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宝在“春天”的酒吧里喝着闷酒,一直没有秀的音讯,这心七上八下不是个滋味。
他是在黑皮开的赌场玩了二把,居然二把大小全押对了,坐在旁边的一个瘦高的赌客,每次都一千一千地押,足实输了很多。汪天宝看不过去,说:“老兄,小赌怡情。”
瘦高男人说:“谢谢你提醒。”说归说,他跟着汪天宝押下的筹码猛押了一万元大注。这次他押中了,他赔得了五万筹码。他高兴地往服务生及看场子的人手上派送一千一千的筹码。大家都开心地叫他王哥。
汪天宝横了他一眼,心想:“你这是摆哪门子阔呀,你输光的日子在后头呢?”他站起身,随手把赢来的筹码扔给王哥说:“算我一份吧。”
汪天宝坐进酒吧,不知不觉已喝了几杯。突然门外大厅传来争吵声,他走到酒吧门口往大厅看去,只见黑皮揪着钱多多的衣领往大门口拎,这汪天宝气不打一处来,冲进大厅,对着黑皮喝:“你跟我放手!这是酒店,不是黑社会。”
“二老板,这老鬼泡我马子,该打!”
“你***这春天的小姐都是你的马子?”
汪天宝身大力不亏,硬是把钱多多从黑皮手上拉了出来,和声说:“对不起,周总,你快走吧。”
周浩的双眼彤红,但仍很感激地看了汪天宝一眼走出了酒店。
汪天宝紧随其后,送周浩到车前,只见赌场里见到的王哥已躺在雨地里。浑身血迹。见到周浩努力爬起。汪天宝此时才知道王哥是周浩的司机。更发现周浩的车已被砸得车窗粉碎,前灯稀烂。汪天宝气不打一处来。连说:“周总,我来陪!”
周浩嘴里发出冷笑,这笑声让汪天宝毛骨悚然。
“你千万别学你父亲,多行不义必自毙。”
汪天宝愣住了。他猛然醒悟,这周浩来此必与秀有关。这秀真的是被老爹……
汪天宝不敢多想,匆忙走进酒店,他找到黑皮,冷脸说:“你们把秀怎么啦?”
“什么秀!别问我们,不知道!”
黑皮不买汪天宝的帐,耸耸肩,屁股一扭走了。
他打通汪一苟的手机却无人接听。他根本想不到此时他的老爹正在秀的身上尽情地发泄着*。
汪天宝只好坐在酒吧,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他眼角瞥见黑皮手下的人走进酒吧,托起一盘精美点心出门。
这黑皮的人一般是不在酒吧吃夜宵消费的,送客房也是酒店的服务生呀,莫非……汪天宝心一惊,轻手轻脚跟了出去。
黑皮的手下托着点心上了进客房的电梯。
汪天宝稍后搭乘另一部电梯直达顶楼,他知道要有秘密也只能在顶楼。
汪天宝来到顶楼,躲在拐角处,拐角过去是酒店最隐蔽的套房。他沿着拐角望去,只见黑皮的二位手下把守在房门口。他屏住呼吸。约半小时后,套房的门开了,他发现汪一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这愤怒要冲出胸口。按过去的脾气肯定要冲出去和他论理,但今天汪天宝长了心眼,便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慨,悄然闪身到安全通道。
一会儿听到电梯门响,他猜,老爸走了。汪天宝轻身走到顶楼另一头他的办公室。他在办公室找到了一包烟,这烟过去是他整治女孩子的法宝,叫闻着倒。不知有多少良家妇女倒在了这烟之下,今天他要用这烟来做件好事了。
好不容易等到凌晨一点,他拿着烟径直走到有人把守的套房前。
黑皮的手下见到汪天宝客气地叫:“二老板。“
“里面的人老实吗?”
“还行。”
“你们辛苦了”汪天宝每人发给他们一支烟,并亲自为他们点燃,说:“真难为你们天天守门。”
“应该的,为老板做事吗。”
话还没说完,这二位抽了烟的仁兄便倚倒在了门上。汪天宝知道这烟只能让人晕个吧小时,不敢怠慢,忙搜出他们身上的钥匙打开房门。只见秀倚睡在床上:衣裤凌乱,披头散发。秀听见声响,转过脸来。一张脸苍白,消瘦,已失去了昔日的红润。犹如鲜花突遭霜冻。只看得汪天宝满是凄凉,心中疼痛,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秀从床上坐了起来,对汪天宝努力一笑,笑得凄艳。
汪天宝顾不得多想,疾步跑到秀的床前说:“快起来,收拾东西,走。”
秀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匆忙穿起鞋子跟着汪天宝走出了套房。
出门的时候,秀发现躺倒在门口的守门人,汪天宝说:“没事,死不了!”
说着拉着秀直奔没设监控的员工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汪天宝让秀坐进了自己的宝马吉普,发动了车子…….。
这车子就载着秀逃离了“春天”。逃离了汪一苟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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