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酒的酒精含量,是不如高度白酒。
可是开怀畅饮过后的熏熏状态,还是颇强烈。
扯过铜盆中早已备好的麻巾,用力搓搓脸以减轻烫感觉。
“公子若有吩咐,拉拉铜铃便可。”
陈丁带人收拾罢残宴,很是识趣地轻声说。
郑乙不在了,贺总管另行安排一个小厮跟他一道住在院子一旁小屋,随时听候差遣。
“去吧,早点睡哈!
“我能有啥事要你们帮的?”
酒劲上头,几乎忘了这是在另一个时代。
差点以为在跟通讯员说话,要取笑拉铜铃的说辞。
回身走进东边卧房,看看胡床、毛毡,还有四个角落忽明忽暗的炭炉,隔世感觉还真是恍惚与烦乱。
不知是本能的冲劲,还是李煊那小祖宗的残存意念。
脑海中竟然浮起几幅令人有些把持不住的景象,不由自主地迈出脚步,走向西卧房。
听到脚步声,西卧房内有人轻轻地拉开房门。
“呃,你们怎么……”
本想说,她们怎么还没睡。
却在喉咙间转了转,咽回肚子去。
要是按照原时代时间算法,顶多也就夜里七八点,且在酒宴叽里呱啦的喧嚣中,谁能合眼便睡?
干脆不说话,轻轻拉住开门女子手臂,示意她出来。
卧房里点着两盏四方宫灯,其余女子面带桃花地娇羞一笑,似乎在微微嫉妒着。
原本只是找个人说说话的意思,却让这阵微笑,给弄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李煊这个烂祖宗,可以说有些没品位,或是口味怪!
十六个女子都是胖乎乎也就算了,会唐语的居然特少。
那六个已经陪房过的,只有一个会一点儿。
特地留下的两个都是唐民女子,在吐蕃各部掳掠唐境的时候,让抢了当商品买卖。
恍惚记得,开门的这个叫紫兰。
是原名,还是李煊给起的却不清楚。
争躯壳的时候,那个烂祖宗曾说这紫兰买亏了,不够丰腴。
紫兰似乎对“公子”的突然间垂爱有些不适应,愣愣地僵硬微笑一下。
慌里慌张地回头瞥瞥屋内姐妹,才有些羞赧地走出门来,迈开小步慢慢跟上。
西卧房的门再次关上,一阵轻微的嬉笑,伴着窃窃私语。
这情形刺激得李卓远有些把持不住,伸手轻揽紫兰拥进屋内。
出人意料,年纪尚小的紫兰,居然在行走间轻解罗裳。
一双灵巧的小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带着挑逗来回轻抚,微翕红润的双唇娇喘不已。
略略昂起的娇小脸盘上,水汪汪的眼珠子满含渴望、期待。
此情此境要说还能什么“坐怀不乱”,简直就是木头人了。
低下头,触上两片红唇一阵允吸。
怀中娇躯轻颤不已,隐隐间犹如磁场震荡。
不由自主地松开一手,探入已经敞开的罗裙,放肆地轻抚、揉捏。
都说酒是色之媒,也赖李煊这个烂祖宗的残存本能。
原时代养成的约束、自控,完全崩溃。
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原始本性,开始泛滥且汹涌四溢。
说不清是紫兰有意,还是急切游走的双手所为。
掩盖娇躯的罗裳,在缠绵中纷纷飘落。
令人血脉贲张的小尤物,已在暖色的宫灯下绽现。
由于四角炭炉的功劳,屋内气温宜人,无需担心冻着,也就不急于拥入锦衾中。
而是移开双唇,各处游移起来。
粉嫩的娇躯,已然是枝头间迎着春风颤动的花骨朵儿,似乎自己也不知该往哪边摆动。
轻舒双臂满怀抱住,再度低头压住两片柔唇,急促允吸那灵巧的滑舌。
良久,紫兰粉藕般的小手臂轻轻挣扎,娇喘着似乎有些窒息。
稍稍一愣,有点歉疚地松开紧箍环搂的双手。
得以挣脱的紫兰,却不是觉得气闷才挣扎。
妙目顾盼,一阵含羞。
葱段般的芊芊十指,灵巧地游动着,为李卓远解除束缚。
敞开的胸膛,在她吐气如兰的鼻息拂拭下,怦怦跳动的心脏,几欲蹦将出来。
偏偏这个可人儿,又趁束缚即将除尽之际,一双柔若无骨的温热小手握住那处怒视之处。
还俏皮地轻柔搓搓,才缓缓褪下那层薄薄的衬裤,再度双手满握。
慢慢蹲伏娇躯,虔诚信徒贴上粉嫩的脸颊,细细地摩挲、爱抚、端详着。
“哦……”
躯壳是李煊那个烂祖宗的,感受却是自己的。
不由得喉间一阵低吼声滚动,胸腔轰鸣百转千回。
再也顾不上原时代的心理约束,再也顾不得笑话李煊那烂祖宗言语不通也肯干。
这是人的本性,无师自通的事儿,肢体语言足矣!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已如箭上弓弦,不不可能了。
搂起便往早已铺好温润洁白羊皮的胡床平摆,喘着粗气满怀拥住。
温暖入春的卧房内,登时响起旖旎声息。
似阳春三月莺歌燕舞,又似盛夏海滩风浪拍岸。
叩关之际,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呼,暂时抑制住波涛汹涌。
如同青山峰峦间淙淙山泉,涓涓细流,却又喷涌不息。
清泉终有入潭时,怜爱地以鼻尖轻轻摩挲着粉扑扑的小脸,示意引起涟漪的冲撞将到。
“嗯……”
娇喘间,一声惹人怜、惹人无尽冲劲的娇羞鼻音,昭示着应允了。
紧紧抵住双肩,欲拒还迎的纤秀手臂,改为环上后背。
跌宕起伏的身躯,立即像奔涌不息的溪流穿过缝隙、翻过岩石,无穷无尽地跌入深潭,再翻涌而起。
形成串串漩涡,带起层层涟漪。
应和着娇啼嘤咛,如空谷百鸟竞歌般,渐渐似江河奔腾,终像澎湃大海。
飓风中飘摇着,滔天巨浪中翻腾着……
“公,公子,奴家禁当不起……不如让翠竹,来服侍……”
终于,娇喘已淹没,断断续续有些无奈地央告。
“嗯……”
敷衍式地应着,继续奋力,却没有喷歇停的感觉。
定定神看看,怀中小尤物确是面色煞白香汗淋漓。
探唇撬开贝齿,那温润的舌尖也是凉凉的。
略带歉疚,又颇有成就感地将她轻轻放上胡床,柔和地再一阵温存。
这才起身拉过锦衾,替她盖好。
回身披上厚实的大氅,抬手正要轻扣西屋房门。
或是习以为常,那位叫翠竹的已然开门,含羞偎依过来。
合入大氅中,轻盈地抱回东屋。
在地上毛毡铺好的被褥上,再次重复与紫兰的那一幕。
只是轻松了许多,自如了许多。
翠竹娇呼哀告声中,喷薄的爆暂时止息了膨胀的火山。
平静下来,浑噩的头脑清醒许多。
轻轻地将咬着指头假寐的紫兰抱起,一并拥着躺在毛毡上的两幅铺盖中。
“一个破落宗室尚如此,难怪世人为皇权抢破头!”
一边搂住一个,单手爱抚着两个刚刚为自己瓜破染巾的小可爱,有些顿悟地暗中感慨。
这一夜,两个娇弱的小女子,以她们的柔媚婉转承欢。
不断地刺激着来自另一时代的一颗雄心,残唐注定要改天换地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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