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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官》第23章 县委组织部多了个勤杂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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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声“小张”,熊副部长可是加重了语气,意思是在告诫张世全:“你小子得了便宜还买乖!这么着就得了,多少也得给领导点面子。。否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别以为有个当副局长的舅舅就不得了罗!”

“捡,还是不捡?”这个问题在程明仁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有点儿缺氧,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刚才已经超出了自己做人的最后底线,难道连最起码的人格尊严都不要了吗?可一想到,自己当初来组织部前的宏愿,一想到妻子秀云的那张秀脸和叮咛,一想到儿女们在村子里奔走相告自己到县上工作的激动和自豪,一想到花花儿对自己的支持和祝福,一想到爹娘对自己的期望和嘉许,更想到因此退回学校时势利小人的白眼和嘲讽。程明仁再次的告诫自己,要忍、一定要忍。不是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你小子,到底捡还是不捡?快点捡!不要耽搁人家领导的时间!”望着程明仁有点蹩屈神情的脸,或者是蹩屈得有点变形的脸时,张世全感到非常的快活,似乎被人甩了的痛苦已经不复存在。看到两位领导对自己的偏帮,他变得更加地盛气凌人,对程明仁用上了呵斥、命令的口吻。

在又一阵极度变形后,程明仁弯下了腰,将杯子拾捡了起来,并跑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从捡拾杯子的那刻起,他似乎完成了新生和涅磐。

当然,这只是他的外在表现,他的内心世界仍不为外人所知。下班后,程明仁没有象往常那样回到车库旁边的宿舍里,而是来到了水口镇边上的柳河的河滩边。

“程明仁,是程明仁吗?”坐河边青石板上的程明仁,正沉浸在微微吹拂着的、凉爽的河风里,想着自己的蹩屈,憧憬着自己的未来。蓦地一下,被背后熟悉的女声惊醒了过来。

“花花儿姐?花花儿姐你怎么来啦?你怎么会来这里?怎么没去找我?”他说。

“我今儿个刚来水口的。我有个表妹,家住在柳河坳上,一家子走远门,让我这个表姐帮忙给她看看家,就几天。”她说。适应环境很快的花花儿,上午一来水口就发现自己嘴里的“俺”,一下就暴露了自己农村人的身份,惹来了县城人有点异样的目光。一向不甘为人后,怕被人看不起的花花儿,自然就入乡随俗地改“俺”为“我”了。

“哪你的店哩?杂货店谁替你看着?花花儿姐,我真想你!”他说。

“店?店不要了!能看到你就成!”她带有点调侃地说。

“哪怎么成呢?素雅还要上学哩!你们还得生活不是吗?没了店,你靠什么活?”他神色有点儿急的说。将花花儿让到青石板上,紧紧地搂抱着。

青石板很大,足够平躺三、四个人,两面让芦苇、蒿草长满了,除了河水流淌着的那面外,对着路口的一面,因为高草的环抱,差点儿被掩住了。对面走来个人,如果不是特别仔细地看,根本发现不了青石板上坐着或躺着有人。事后,程明仁不无惊讶地问过花花儿,怎么会发现有人,还那么肯定的是他呢?花花儿说,她当时凭的是种感觉,当走过那儿时,自己感觉哪儿有人,随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没成想真有人,还真的是他。于是他和她都觉得,是两人的心有了灵犀,才会有了那么种感觉。

“看把你急的!逗你玩的呢!店,我让嫂子看着呢。我不是想你了吗?就是想来看看你,哪怕是远远的也成。今儿上午,我就想去看你。可我不敢!眼看着到了大门,我又吓了回来。如果我是你媳妇就好了,就可以大大方方进去,找自家男人。”她说着,心里不由得羡慕起秀云来,暗自道:“还是名正的好!”。

“这不看到我了吗?我有那么好吗?值得你大老远的,丢下素雅一个人在家。对我好啦,可对素雅不就差了了吗?真对不起人家孩子。”说到这,他不无愧疚。

“没事,她和她舅妈亲着哩!唔,明仁你不要乱摸,咱们好好说会话不好吗?”当他搂着自己的手,由一个变二个时,由开始动作的单一到多元时,她硬生生地掐了他一把,往自己那边挪了挪。

“花花儿姐,你太诱人了,太诱惑我了。我一见到你,就有点忍不住。你信吗?”他说。

“真的吗,我有那么诱人。在我眼里,你才是我的男人,其他人都不是,包括素雅她爹。”她说。

“其他男人?”他说。

“明仁,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坐在河边的石板上,还一坐就差点坐到了黑?”见程明仁发现自己话里毛病时,花花儿心里一阵紧张,连忙转移话题。

“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着静一静!”本来一肚子郁闷和烦恼的程明仁,即便为了男人可怜的尊严,不想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知道所经历过的屈辱。同时,也因为他一直认为:“男人要顶天立地,要一个人撑起一片天,给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遮风挡雨。而不是向女人哭诉自己在外遭遇的不幸和艰辛,那是懦弱的表现,只有那些下面没长卵子的人才会做的事情。”所以,他不愿意也不可能讲出自己今天遭遇的不公平和天大的屈辱,让女人平白无故地替自己担心和痛苦。

“明仁,不要过分地为难自己,懂吗?有什么事,尽管和姐讲。姐帮不了你什么忙,但姐会帮你出出主意,毕竟姐在乡公所开了许多年的店,也知道些你们公家的事。”她说。其实,花花儿没有说实话,姜解放姜书记的许多决策和想法,就是在她的床上,在和她进行语言和**上的交流时理清楚的。久而久之,花花儿对公家的事儿有了点自己的认识和见解,有了点自己听来的经验和作法。至于,在乡公所门口的杂货店里,她听来的东西不多,有价值的就更少了。试想一下,谁会闲着无事,跟一个乡村农妇说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特别是弄权玩诈之类的方法和路子。这些,当然不能向眼前的情郎明说,只要将前者安插到后者身上。不过,这些仅从姜书记那懂得的道理,她相信自己凭着这些,就能帮得上刚进公家门的程明仁。

此时此刻,面对如此的“美味佳肴”,已近半月不见“肉腥味”的程明仁已经成为两眼散发绿光的狼,只是此狼非是别的狼,而是一地道道的人狼,企图一嘴就将花花儿这块可人非常的“肉”吞下去。除了刚才手的动作外,程明仁象变戏法似的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和长裤,很是仔细的铺在青石板上,然后自己还在上面滚躺了个来回,看裤子下面是不是有什么磕人的小石子。然后,才伸手将眼前花儿一样的女人,再次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花花儿对男人的细致非常的感激,都到了欲火快要爆炸的边沿,男人还能做出体贴人的举动,让她感到非常的欣慰。至少表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象姜书记那样嘴里喊着如何的痛她、爱她、喜欢她,一见面就知道剥落人衣服,直捣黄龙,一点也不顾及身子底下女人的感受。有好些次,花花都被竹席的突刺儿扎进了肉里,就如同扎进她的心里面一样,深深的、非常疼痛,让她的心很久才能够愈合,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愈合过,因为这次的将要愈合又被下次的针刺挑破而伤得更深。当然,花花儿也喜欢男人有时的粗鲁,如果男人一点都不粗鲁的话,那就不太象是男人了。“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的粗和长吗?”和程明仁在一起时,他的粗表现得非常的恰如其分,而且又非常的恰到好处,老让花花儿留恋,恨不得永远与他紧密的结合,将他的粗长永远嵌入到她的沟壑,让他的吐晃着红色信子的灵蛇永远潜泳在她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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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儿感到他的手指,准确地讲是他的中指穿过了密林,在小溪尽头的凸起上轻触重捏猛揉快搓着,从而就开启了她小溪源头的闸门,飞快地小溪里涨起了洪水,泛滥了周边所有的森林和草丛。于是,花花儿说,“明仁,来吧,快点进入吧!”

如同接到阵地指挥官的命令一样,程明仁的小弟弟,那个凶悍无比的“黑将军”伸长了脖子、挺直了身子,和着火热发烫的血液和**,顺着湿润滑溜的通道来了个全根进入。在进入的刹时间,花花儿就被它和他推上了快乐的巅峰,嘴里发出了幸福的呻吟,有如一首永远都唱不完的情歌恋曲,激励着身上的男人向自己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和猛攻。花花儿自然也随着嘴里哼唱的乐曲在舞蹈,时而双脚弯曲成变了形的状,时而双脚如同铁臂钢箍紧紧地扣住他的腰身,好象要拼着命似的阻止他和它最猛烈的冲撞,更象是想把它永远的留在自己的体内,让他与她的结合成为永恒,成为一尊永不磨损的雕像。

“花花儿姐,起来转过身,好吗?”

于是,花花俯爬着身子,有点象发了情的母狗,撅着自己的**,大开自己后面的门户,让男人更加方便地冲进和退出。大概是担心热乎了小妹妹,却冷了小咪咪的,花花感到有点发凉的背脊迎来了男人宽厚的胸膛,一下子让她感到了无比的温暖和惬意,自己胸前失去控制而来回不停晃动的咪咪被一双魔手捉住,并被它们所掌控。有如上足了马力、踩足了油门的吉普车,被人控制了方向,行驶得更加欢快和扎实;有如草原上肆意奔驰的黑俊马,一下子被人套上了笼头,变得更加沉稳而实在。

当它的小弟弟传来一阵**时,花花儿也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送入了沉醉,使她再次陷入了昏迷。

紧紧的搂抱着,相互都不忍对方的离去。尽管它变得有点儿垂头丧气而变得有点评柔软,尽管它因为水流太多太急而有点干涩,但花花儿想让它在体内再多呆一会儿,好象喜欢留客的主人似的,在极力的挽留;小程明仁想自己永远住进花花儿十分湿润和灼热的所在,想在那永久性地安个家、做个窝。

这样,俩人依偎良久后,不得不起身,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亲吻后,不得不到柳河坳上分手作别。

当走到柳河桥时,程明仁感到眼睛好象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只有将眼镜接了下来,用衣服细细地、来回地擦拭着。手上动作着,脚也在继续,忽然感到脚底下一阵空,接着自己就跌倒在桥面台阶上。快要跌倒的一时间,程明仁本能的用手撑地,却接触到了一团柔软。这团柔软,在他用力的挤压后,散发出来一种难闻的腐臭。自然,手里的眼镜也不见。于是,强忍着手上的怪气味,眯缝眯缝着自己的的眼睛,在桥上错黄的路灯下,摸摸索索地寻找起自己的眼镜来。

不知发费了多长时间,程明仁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眼镜。在重新戴上眼镜的一刻时,他只感到眼前一片清晰和光明,似乎心头的雾气也散了不少,又好象自己找回的不是眼镜而是对人生的信心和希望。于是扭转了身体,坐在台阶上。正在这时,只听到桥下,想起了男人与女人的一阵低语。

“唔!别猴急猴急的,轻点呀,把人家都弄痛了!”女人说。

“乖乖儿,你真是太迷人了,身上的大**摸着让人只感到心头的舒爽。!”男人说。他的声音,明仁听起来非常的熟悉,只是一下子想不太起来。程明仁是个正经人,不喜听人墙角什么的。如果是沈老实的话,肯定会仔仔细细的听,听出个子丑寅卯来。

他好象自己做坏事,被人发现了似的,想赶忙离开这个听人是非的地方。当他急忙走过桥时,却粘在手里的东西所提醒,臭老九死人的东西得找个地方洗掉去。少不得重新来到河边,只是过了桥头堡、到了河的对岸,准备进水口镇的方向。找了个有石头的地方,正准备洗水时,又听见了刚才的那种声音。

“你什么时候帮我把工作调换好?我可不想老是呆在那个破邮政所!你不是一向都挺能的吗?组织部的大领导,管着人家官帽子的大干部吗?怎么能这点事都办不好呢?我看你就是在敷衍,压根就不想办。”女人有点情绪激动的说。

当听到女人提到“组织部”时,程明仁的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赶忙退了回来,将自己隐在了河边的蒿草里,带着点儿好奇想听个究竟。柳河眼下处在枯水期,本来就不宽的河面,现在变得更窄了。加上水流不再淌急,所以少了些水流过的嘈杂声。从而,让对面桥底下人们的对话,尽管声音不大,但还是能比较清晰地传到程明仁的耳朵里,比起刚才在桥上听到的动静,这个位置更方便听清。

“美兰,我的亲乖乖,我的小心肝,我能不尽力而为吗?你要有点儿耐心,这事不能急,急也是急不成的吧,得慢慢来。”非常熟悉的男声压低着声音,急急地回答道,似乎很在意女人的反应似的。“这是谁呢?谁的声音?是他!”程明仁听着耳边响起的声音,脑袋在急速运转,想在记忆的深处找到这熟悉声音的主人。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不就是今天上午在自己耳边响起过的声音吗?只不过,上午的比较威严,很有点不怒而威的气势;而晚上的却有点低三下四,好象求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似的,有一种低三下四的味道。

“美兰,美兰是谁呢?难不成是号称‘水口镇南一枝花’的南美兰?她怎么会呢?”听人说南美兰尽管以前是一乡下村姑,可凭自己本事,硬是弄到个农转非,把泥饭碗变成了铁饭碗,而且还在水口镇镇南邮政所上班吃皇粮哩。曾几何时,有很多的乡下妹子都以她为自己人生奋斗的榜样,“你们老爷们牛啥?指不定哪天俺还能象南美兰一般,也手端铁饭碗、吃着国家粮,晴天晒不着、雨天淋不着,让你们眼馋吧!”

“怎么会是她呢?”程明仁心里有了七成的坚信,可还在做着三分的否认,不愿相信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跟这么一个破糟糟的半老头有什么苟且。

“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这一月、二月的,如果事情还不能办成的话,以后就不要碰你家老娘!”一阵穿衣服的声音后,不久桥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等了一阵子后,等程明仁洗好手,走到桥头准备回镇里位于木宿路的车库旁边的宿舍时,突然听到桥上下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吓了他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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