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眼中的银芒消失了,黑色的瞳孔重新出现,看着lancer狼狈的身影白起知道自己的计划没有错。
其实这一切都是白起事先策划好的,首先,因为lancer是来刺探情报的,那么除非有可是杀死这里的英灵的机会,否则lancer面对情况不对是一定会撤退的,如果是这样那么白起也就失去了击杀lancer的机会。
这是个很好机会,可以杀死lancer的机会,比起自己主动攻击,这样更好的避开了许多麻烦,为了不让lancer发现自己不敌而撤退,白起不断的主动攻击,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造成了lancer以为自己必胜的假象,在lancer刺中白起的腹部时,白起已经胜了。
再加上旁边又assassin的存在,这样的行动也可以最大的隐藏自己的实力,在绝对理智的的状态下,疼痛几乎是无法影响到白起的,虽然疼痛真实存在,不过还是被自己强行的忽视了。
lancer很勉强的站起身来,似乎要抓住什么,不过lancer发现自己的枪在白起的脚边,红色的长枪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似乎因为这样枪才被染成了红色。
“你成功了,咳。”lancer看着白起,他手中已经没有长枪了,就算还有长枪,他也没有一战之力,尤其是暗中还有一个servant的情况下。
“那么,跟你说再见了lancer。”转过身对着lancer对着assassin的位置,“跟之前一样,剩下的交给你了。”
白起走到了门口的地方,白起也需要休息,他伤的也很重。
当白起离开以后,lancer的周遭被黑色的触脚团团包围,他所能立足之地不断的缩小着。assassin重新露出了身形,给予了lancer最后的一击。
简单描述的话,实际上就是放出单纯的“一击”。
从lancer的胸口,虚拟的心脏被摘了出来,远离黑色的触手那里,assassin直接地、挖出枪兵的胸口,最纯的魔术,最单纯化的咒术,只针诅咒人这件事而强化,中东魔术的“诅咒之手”――――assassin的宝具、“妄想心音”
那个确确实实的破坏了Lancer的心脏,就这样―――失去力量枪兵的身体,掉落在黑色水面上,黑色的水面翻腾着,迫不及待地、狰狞地、粗暴地,就算是把肉投进饥肠辘辘的猛兽栅栏中,也不会出现这种凄惨的食用画面。
无数的、只有黑色手脚的东西,消化着人型的英灵。
浮在黑色湖面、没有面貌的servant,一边愉快的眺望著眼前这一幕、一边满足地大口吞咽着从猎物那挖出来的心脏。
白起也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和在阴影处蹲着的assassin相互对视一眼后,虽然白起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眼睛。
“明晚还会有猎物来的,我在这里恭候你了。”assassin那白色的面具似乎扭曲了一下“今晚很成功,不是吗?”
“哦?我知道了。”白起不再回头离开了。和assassin的合作并不愉快,在见识到assassin的力量和lancer最后的死状,白起感到无比的诡异,无论是哪一个,都有些超出了白起的认知,尤其是assassin的那一击,似乎完全无视一切的一击,比lancer的枪那种可以用因果解释的不同,assassin的宝具让白起完全不知道他的原理。
或许也正是这样,assassin才会在白起的面前使用自己的宝具,知道的反而比未知的更感到诡异。
lancer也死了圣杯又完成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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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saber回到了士郎的家中。
“我回来的。”saber平静的打着招呼。
“欢迎回来,saber小姐。”迎接saber的自然是樱,但是樱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白起回来。发生了什么吗?虽然心中很疑惑不过樱还是没有在表情上表现出来。
“士郎呢?他没有在家吗?”saber看到士郎没有出现奇怪的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等我醒来的时候学长已经出门了。”樱也有些担心“不过学长留了字条说是两个小时候回来。”
“两个小时吗?那么现在还剩多少时间?”saber看了一下表。
“看时间应该已经快到学长回来的时候了。”樱想了想。
“那个saber和你一起出去的那位先生呢?”樱还是放心不下,樱知道白起不会无故不回来的。
“嗯....”saber罕见的沉默了一下“他有事要做,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saber真的很不会撒谎,樱一眼就看了出来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过saber并不想说,樱也不勉强,毕竟明面上樱和白起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要是问了就显得唐突了。
正当两个人陷入尴尬的时候,卫宫士郎回来了。
“我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士郎!”
“你去哪里了,学长!”
两个人的质问声直接将士郎击晕了。
接下来自然是士郎行者两个人解释的时间。在士郎不断的解释下樱和saber也就放过了士郎。
最后在saber的话语中士郎结束了自己忏悔的时间。
“士郎我有话现在想跟你单独谈谈。”saber严肃的看着士郎。
“嗯....好的那么来我的房间吧。”士郎发现saber现在的表情很严肃,自然知道saber接下来的话很重要,也就立刻同意了。
“樱,晚饭稍微等一下。”
“好的学长。”樱看着士郎和saber离开的身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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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的房间中
saber和士郎面对面坐着,此时saber闭上了眼睛,士郎也不敢打扰,过了一会儿saber睁开了眼睛。
“士郎,我希望你能站在我这一边。”saber的第一句话就让士郎摸不着头脑。
“嗯?我当然会站在saber这一边的。”士郎虽然不知道saber在说什么不过还听出来saber是要自己支持她。
“这样吗,那么士郎,接下来的战斗我们要面对的敌人自然包括救你的那个人。”
“诶?你说的guarder,saber。”士郎有些奇怪。
“是的,士郎,我今天和guarder发出了宣战,从今晚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
“可是.....”士郎自然无法接受。
“士郎我知道他救了你很多次,不过我还是会和他成为敌人的。”saber看穿了士郎的想法。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士郎还是不想和白起为敌。
“放心吧,士郎和他交战的只有我,我们都是servant。自然会成为敌人,所以士郎你不用担心,而且他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不会伤害你的servant,你不用担心和他交战,交战的只有我和他。”
虽然听到saber这样说,可是士郎知道,如果真的和白起为敌的话,自己真的能做到袖手旁观吗?这是肯定不可能的。
“好了我说的就是这么多,我之所以要跟你说士郎,只是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saber起身离开。
“士郎,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一下,必须提醒你的事这是无法避免的。”房间中只剩下了沉默中的士郎。
saber来到了起居室中,这时的起居室中只有樱一个人。
“saber小姐,学长呢?”樱只看到了saber一个人。
“他马上就来,我先开动了。”
“哦,好的。”樱已经做好了为saber续碗的准备了。
这是士郎也进到了起居室里。
“学长这是你的。”
“谢谢,樱,我开动了。”卫宫家的晚餐没有了藤村大河的存在自然略显沉闷,藤村大河以为自己父亲生病了所以今晚没有来。
当晚餐结束以后。
“saber,我们去锻炼剑术吧。”听到了士郎的话saber也就知道了士郎的选择。
“好的。”简单的两个字不过其中透露出来的战意让士郎的背后一寒。
卫宫家的道场之中,开始练习了好几个小时。
士郎和saber的对打,应该已经不能称之为剑道了,saber原本也不是剑道家,也没有意思要教士郎用剑战斗的技巧,那么这也就预示着士郎的下场会很惨的。
saber陪士郎所做的对打练习,只让士郎感到“战斗”的实感,为了和master之间的战斗―――以性命相争的时候,能用实实在在的平常心发挥运动能力,习惯战斗。
那就是saber所考量的,对士郎而言是相当值得感激的教导,只凭一、二天就要练出剑术的效果是不可能的,卫宫士郎可以仗恃的,就只有迄今为止锻炼出来的**。
那?,接下来只要取得即使身处绝境也能做出反应的经验,是比什?都确实的武器。
“那里!”saber指出了士郎的漏洞
“痛......!”不过士郎还是被击中了,在跑出多余杂念的瞬间,saber毫不留情的将竹刀刺向胸口。
“士郎,就算你退避到射程范围外,也不能就松懈下来说起话。现在以你的实力不管是在范围内或外,都没有闲暇的工夫,像刚刚那样的松懈的样子,只有在家里才能这样。”saber教训着士郎的放松。
“呃――――抱歉,我的确太大意了。”咳咳、士郎押著咳嗽的胸口站了起来。
“......嗯。若说士郎有敏捷到令人吃惊的时候,那也有全身满是破绽的令人不可置信的时候。那种不稳性定若是能好好地控制住的话。”saber的视线向外面瞄了过去。
“怎?了,saber有什?吗?”士郎奇怪于saber举动。
“没有。是樱在走廊边缘挥着手。......看起像是在叫士郎的样子。”听到saber的话士郎的视线也转向了窗口。
“我、我吗......”士郎疑惑中。
......什?事呢。樱这个那个的表示着,被saber打的落花流水的士郎完全看不到,像是表示着停止训练的样子,虽然我拒绝,但若回到起居室......。
“......我回到起居室一下,可以吗?saber。”
“好的。从开始锻炼起已经过了二个小时了,稍微休息一下吧。”saber说出了士郎的心声。
“得救了。那?我就顺便泡个茶吧。”士郎松了口气,单纯被虐的感觉的确不怎么好。
士郎离开了道场向着起居室进发了,到了道场外的时候樱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不过隐约听到电话的声音,士郎朝着走廊走去。
“啊、学长。”士郎快步的往起居室走去,樱正站在电话的前面。
“......那个,有电话。从刚刚就在等了,请。”樱从电话前面移开。
“电话......?这种时间。”士郎想着是藤姐吧......是要帮送她忘记带的东西去呢,还是突然想出一个小笑话要讲给自己听呢。
“喂喂。现在电话换人听了,我是卫宫。”
“.......喂。卫宫.......白起在那里吗?”这是凛的电话,不过为什么士郎觉得现在的远坂同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似乎像是出于某种状态中。这种状态是士郎以前感受过的,在藤村大河的身上,远坂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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