁凡沉默了,是啊,她娶了楚艺,其他人怎么办?难道要他抛下其他人?
做不到!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我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可那时候我没有想到我会陷入你的感情漩涡。若是我早点知道清音和你的事,我就不会那么固执地陷进去,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楚艺失落地说。
她可以接受宁凡有其他女人,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闺蜜,或许,越是自己亲密的人,在感情方面才越有洁癖。
“宁凡,你爱我吗?”
“当然!”
“那你爱清音吗?”
宁凡犹豫了一下,说:“喜欢。”
楚艺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你更爱我,对不对?”
宁凡无法违逆自己的内心,点了点头:“对。”
“可你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你要负责?”
宁凡默认了。
“我明白了,我其实很开心,你这么爱我。”楚艺痴痴地说道。
“小艺,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想把所有的美好的东西据为己有。”
楚艺摇头,“不,很多人都有这个心,只是你做的光明正大,而有些人隐藏在暗中罢了。”
楚艺身在豪门,对于豪门中那些风流韵事耳熟能详,不知有多少人家里有一个正室,外面却不知有多少情人。
“
威胁国家安全
楚艺冷着脸盯着李元凤,并不认识对方,既然对方认出了她,那就说明知晓她的身份,还这般有恃无恐,说明对方身份也不简单。
她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宁凡拦住了,他环视了一周,这里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动起手来,不免受伤害。
“我跟你走,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宁凡凛然不惧地说。
李元凤笑了,“不错,有一点眼力劲儿,那带走。”
“我自己会走。”宁凡推开上来准备押他的两人,然后扭头看向一屋子的人,说:“你们放心,他那点手段,我以前不惧,现在又何惧之有,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就会回来。”
“宁凡,你不能跟他们去。”
“对,师父,大不了,我么和他们拼了,他们人多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徐心雅义愤填膺地说。
慕容琉璃眨巴着眼睛,说:“表哥,我们弄死他们,这帮杂碎竟然欺负到我们头上了,简直是不想活了。”
楚艺灼灼地看着宁凡,没有说话。
宁凡摇了摇头,道:“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做傻事,他们奈何不了我。”说完就大步朝外走去。
李元凤脸色变幻了一下,对于宁凡的肆无忌惮,他心中怒火狂飙,却没有发作,似笑非笑地扫了众人一眼,冷哼了一声,带着人退了出去。
“怎么办?老公被这些坏蛋给抓了?”兰若若担忧地问。
林清音怯怯地瞄了楚艺一眼,没有发表评论。
小清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相信宁凡,既然他说让我们放心,他就肯定有办法。”
显然,小清对于宁凡的实力一如既往的信任。
“可这些明显是坏蛋,我害怕他吃亏。”兰若若依旧不能镇定。
慕容琉璃拍了一下胸部,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走到屋子中央,昂首挺胸地说:“你们放心,这是我会处理,男子汉大丈夫,这个时候就该是我大显身手的机会了。”
啪!
话音方落,他后脑勺就被拍了一下,只见徐心雅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杀气腾腾地说:“一边凉快去,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儿插嘴的份儿。”
“喂,好像我还比你大一点,好不好?”慕容琉璃摸着后脑勺,愤愤不平地驳斥道。
徐心雅乃是天才少女,虽然是大学生,但今年才十七岁,而慕容琉璃已经十八岁了,确实要比她大一点。
“不要吵了。”楚艺大声说,两人立刻闭上了嘴,用眼睛互瞪了彼此一眼。
楚艺已经知道对方是国安的人,那这事就有点棘手,抬起头看着林清音,深吸了一口气,说:“清音,你是警察,而且你父亲是公安局长,他
你这是叛国!
林清音焦急地坐在父亲林英豪的办室内,心中忖道:“宁凡究竟又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招惹上国安局的人?国安局的人不同于一般警察,这下麻烦大了。”
“这个禽兽一直做事都肆无忌惮,每次都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让关心他的人担心的要死。”她心底愤愤地想到,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楚艺,心头一阵慌乱。
嘎吱,办公室门开了,林英豪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爸,怎么样了?有什么消息?”林清音急忙站起来问道。
林英豪示意她坐下,说:“事情有些难办,我与国安局的局长通了电话,这次是中央下来的一个专员督办此案。”
“专员,是不是叫李元凤?”
“咦,你怎么知道?”
“当时就是他带人来抓宁凡的。”
林英豪点点头,“这个李元凤不简单,据说有红色背景,是太子党。”
“太子党?”林清音心弦一颤,那个层级离她太遥远了,但她从宁凡与李元凤的对话中了解到双方似乎还有旧怨,这下事情就更难办了。
林英豪看着女儿焦急担忧的样子,暗叹了口气,自己这女儿只怕是陷进去了,“清音,不要太过担心,宁凡生性聪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况且,聂书记已经知道此事了,他肯定会帮助宁凡的。”
聂驰风已经顺利地升任为江沙市委书记,他与宁凡的关系也日益密切,根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宁凡出事。
林清音无可奈何,垂头丧气地说:“爸,你说国安局怎么会盯上宁凡了?”
林英豪沉着脸摇头,“这点我还推断不出来,但宁凡是一个聪明人,做事从来不会留下重要把柄,我看国安局也未必可以奈何得了他。”
“但愿如此。”
……
李元凤惊慌失措地跌落在地,颜面大失。
宁凡嘴角一扬,又坐回了凳子上,戏谑地看着对方。
李元凤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来,咆哮道:“宁凡,你……”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
“李元凤,没了宁辰在你身边给你指点方向,我看你是越来越没什么威力了。”宁凡翘起了二郎腿,浑然不惧地说。
门口两个国安局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个李专员在他们的心目中乃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但宁凡竟然三言两语就让对方出了一个大丑,可真是强悍。
李元凤深吸一口气,以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气急败坏,从而失去了主动权,他又在椅子上坐下,沉着脸问:“宁凡,无论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坐上洪门门主的位置,但你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就是国家的敌人,所以,小子,你死定了。”
棋行险招
李元凤惨叫一声,直接被一拳给打晕了。宁凡就像是提留一只死鱼一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国安局的大门。
嘎!
一辆轿车停在了他面前,东子与陈二狗把头探出车窗,说:“凡哥,你回来啦。他是谁?”然后抬头望了一眼大门口的牌子,目瞪口呆,“凡哥,这是……国安局?”
砰!
宁凡把李元凤仍在了后备箱,锁死。幸好这里地处偏僻,否则让人看见他提留着一个人装进了后备箱,一定会吓的报警。
“走吧。”宁凡拍了拍手,坐进了后座。
东子与陈二狗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陈二狗早已今非昔比,也知道国安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特殊机构,所以见宁凡从里面提了一个人出来,也着实惊讶。
但陈二狗天性热血,天王老子都不怕,惊讶之余就热血沸腾起来,扭过头说:“宁凡,那小子是谁啊?你怎么从国安局抓人了?”
东子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注视着宁凡。
“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把这小子给我藏好了,不要让别人发现,他身上有功夫,你们要特别小心,反正,给他留一条命就可以了。”宁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叮嘱道。
“放心吧,凡哥,一定办的漂漂亮亮。”东子应道,“凡哥,这小子究竟是谁啊?”
“一个太子党。”
嘎!
东子一脚踩住了油门,急刹车,陈二狗的脑袋撞在了挡风玻璃上,忍不住大喊道:“东子,你发什么神经啊?”
宁凡岿然不动,似笑非笑。
东子顾不得陈二狗,转过身趴在座椅上,盯着宁凡说:“凡哥,他真是太子党?”
“如假包换,他爷爷是中央的李xx。”宁凡说了一个在新闻联播中经常听到的名字。
“什么,他是李老的孙子?”东子的手一抖,从方向盘上滑落下来。
“大惊小怪做什么,管他是谁的孙子,落在我们手中就让他好看。”陈二狗摸着额头,满不在乎地说。
东子苦笑地看着陈二狗,无奈地说:“凡哥,这次的事有点大啊。”作为一个社会底层的人,李老那个级别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难免被吓了一跳。
宁凡理解他这种心情,没有多言,只是说:“我与李家本来就有矛盾,这次他们借机要整死我,所以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的。”
东子神色变幻,一咬牙,说:“二狗说的对,无论他们是谁,胆敢和凡哥过不去,天王老子,我们也要不惧。”
说罢,东子觉得心情格外舒畅,方才那种恐惧烟消云散了,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刺激与激动。
太子党啊!多么遥不可及的一群人,可如今就
洪门回归
“凡哥,国安局究竟因为什么抓你?”周彪忍不住好奇问。
宁凡示意他稍安勿躁,待众人落座,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纨绔子弟因为以前和我有过节,所以来找我麻烦,我已经解决了。你们先回房间休息,我送彪子他们出去。”
宁凡不打算告诉楚艺等人实情,以免让她们担忧。
楚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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