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苟自从囚禁了秀后,心里也着实非常后悔,更后悔自己奸了秀。他最担心的是汪天宝知道真相,父子反目成仇。他更担心秀一旦解禁说出真相,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他在心里恨起刘天佑来,他恨刘天佑出的这馊主意,使他骑虎难下。
汪一苟一直自信地认为,他能摆平秀这种女孩,在他的哲学里,女人是无贞洁的。女人和狗都是最不能相信的。男人不背叛是因为信仰,女人不背叛是因为筹码不够,只要他给足筹码,还不把秀摆平?使她服帖?
他要摧毁秀,要占有秀,让她失去自尊。他的逻辑是占有了女人的身子才能占有她的灵魂。他要秀俯首称臣。
秀充其量是钱多多的情人,是带着面具的**,是玩着小聪明,耍着小把戏的溅女人。
汪一苟要摧毁她,让她不再去勾引他的儿子。
她白嫩的身子要供他发泄。他要在**和金钱上统治秀,做她的君王。
可几天过去了,秀依旧不给他笑脸,依旧冷目对他。最初二天,秀不吃不喝,汪一苟恼了,大吼:“你要死容易得很,明天我叫人把你活埋了。”
此话一出,汪一苟自己也大吃一惊,埋了她皆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汪一苟倒吸一口冷气,心里连说“不可,不可。”
秀木然地看着电视,无视汪一苟的存在。汪一苟温言道:“秀,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是真的爱你呀。你跟了我,我把你四川的家人全接过来,安排上班。”
秀不吭声,俏丽的脸充满冷漠。
汪一苟搂住秀的双肩,秀挣扎不开,只能任汪一苟搂着,汪一苟身上腾起了*。
秀说:“我肚子饿了。”
“已半夜十点了,厨房可能下班了,我叫酒吧送些点心上来吧。”
“随便。”秀挣脱开汪一苟的拥抱,“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什么时候让我觉得真正安全了,我自然放你。”
“否则呢?”
“我养得起你,你就做只笼里的鸟吧。”
秀的眼泪流了下来。
此时,汪一苟接到黑皮电话。汪一苟走了出去。
半小时以后,汪一苟虎着脸走进房间对秀说:“你的情人天天在我酒店想干什么!他在找你。他在惹我麻烦!我要做掉他!”
秀怔怔望着汪一苟说:“你不能这样!我求你!”
汪一苟一阵奸笑:“哈哈哈……我几百万给你,你不屑,竟为了周浩求我!周浩真***神了!”
“你不得好死!”
汪一苟浑身被嫉妒的怒火燃烧,他一把揪住秀的头发,咆哮道:“信不信,我今晚就叫你的周浩尸横田野!”
“别,别,我求你。”
秀哭得声嘶力竭,哭得任凭汪一苟剥光了她的衣服,任凭汪一苟在她身上尽情地发泄……
渐渐哭声变成了抽泣。秀麻木了,任凭汪一苟把他的一堆脏东西留在了体内……
汪一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征服欲的满足,轻松而快乐。他双手抚弄着秀的*,轻弹着秀的*,说:“识相些,对大家都好。”
说完,拨通黑皮的电话说:“对周浩略加惩罚,别重伤他。”
秀呢,脸上滚满了泪水。洁白的*到处留下了被凌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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