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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生活的更好。.并为了“生活好”而努力着。但真正体悟到“生活的美好”的人又有多少?
其实,幸福就深藏这庸常的岁月之中,只有回过头去时,才有一丝遗憾或回味,一种时过境迁而没有好好把握的落寂。
有着良好的家境,有着数不尽的财富,有着超越别人十数年的知识,这是幸福吗?不是,幸福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满足,江浩正在为心灵的充实自我价值的实现不断的前行。有朝一日回过头来,不会说:“在时间的无涯里,美好离我越来越远,从没有体会过腰包与心里同时的富足,”
清晨的雨露散在田野上,润湿着大地,雾蒙蒙的天际带给人凉爽的感觉。田边的一缕清香飘荡过来,泥土的气息是那么浓厚,那么憨纯。
江浩穿着硕大的运动服,站在屋外宽大的草坪上,背手而立,远看像一尊雕塑。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的脆弱,额头上点滴汗液,脚微微的发颤,连贯的打了两遍太极让他身心说不出的疲惫。太极作为二十一世纪健身的最好功法,这三年来他没有一天不修习。功夫不负有心人,柔弱的身体渐渐变得强健起来
闭着眼,闻着清新的空气,享受着微风的吹佛,晨光的沐浴,思绪渐渐的飘扬开。赵如玉淡淡的清影浮现在脑海。或着是彻底的发泄完毕,把心底所有的疼与压抑说了、哭了出来。又或许是心里有了新的寄托,防线渐渐竖起。在江浩他们走的时候还开起了小小的玩笑。
“哥,以后可要经常来监看我,要是再像这样十多天都不来一次,我一不高兴,带着老妈跑了,你的三万元钱可就飞了”
想起这,江浩笑了笑“这丫头明明想我常去陪她,还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吃饭了,”蒋英站在屋前,腰上围着围巾,有点小家碧玉的滋味,冲着江浩的背影大声道。
江浩收回思绪,转身望着熟悉的蒋英,心底划过一道幸福的波浪。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珍惜眼前的,保护眼前的,给予身边的人最大的爱与笑,这就是幸福,是心灵的富裕。他发誓要用自己所有的智慧与力量弥补前世生命中所有的遗憾与悲剧。
“徒弟,复习的怎么样了?”江浩哈哈笑道,望着蒋英眼里有一丝戏谑。他没想到姐姐的底子如此差,连许多最基本的函数都忘记了。**考试虽然简单一些,但是基本的东西还是挺重要的。
“就知道打击别人,”蒋英嘟着嘴,不高兴瞪着江浩。自从被江浩提点以后,她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进行再教育,浪漫的大学生活是她向往的,大学自由自在的氛围是她以前苦苦追寻的。从那以后,每夜挑灯夜读,但是理解的知识却十分有限,不得已,只得求助借宿在自己家的高材生。徒弟之名就被某人整天挂在嘴边。
“徒弟,生气了”江浩走过去,笑嘻嘻地道。调戏以前的姐姐已成为他消遣的一种方式。每当看着姐姐崇拜的眼神,他就有点飘飘然。
“哼”蒋英冷哼一声,昂着头走向屋内。心底暗暗骂道:“不就是多懂一点知识吗?臭屁什么,”
“蒋叔叔,新官上任的滋味怎么样?”江浩喝着稀饭,吃着蒋英从街道上买来的包子,笑问道。
“还好,还好,”蒋建国呵呵笑道,心底的愉悦表露于外。所长与副所长就是不一样,副所长要处处受到所长的掣肘,在所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力。更何况蒋建国与张扬根本不对眼,日子就更难受。现在张扬倒了,所里就是他的天下,怎能不高兴。
江浩了然的点点头,官场上一把手与二把手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
蓝坪乡是森林大乡,在江陵有着‘原始森林’之称。不过这并不是一个雅号,“原始森林”每当蓝屏人听到这个称呼,脸就不自觉的变红,有点羞愧。来自“原始森林”这样的称号如何让人高兴的起来?
森林广布,高高低低郁郁葱葱的树木随处可见。改革开放以来,国家要求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一切发展服务于经济。蓝屏乡由此也开始了大规模的伐林。环境的意识十分薄弱的人们,认为为了发展经济可以适当的损害环境利益。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蓝屏乡森林覆盖率从一九八五的百分之八十五迅速下降到百分之七十。下降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江浩身子靠在皮转椅上,揉了揉太阳**,放下手中的韩三平与韩望争二人的档案,有点头疼,人们的思想观念还很落后啊,不改变,不下猛药,很难杜绝滥砍滥发这种行为。禁止随意伐树,就是断了村民的一条财源通道,闹出暴力事件都不觉得惊奇。
韩三平窜窜不安的站在江浩办公室门外,江浩那次在会议室的敲打让他很不安。他也不太赞**们砍伐,看到了乱伐带来的许多危害,近几年,大雨、暴雨很多,从不发生泥石流、滑坡的蓝屏乡也发生了几起。举了举手,又放了下来。“咚咚”咬着牙,死就死吧,敲响江浩的办公室大门。
“进来,”。
“坐吧”指着对面的椅子,江浩淡淡道。
“谢谢”韩三平轻轻的坐了下去。
“不用担心,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为了询问一些事,”待韩三平坐下,江浩说着,声音不冷不热,带着点点威严。“你觉得你林业站站长做的怎么样?”
韩三平约四十岁左右,身子不高,大约一米六五,脸很黄,带着一点沧桑感,一双黝黑的眼睛很有神。穿着一条不知名的短袖衬衫,休闲长裤,很干净朴素。他是蓝屏乡村里上来的人,当过火花村的村支书,高中文凭。蓝屏乡的人很排外,乡政府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从基层乡村上来的。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想的解放,这样的观念逐渐消失,特别是在本地人不能带领村民致富的情况下。
韩三平一惊,抬起头,望着琢磨不定的江浩,心底迅速的组织最恰当的语言。江浩年纪虽小,但他绝不敢有丝毫的轻视。毕竟张扬就是一个先例。县公安局局长想保都没有保住。蒋建国大嘴包不住话,从王向东那里吃到了憋。在一次醉酒后,不小心说了出来,江浩的神机妙算、料事于先自然被他夸大了一番。这件事在乡政府大院早就传遍了,江浩也听说了一些,不过没放在心上。
“一般,还不够好”韩三平思忖了一番,答道,
“你以前是干过村支书的吧?档案上有记载”江浩面无表情,紧接着问道
“是的”
“干过村支书,那么全局观念一定有,你觉得村民乱砍乱伐是正确的吗?”江浩笑了笑道,要改变人民的观念,首先官员自己的观念要正,要明。
“不正确又能怎样。可是生活逼得他们不得不这样做”韩三平急了,一下站了起来解释道。若是让江浩认为他是一个没有没有坏境保护意识,没有全局观念的人,那么他的林业站站长怕当到头了。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为了一时的利益枉顾环境,牺牲后代人的利益,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江浩语气很坚决的道,韩三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望着江浩坚定的目光,暗暗叹了口气,神情有点落寂,被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几岁的年亲人批评,心底压了一块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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