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寺洞黑暗的正殿中孕育着即将开始的战斗,黑色和蓝色的身影相互对峙着,这里没有任何的照明的东西,只有夜晚的月亮的余光通过窗户才能进入其中,一道道的照亮着一半的空间。
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双方都在试探着对方,并且调整自己的策略,没有人敢有丝毫的大意。
还是lancer先动了,lancer的身体微微俯下,犹如一只出击的猎豹,一面举起长枪,以卖弄跳跃到半空中,如果说lancer从地面上弹起的跳跃力如鹿一般轻盈,那么接下来用脚蹬向背后的墙壁的动作就犹如一只离弦的箭。
蓝色的身影在空气中似乎划过一条蓝色的线,白起根本无法跟上这样的速度,拥有着可以和berserker正面对抗的力量,但是在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后却失去了迅捷的速度,这是公平的,berserker虽然几乎没有弱点,但是在这强大的背后是berserker理智的丧失,完全听从命令的怪物,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战斗。
没有智慧的berserker并不是那么可怕,白起有自信可以打败berserker。
回到战斗中来,半空中的lancer向着下方的白起刺出了手中的枪,几乎看不到lancer的动作,但是从白起格挡的动作来看,lancer的确是刺出了一枪。
接下来是如同暴雨一般的枪影。原本只有一只的红色的长枪幻化为了无数只,朝着白起的身体像雨滴般的坠落着,白起脚下的地板碎裂了,带起了无数的灰尘。
结束了自己那无法认知的攻击后,lancer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拉开距离,做到一击必杀这是lancer的策略。
“被解决了吗?”隐藏在空气中的assassin看着lancer的攻击,自言自语着,不过也只有他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顾当烟雾散开后,assassin便打消了自己的疑惑,白起依旧站在那了,脚下的地板完全的碎裂了,白起的身上虽然没有任何的伤口,不过一身的灰尘还是略显狼狈。
“啧,完全的挡住了啊,还真是顽强啊,防守的滴水不漏啊,让人讨厌,不爽啊,如同龟壳一样,和你身上的盔甲还真配。”
lancer不放过任何了可以打击对手的机会,但是白起会在意吗?
黑夜中那双银色的眼睛没有但其任何的波澜,如同死水一般,不会被任何事物激起波澜。
不过接下来让lancer惊讶的是白起竟然做出了攻击,不是像之前切磋的那样防守着自己的攻击,而是率先的做出了攻击。
“哦,你竟然会主动攻击,不过你很快会知道你这样做是多么愚蠢。”lancer嘲笑着白起的举动,但是白起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冲刺。”这是战斗以来白起第一次出声。
白起的动作比之前lancer还要快的动作,不过lancer早就做好了准备,每一个servant都会留守的,不可否认lancer自己也在上次留了手,不能将自己的一切暴露给对手,如果你暴露你的全部了那么你就离败亡不远了。
不过lancer还是惊异于白起这突然爆发的速度,没有经过大脑思考身体就立刻做出了反应,这是战士遇到危险的本能,这个本能也救了lancer。
lancer堪堪的躲过了白起的攻击,“哐”一声巨响,lancer身后的墙壁也化为了粉末,原本黑暗的大殿也变得明亮起来,白起的身体停在了那个大洞之中,慢慢的转过身来。
“你的攻击还是打不中我的,乖乖的做好你的乌龟壳不好吗?”lancer看到白起的这爆发式的速度,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lancer没有躲开的话,lancer不敢想象那后果是什么,可是还是不断地嘲笑着白起,为的是激怒白起。
不过这似乎对白起不起什么作用,白起会主动的进攻自然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速度无法跟上lancer这是无法否认的现实。
自己可以说是不得已的做出了主动攻击的决定,必须主动的攻击lancer,不过刚才的攻击失败了,准备下一次攻击。
白起再次冲向了lancer,此时白起的心中只存在着击倒敌人这一个想法,至于lancer的话对于白起来说就是耳边风。
这次白起的攻击也恢复了正常的速度,不断碰撞的剑与枪,白起自然也是要接近lancer的长枪的范围之内,毕竟lancer的枪很长,只有近距离的攻击才会是最有效的。
不算宽敞的大殿之中,两个身影不断地交错着,每次的交错都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看起来白起似乎占了优势,但是事实却不是如此,白起的攻击虽然拥有很大的力量,但是每次都被lancer巧妙地利用自己的速度化解掉。
再一次的交错中,白起用剑刺向了lancer的胸口,但是lancer稍微的一退就避开了白起的攻击,这时候白起的剑长度的弱势就体现了出来,无法有效地攻击。
后退的lancer在白起攻击的间隙,如风一般刺出了自己的一枪,不过半路上被白起的剑截了下来。
“我可是servant啊,不是一般的枪兵。”lancer带着长辈教导晚辈的的语气说着白起,枪诡异出现在了白起右侧,一记横扫,击中白起的右肋,“砰”枪所带来的力量虽然被盔甲卸去一部分,但是白起还是被扫到了旁边的墙上。
白起调整好身体后在墙上一等再次攻击了。
“还真是不知悔改啊,忘了我的宝具了吗?”lancer看着冲过来的白起嘴角一撇。
“――――刺穿”伴随著本身就带有强大魔力的言语、lancer解放了自己的宝具。
“――――死棘枪――――!”迎着白起刺出的长枪,依旧往白起的心脏迸射。
两个人的交错后,背对背的落在了地上,“我知道你有可以治愈你的伤口的宝具,但是我不会给你使用的机会的,没有了宝具的治愈你还能撑多久?”servant―――英灵的对手,是无法期望会因出血量过多而至死的。
不过心脏依然是servant的弱点之一,心脏受损,servant身体的技能也是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的,如果心脏受伤严重的话直接毙命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情。
必杀的一枪,无法阻止的一枪。
白起盔甲的胸口处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也顺着这个窟窿流了出来,但是白起的盔甲也慢慢的愈合了,和saber之前的情况类似,外表看似没有问题,实际上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创伤。
白起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接连眼睛似乎也没有多眨一下,冷漠的对待这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这也是白起让lancer感到恐怖的地方。
lancer回忆起切磋时白起被刺穿心脏时的情况,当时那对待自己身体的冷漠,似乎那被刺穿的不是自己的心脏一样,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的态度,让人感到心寒。
白起还是没有发出除了战斗以外的声音,再次举起自己的剑,虽然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不过lancer还是察觉到白起的身体在启动的时候不自觉地颤抖,很轻微的幅度,但是一直注视着白起的lancer还是注意到了这一幕。
“看来是我要赢了。”似乎是发出了必胜的宣言,lancer也举起了自己的长枪,迎着白起跳起,原本看起来势均力敌的的战斗明显的偏向了lancer的一方。
不断刺出的长枪,不时的发出与盔甲碰撞的声音,这代表着lancer的攻击的奏效,也说明了刚才的伤对白起有着多么大的影响。
大殿的地板上,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一个人似乎是招架不住慢慢的后退着,另一方则是利用对手的后退不断的逼近着对方,压迫着对手的空间和动作。
lancer不断地以敏捷的动作消耗着白起的体力,一击不中后就会立刻后撤,丝毫不给白起反击的机会,白起也知道这样自己迟早会输。但是无奈跟不上lancer的速度,因为lancer很注意自己的速度,让白起毫无办法做出有效的回击。
lancer刺出一枪后,白起的也用剑抵挡开了lancer的枪,但是挥剑的过程中,白起的身体一顿,在这样的战斗中,稍微的失误都会直接造成自己的失败,lancer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弹开的长枪立刻由刺变扫,白起也来不及抵挡,被lancer的枪击飞撞到了墙上。
“咳”白起吐出一口鲜血,抚着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lance刚才并没有追击,以为在他看来自己的胜利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了,虽然不知道刚才的那个有着骷髅面具的servant现在在哪里,可是从刚才的战斗后,lancer不认为他会威胁到自己,只有眼前的敌人才是最大的威胁。
“真是狼狈啊。”lancer站在了原地,旋转着自己手中的长枪,挽了个枪花的,任何人看到lancer的动作都会知道他已经胜利在握了。
白起站起身来,没有理会lancer的话语,正准备攻向lancer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一顿,lancer也看到了这一幕。
“是时候给你最后一击了,再见了guarder。”红色的长枪划过一条美丽的细线,而这条细线的终点,也是白起之前受过伤的心脏的部位,没有丝毫的悬念,可是白起还是利用自己的剑稍微改变了枪的方向。
看到长枪没有如意料中的刺入白起的心脏,lancer的眉头还是一皱,不过看到已经贯穿白起腹部的长枪,lancer也觉得这样的结果还算满意。
“结束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白起,lancer说出了自己看法,可是当lancer要拔出长枪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拔动自己的长枪,白起此时也抬起了自己的头。
lancer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了那双银色的眼睛,毫无波澜的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情感,lancer在其中看不到任何的疼痛。
“你!.....”lancer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就被白起的剑击中了,lancer的身体完全承受了白起攻击,这是如此的近距离的一击,之前lancer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要小心,但是看到白起重伤后,lancer还是放松了自己的警惕,白起的攻击也就从这时发出了。
lancer的长枪还贯穿着白起的腹部,不过lancer本人已经被白起强大的力量击飞了,lancer的身体如同被扔出的破旧的玩偶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后,lancer才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的浑身都是血迹,无论是白起的,还是他的,此时的lancer非常的狼狈。
虽然只有一击,可是这一击,lancer完全的承受这次力量。
“你早就计划好了吧,咳。”lancer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在我大意后,给以我致命一击,你早就算到这一点了吧。”
lancer看着白起面无表情的拔出了腹中的长枪,虽然鲜血也随之而出,不过,白起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外表上没有任何的伤口,lancer盯着白起,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这个完全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的家伙。
“叮”红色的长枪掉在了地上,也似乎预示着胜利者已经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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