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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慈航》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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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子和舟麟休息了几分钟,喝了几口太空水,又赶紧读第二十八节:多里终于接到小松发来的一条短信:“来看你好吗?”多里颤抖着立刻回道:“行,我欢迎你的到来。”他赶紧到了汽车西站,等啊等啊!小松拎个行李箱与多里见面了。

站台上,小松那冷酷的眼神和多里柔情渴望的目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松说:“我说几句话就走。”多里说:“上哪?”“在城郊打工。”小松说。多里说了一大堆好话劝她不要去,可小松还是执意要去。多里眼珠了转,说到:“我电脑里有一些打工的信息,你到我那,先呆一天,用用电脑,也不迟。”小松见多里一再挽留,再加上使用电脑的诱惑,跟多里走了。

进屋后,天已经晚了,小松感到疲劳,她上床就趴下了。俩人在一被窝里躺着,却是同床异梦。多里满脑子想着肌肤之亲,小松就是不干。多里只好不再勉强,可他心有不甘。多里试着给小松作按摩,每当要摸到她敏感处时,小松就是不让多里碰,多里就在床上煎熬着。

随着月光的移动,多里每一次摸,小松都反感的用手打着床,多里只好收手。多里在翻来覆去的想,她在家与男的搞上了,在聚餐时男同学的追求,她愿意了,为了钱,还是为了能借上光什么的,想了好多好多。多里浑身难受极了,一次次的没有实现满足。

时间在艰难的熬着。多里上厕所大便,低头一看,便瓷都是鲜红的血,多里知道,这是火攻痔疮流的大量的血。回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多里又用手揉摸着小松,怎么能够达到目的呢?多里苦思冥想:女人的性情是怎样一回事?

英子写着评语说:法国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代表人物埃莱娜?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一文中论述了女性写作与女性身体的关系:“几乎一切关于女性的东西还有待于妇女来写:关于她们的性特征,即它无尽的和变动着的错综复杂性,关于她们的爱,她们身体中某一微小而又巨大区域的突然骚动。”西苏的观点显然是有开拓意义的,在传统的文化中,女性被认为是**的客体,是男性行使统治权力的对象,她的身上总是带有一些被动的品质,而对自己身体和**的认知,对这些内容的描述,则与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与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紧密相连。女性作家似乎发现了一个她们认知自己**和身体,甚至是认知自我的一个新领域,她们把那些被认为是不能书写的、不能公之于众的隐秘内容表达出来,把纯粹的自我感受用自己的笔叙述出来。同时,描写女性的**也是对传统文化成规的一种颠覆。无论在俄国、中国还是西方,宗法伦理秩序思想和性别等级思想给女性的个性与人格发展带来了很多障碍,旧的观念导致女性难以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自主、自由的欲以及和社会的联系。这些思想观念甚至还会使女性敌视、厌恶自己的身体,使她们无法接受“被封锁的身体领域”中那些隐藏着的愿望,让女性难以成为心灵和**完满结合的人。当代俄罗斯女性作家用大胆的描写来对抗传统对女性的压抑,彰显身体的重要性和爱的美好,赋予爱以严肃而崇高的含义,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证明了女性的自我认知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她们已经渐渐从父权观念的阴影中走出,步入了一个以自我感觉为中心的相对自由的世界。

舟麟评到:或许因为女性在对世界的认识与把握上感性和直觉多于理性和思辨,纳尔比科娃和乌利茨卡娅等当代俄罗斯女性作家在处理爱情内容的时候,都很注重表现女性的直接感受,她们的小说中都有很多关于性和谐所带来的快感的描述。作者强调女主人公的爱情主体性,却并不遮掩其快感表达,这种直接呈现的写作方式大胆展示了女性的身体体验,表现出当代女性文学在诉诸情爱题材时的坦然与开放。在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一些文学作品中,女性作家有把“性当作一种外界强加给她们的东西的趋势”。90年代,女性作家敢于正面描写女性的**与激情,这也应该被视为女性文学发展过程中的一大突破。

可小松到了下半夜,多里才感到小松没有反感,多里这时才能够不管不顾的发泄自己的情绪。她并没有反感,更没有责怪。多里拉上厚厚的窗帘,不一会,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睡了。

多里似睡非睡的,想小松“面似桃花含露,体如白雪团成,眼横秋波黛眉清。十指尖尖如笋。真是袅娜休言西子,风流不让崔莺,**窄窄豆儿突,行动一天丰韵。“浑身雅态,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青山,一对眼明秋水润。摸她的肚腹,就像金黄的麦,四周全镶着百合花。”越这样想反而越睡不着了。

这房间朝南面,阳光充足。到夜晚,如果不用厚窗帘遮挡,只要有一丝星光,屋里就看得很清。多里心地善良,开朗明快,阳气太重。反而他到哪,使喜阴的生物不觉得好受,都怕多里阳光般的热把阴气灼开了。

在世间万物,只要有阳光,便有生命要生长,人也便能看见一切事物,而幻境中的鬼怪之类就不能害人了。而有鬼的地方,大都是阴气重的地方。睡觉就不同了,人睡着了和在墓地里没啥两样。多里怕小松睡不好,下地拉严了厚厚的窗帘,把光给完全隔住了。

夜深了,昏昏沉沉的多里作了一个恶梦,被吓得张开大嘴醒了。他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看到对面墙上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来,他揉揉眼睛仔细观看:但见有一个人头挂在墙上,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张着血红大口,瞪着血红的眼睛在瞧着多里。多里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见血色人头从墙上滚下来,张着血盆大口咬向多里,多里下意识的昏了过去。

阳光映照着窗帘,屋里有了朦胧的亮光。多里醒了,他赶紧打开窗帘使光照进屋里,他看看小松,懒洋洋的似睡非睡的趴在床上。多里心想:这一宿,我死去活来的折腾,可人活着,死活都要作爱。只有爱才是真实的,只有爱才是生命的真谛。

多里又上床抚摸小松,小松一楞,见多里软软的,觉得挺有意思。突然双方性起,多里雄风硬了起来,小松是越来越兴奋,开始进入**。

舟麟批注:古人说:“食、色性也。”满足这种需要是人的本能,也是动物的本能。动物学家研究表明,哺乳动物,牛和羊的繁种时间是几秒种,猪的是5至8分钟,猪厂里的野猪也有一秒钟的。马的是2分种,狗是45分钟,人是3分钟。

多里和小松玩了三分种。完事后,多里煮了两碗面和小松一起吃了早餐,小松还继续躺在床上休息。多里问:“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小松说:“有三条路:一是打工自己养活自己;二是叫人包,男人给吃的、住的,生活无忧;三是找个有钱的老公。”多里说:“还有没有第四条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当今社会,只要干活,就能挣到钱,自己养活自己没有问题。第一条路任何女人都走得通。第二条和第三条路得看机遇,或是缘分,女人也能走得通,那么也有一条中间的路?”小松说:“没有。”多里说:“投资理财可以作生活依靠,可被看作第四条生路。小松一点也不明白。多里想:“她自己的观念堵了自己的一条路。农妇就知道种地养猪。”

到了中午,小松说要走,她突然座起身说:“化妆。”说着话从提包里拿出化妆盒,坐在床上化妆。多里还躺在床上,抚摩着她的玉体,享受着她的肉感。多里看她裸露的背极富有诱惑力,真是洁白如粉妆玉琢,丰腴得好像无骨,令多里觉得如一片云,一枝花,一个乳白色的梦。过了一会,多里向小松的化妆镜子里瞄了一眼,他看到镜子里不是小松,而是黄色的头发,绿色的脸,紫色的耳朵,白色的鼻子,张着血红大口的鬼头,和夜间见到的一模一样,多里吓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僵直在床上。只见小松放下镜子,收起化妆盒,放到包里,然后轻轻的转过身来。多里不敢看小松,闭上了眼睛,他感到有东西在向自己脖子靠近,多里心里一翻个,完了。又一想,就是被吃了,我也要看看是谁吃的。多里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楚楚动人的小松。

在春光明媚的下午,分手的时候到了,小松没有叫多里送,说怕被别的男人看见,她下楼后,自己叫了一辆出租,上车往西走了。

多里偷偷的跟着下去,怕被发现,往东走绕了一圈,又回到小松打车的地方。这时,阳光下的街道暖融融的,多里看着无人的树影,怅然若失,久久的徘徊-----

过了一段时间,多里给小松发了一条短信:“小松,怎么样了?”小松回短信:“我很好,勿念。”多里在想:“我仅仅为了性;小松为了活着,谁都没有错,也不完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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