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雏鹰起飞

随着大量人力特别是人才的拥入，川东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原本计划的六个月川东集团下属企业全部投产，现在三个月就完成了任务，特别是炼油厂，第一桶汽油，第一桶柴油，第一桶三五火焰燃料同时从分馏塔里出来的时候；川东炼钢厂炼出第一炉钢水的时候；我激动得上窜下跳。而且工人们的智慧也是无穷的，机械厂的钳工马晓武居然在用业余时间做出了电风扇，电台维修所的工程师和工人师傅们生产出了车载电瓶、小型蓄电池、矿灯、和手电筒。我得知后立即拨款一百万大洋成立了川东电器厂，当月投产就在胡家商号的运作下风靡全国，连摩根史丹利都对车载电瓶和矿灯非常感兴趣，说“车载电瓶，彻底改变了汽车发动要手摇的历史；矿灯大大提高了矿工的生产效率和安全性。”想得到这两样产品的生产技术。我提出要有偿转让时，摩根史丹利大骂我是奸商，并说我做商人比将军更有前途，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以车载电瓶和矿灯的美洲生产权换到了一条汽车生产线和10%利润。然后我又用这两样东西的欧洲生产权换了一条飞机实验生产线，20架He51双翼战斗机，外加两名德军红爵士飞行队的飞行员给我做教官。

1923年7月1日，这一天对于川东来说可谓是四喜临门，当遍布川东各县沥青马路全线贯通；川东集团上半年财务报表显示川东集团实现赢利；川东司令部住各县哨卡兵站全面建成，保安总队和警备旅全面进驻，原各县保安团进入新兵营整训并编成川东警察部队；400辆卡车全部装备独一旅，一只由8000骑兵和10000匹战马组成的快速纵队也已经编练完成（陈信调任快速纵队司令）的材料报上川东司令部半年总结会上的时候大家都激动不已。父亲也感慨的说：“到今天我们川东的事业算是真正走向正轨了，财政后勤基本自给自足，军队也能够自立自强了。”不过会上将领们的牢骚是免不了的，这不萧天佑和李卫国就骂开了“独一旅和快速纵队就是亲娘养的，我们保安总队和警备旅就是后妈生的，你们坐车、骑马，我们就该撒脚丫子！”“你们***说话还讲不讲良心，给你俩的吉普车是用来推的，你们不都有骑兵营，不也都分到了40辆卡车给你们拉火炮吗？现在要车没有要命一条！”‘胡半城’冒火了。这时陈信也跳出来帮腔了，“你两个家伙，我们快速纵队一群老式骑兵你也嫉妒？”李卫国马上不干了：“陈信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你那也叫老式骑兵，清一色的毛瑟－弗里加M1916，机枪、榴弹枪、迫击炮、战防炮、榴弹炮一样都不少，你的火力对付杨森一个军都富裕！”父亲实在看不下去了，“吵什么吵，部队装备又不是市场卖菜，还要讨价还价，看你们的军政大学都白读了，还要回回炉！”萧天佑和李卫国才心有不干的闭嘴了。会后我请他俩喝酒并透露我们川东汽车厂下个月自己的卡车就要下线质量一点不比美国的差，月产500辆，两个月就把大家都装备齐了，这两个家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驻地。

7月15日，父亲、‘胡半城’、梁立国、和我一起来到了新成立不久的川东航校，这是航校学员首次方单飞的日子。（当小克虏伯派人把生产线、飞机和两名红男爵飞行员韦斯特和勃利送来时，我就把冯如、赵惠长、陈庆云和他们的500学生一起调入了航校。）看着翱翔在川东天空上的战机，我们都称赞韦斯特和勃利的高效率。两个严谨的德国人却说道：“你们的学员都有很好的文化科学素质和身体，冯先生、赵先生和陈先生已经对他们进行过基础培训，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看完学员们的首飞后，我们来到了冯如的飞机实验生产车间，冯如向我们介绍道：“现在我们就具有生产He51双翼战斗机的能力，新的更先进的单翼全金属战机已经在做风洞实验，三个月内就能做样机试飞，不过川东现存铝材不足50吨，以后量产困难。”父亲马上要求我和德国或美国方面联系进口5000吨铝材。我特意要求禁止冯如等主要飞机设计人员试飞，我可不想好不容易由于我的蝴蝶效应冯如没有在1912年试飞中挂了，而在川东试飞牺牲掉。参观完毕后，父亲还专门召集航校主要负责人员开会，并拍板定案：

一，航校每年招收200名飞行员保证150名毕业，并招收300名地勤学员。

二，生产100架He51用于飞行员训练，全力开发各类新型战机，并和电台维修所、军械厂一起开发机载通信和武器系统。

三，在广安、顺庆、华蓥三地建立军用机场。

1923年8月，好消息不断，先是汽车厂投产正式，预计月产卡车500辆，吉普车50辆，还有就是我按军用悍马简化设计准备专门用来装备野狼部队的装甲吉普每月也能产50辆。接着是美国辉瑞研制喹啉和人工分解柠檬酸成功，辉瑞制药彻底扭亏为盈，川东集团每月可以分得1000万美元的利润。最后是川东化工生产出了吗啡针剂，在还没有青霉素的情况下，有了吗啡和喹啉川东的伤病弟兄们康复的机率就会比其它部队高得多。

1923年10月1日，随着大量的汽车等川东自制装备装备川东各部队，我心目中的川军雏形算是建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