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如期而至的枪声

1923年10月10日，蒋中正派戴季陶作为中山先生的代表终于来到了广安。#本章节随风手打 SHOUDA8.com#为了保密的需要，没有任何欢迎仪式，我和杨立仁、沈醉直接把他接到了，位于白塔乡刚建成不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川东司令部。戴季陶向父亲表示了中山先生不久将率部北伐，这次他来四川除了购回我方承诺的8000支步枪和100万发子弹外，还希望父亲能够响应北伐，并帮助游说川中其它将领的想法。父亲当即表示：“我本为中山先生所创同盟会之会员，我川东司令部下辖将士皆为爱**人，响应北伐是吾辈义不容辞之责任。四川军政府各级将领和官员也多为同盟会会员，我一定为戴先生引见，相信中山先生北伐之举一定会得到四川同仁积极响应的。”第二天一早，父亲就派梁立国陪同戴季陶赴重庆、丰都等地会见熊克武、张澜、吴玉章、刘伯承、唐颂尧、邓锡侯等人，并表示8000支步枪和100万发子弹就算给中山先生和蒋中正先生的礼物不日就可运到广州。

1923年10月20日，孙中山先生通电全国宣布北伐，并致电川军各部，任命熊克武为北伐军四川战区司令兼国民革命军第二十军军长，唐颂尧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一军军长，邓锡侯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二军军长，陈怀瑶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三军军长……

当天熊克武便通电全国响应北伐，并任命刘伯承为前敌总指挥率驻扎在丰都的二十一军一部、刘旅和川西边防团沿内江、大邑一线讨伐与孙传芳勾结的刘湘、刘文辉兄弟；同时命令陈怀瑶率二十三军进击驻扎在泸州、自贡、宜宾一带的杨森部。

10月21日，川东司令部宣布将独立第一旅、保安总队、警备旅、快速纵队整编为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三军，（独一旅、保安总队、警备旅分别为第一、第二、第三师，快速纵队升为师级保持原番号不变。）秘密进驻大足县。川东各县防务由新整编的警察部队接管。我也带领川东情报局一部和野狼特战部队随二十三军军部一起于10月21日下午抵达大足县。与此同时刘伯承也率部秘密到达内江、大邑一线。为了保持进攻突然性父亲和刘伯承商定于10月24日佛晓同时发起攻击。

10月22日晨，大足城郊二十三军临时指挥部，父亲、梁立国、施劳德和我正带着几个参谋制定作战方案。“永?，你先说说你的方案吧！”父亲命令道。“是，军长！具可靠情报，杨森的主要兵力分别驻扎在自贡、宜宾和泸州三地各一个师，其中自贡最弱，为原杨森部独立团因我川东实力大增后扩编成还不到三个月，人数不足5000枪械不足4000弹药匮乏；宜宾次之，驻防此处的杨森部第二师为原宜宾地方保安部队整编8000人齐装满员不过师长钱海非杨森嫡系；泸州为杨森军部所在地，驻扎的杨森第一师，和直属团大概一共10000人，均为杨森在龙台乡起家的部队，装备也是最好的一水的毛瑟1886还有十几门迫击炮和战防炮。其余各县城只有保安团基本没有战斗力。所以我的方案是，兵分三路、分割包围而歼之，第一路为第一师从大足直扑自贡，10月24日佛晓发起总攻，务必在中午12点前全歼守军拿下自贡，然后快速向宜宾推进；第二路为第三师和快速纵队，于10月24日凌晨3点出发，走隆昌方向，沿途快速拿下隆昌、富顺、南溪后第三师向东包围宜宾并会同拿下自贡后的第一师合击宜宾，必须在10月24日晚10点以前拿下宜宾全歼守敌后快速向泸州进发，快速纵队经南溪向西拿下江安后会同第一师、第三师一起包围泸州的西面和北面两个方向；第三路为第二师和野狼部队，10月23日晚乘我们的军舰顺长江而上，于10月24日佛晓在合江县登陆，第二师拿下合江县后向北拿下泸县，然后突然折返向东南包围泸州东面，野狼部队合江县登陆后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潜入泸州以南的纳西山地丛林地区。10月24日夜当杨森发现已被我数万精锐包围时，必定向南突围，欲经纳西丛林逃向云贵，这时我埋伏已久的野狼特战部队只需发挥他们的特点，骚扰、迟滞对方并破坏对方辎重。杨森部必定被我三路大军围歼在纳西丛林。”经过大家仔细推敲认为我的方案可行而且对城市破坏和我方伤亡都最小，最后父亲一锤定音。

10月24日佛晓，父亲和刘伯承一声令下，两个方向同时开始攻击。我们这边进展非常顺利，在我方优势兵力和强大火力的威慑下杨森的部队纷纷投降，特别是宜宾守军，在被我两个师包围后，我方对敌第二师兵营一阵炮击就投降了，整个杨森部第二师除了炮击伤亡的几十人外自师长以下8000人全部俘虏。除留下一个营看押俘虏外，其余部队于10月24日晚7：30完成了对泸州城的包围，由于长江上有我方的四艘护卫舰，杨森不敢乘船逃离，只好经纳西丛林，向云贵方向突围。然而纳西丛林对于杨森的一万多残兵来说就是一条死亡之路，野狼的牙齿早已露出了森森寒光。鬼雷、狙杀、M2机枪、三五火焰喷射器，后面还有数万追兵，纳西丛林简直成了人间炼狱。最后杨森在他直属团拼死保卫下和贵州王家烈的接应下带着500残兵渡过了赤水逃到贵阳。打扫战场，我方一共歼敌12000多人、俘虏14000多人，缴获各种枪支20000余条，迫击炮10门、战防炮5门占领了西至凉山南到云贵边界的广大川南地区。我第二十三军仅伤亡六百余人，特别是野狼特战队仅一人重伤、一人轻伤。

另一个方向，刘伯承的部队虽然不像我第二十三军有大量的汽车、军舰、马匹等运输工具，但也进展十分迅速。10月24日晚占领了大邑、内江，10月25日占领了资阳，10月26日占领了资中、简阳，10月27日占领了遂宁、射洪，在龙泉山和刘文辉形成对峙，直逼成都。这时熊克武怕刘伯承在军中威望过盛和父亲一起把他自己的权力架空，遂提升刘伯承为战区参谋长调回重庆，并以刘旅战损过大为由调回丰都休整。同时调唐颂尧和他的第二十一军余部，以及熊宝的教导总队到龙泉山和刘文辉对峙，唐颂尧任总指挥；调邓锡侯的第二十二军进攻三台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