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庆说话间,伸手欲要去掀阿曼朵的衣服。
“不可以的,男女授受不亲!”她娇羞地笑一笑,将身闪一闪,娇嗔道:“庆子哥哥,你欺负人。”
撒娇,阿曼朵可爱地撒着娇,使得心存歪念的王志庆赶紧立住脚,收回手。
“哟,他奶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小娇娘。”他暗自寻思着,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欢喜的烦恼。
他喜的是她越来越像个人了,并且有了人的的情感,情趣还很浓,很炽烈。
她的矜持,她的娇羞,她的防御,使得他不能随心所欲,这让他凭添一丝烦恼。
他暗暗想着解决这种特别的烦恼的法子,思来想去,别无他法,只有真情的倾注,获得她的心,获得她的情,这般烦恼才能消除。
他也曾经起过重施以前的旧手段的念头,施展甜言密语的糖衣炮弹功能哄她开心,从而得到她的情,得到她的一切。但他觉得这样做很无耻。
无耻,他以前哄女孩子时,从未想到过这个词,也从未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无耻。
他以前是个真正的人时,每次用几句听起来很恶心,很肉麻的甜言密语哄得美人在抱时都会沾沾自喜,自鸣得意。
而现如今,已经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的他,却觉得说出那样的言语很恶心,很无耻。
他静静地瞧着她,瞧着她从只竹篮里拿出几样点心,拿出几个普通的水果,他笑了,幸福地微笑着。
她娇笑着,体贴地把剥好的水果递到他的手里;温柔地,可爱地把点心喂到他的嘴边。
他感动了,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冲动,这种冲动不是行为,不是占有,而是表白。
他想对她说那三个字――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以前不知对多少个女孩子说过,更记不清说过多少次,并且每次都说得信誓旦旦,荡气回肠;然而过不了几天,又去跟另外一个女孩子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
此际,他瞧着她,有说的冲动,却有了顾虑,嘴巴张合了好几次,始终未把那三个字说出口来。
他没有勇气说那三个字,只顺从地把她喂到嘴边的水果和点心吃完,然后冲她笑一笑,用这种很简单的行动诠释着对她的真情的认可。
她说了,很温柔地说道:“庆子哥哥,你真愿意跟我永远在一起么?”
他以前回答此类问题时,都是毫不犹豫,张口就迸“非常愿意”这句话,按他的话说,就是说这句话比放屁还简单,又不上税,更要不了命,想说多少次都可以。
这一次,他犹豫了,觉得不能对她信口开河,更不能把这句话当屁放。
他看着她,脸上充溢着忧虑、无奈、悲苦、凄凉诸般神色,幽怨地言道:“阿曼朵呀,我怕呀。”
“你怕什么?”她移到他的面前,深情地瞧着他,温柔地,关切地问着。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估计那只老乌龟不会放过我的,我怕我们在一起没有好结果呀。”他担忧的同时,也多了一份责任感。
突然间,他觉得应该对她负责,想着一旦接受了她的情感,倘若自己真的被那只老妖精弄得魂飞魄散,那她会很痛苦的。
他不想让她痛苦,所以迟疑不决。
“没事,有我呢。”她一面说,一面缓缓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她身上的腥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
他忍不住使劲地吸得两下鼻子,赞道:“真香,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香?”
她紧紧地依偎着他,温柔地,得意地说道:“我跟那些女人学的,用熏香熏身子,用花瓣放在水里泡澡,吃很多散发香味的草。”
她还说了很多,说她扮成一个村姑,去跟那些女人学着做菜,学着种地,总之,只要是女人该做的,会做的,她都会去学。
他问她为什么要学这些。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直白,就是为了能让他闻着舒服,所以把身子弄得香香的;为了以后能和他过上正常的生活,必须学会做那些事。
他的鼻子一酸,内心深处涌起感动,幸福,欣慰,爱怜诸般情感,情不自禁地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得紧紧的。
他的意念里,心坊间,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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