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一手已沿着她身体曲线慢慢下滑,一手迫不及待探入她的肚兜之内,握住她的胸乳,极尽蹂躏之能,凤真闪过一丝冷色,一把扣住他的手,用力地扯出来,勾住他的脖子,绽开媚笑如妖:“好啊!不如,八哥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如何?”
手指轻勾,已经巧妙地解开他的腰带,剥下他的衣裳,抱住他的腰身,猛然一旋身,反而将他压在浴桶上,而主导的人变成了凤真。。
“妹妹的主意很不错!”凤邪任她对自己上下其手,双目轻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眼角眉梢的妩媚与邪气,掩不住眼底深藏的探究与玩味。
“那、就让我好好服侍八哥!”凤真**一笑,慢慢低下头,檀口含住他单衣的领子,一点点地将衣服往下扯,双手扶住他的腰身不动,可那湿润滚烫的唇却有意无意地擦过他裸露的肌肤,还有那双大眼,不时地含笑一暼,若有还无的挑逗,目波流转间无声的勾魂,真正地撩拨人内心炽烈的**念。
凤邪只觉得小腹一紧,喉内如含了团火焰,浑身都开始滚烫起来,如躁动不安的兽类,让他想有狠狠将她压在身下蹂躏的冲动。
真是个的小妖精!
俯下头颅,狠狠地攫住她的唇瓣,肆意地来回舔弄啃咬,想要发泄,**火却越烧越旺。
就在他把持不住之际,只觉得身子被大力往后一推,反应不及,人已经噗通一下倒入了浴桶中,激起巨大的水花。
“咯咯,八哥好玩吗?”凤真将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他柔软漂亮的嘴唇,笑靥如花,**万分。
“当然——”凤邪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不好玩!”手腕猛然一翻,就**扣住她抓匕首的手掌,却忽然惊觉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瞬间抽空,连骨头都软了似的,心头猛然一惊,面上却依旧挂着邪肆的笑。
“小真儿莫非想来强的?”
凤真不理会他的挑逗,将匕首在他头顶上比划来比划去,漫不经心地笑道:“八哥难道没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么?看看,如今这把刀就悬在你头顶上,妹妹很期待,这把刀扎下去八哥的反应会如何?相信,一定很有趣!”
“八哥死了,可就没人能满足你了!”凤邪嬉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流连:这该死的小妖精,方才他已经摸过她身上,并没有发现藏有东西,怎么会又着了她的道儿!
“八哥很好奇我把东西藏哪儿了?”凤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语戳穿他的意图,凤邪也不遮掩,语带双关地笑问,“小真儿可愿意满足八哥?”
“当然——”顿了顿,“不会!”笑话,吃过这么多暗亏,对这些如狼似虎的皇兄,她岂能不提防?!
“小真儿莫非是怕了八哥?”
激将法,哼,她才不吃这一套!凤真拨弄着他的一缕头发,匕首一挥,割下一截,在他眼前晃了晃:“如何?八哥如今可是我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以为我会怕么,嗯?”
赤螺裸的威胁,让凤邪目光一寒,如同寒铁,黑不见底,却分外摄人。
“呵呵,八哥别这么看着我,妹妹害怕呢……”凤真轻蔑一笑,手指一撒,任那发丝飘落水中,转身收起匕首,慢悠悠地套上衣服。
“哦,忘记告诉八哥了,父皇说过晚上要来看我,这个时辰,大概也快到了,呵,不知父皇看见八哥躺在我的浴桶里,会作何反应?”
闻言,凤邪脸上闪过一丝残冷:“哼,拿父皇就能威胁我么?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哦,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九弟已经出了狱宗,如今正在追花逐月宫里好享受呢!”
凤漓已经出来了?凤真对这个消息倒不是很意外,毕竟以皇帝对他们三兄弟的纵容,可看出是倍受重视的,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个圈禁起来呢?!
见她不语,又看不到她表情,不知作何反应,凤邪有些不甘心,“小真儿果真厉害,一舞倾城,更倾圣心。只是,不知道你这殊宠能维持几时?要知道,替身、永远也只能是替身……”
凤真已经穿好衣服,闻言转身,斜趴在桶沿上,紧盯着他的双目,无比坚定地缓缓说道:“我就是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且看着,我会成为父皇心目中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皇女!”
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凤邪被她眼底坚定自信的光芒所摄,内心有小小的震撼,几分恍惚地盯着那张分明还稚嫩的脸庞,却散发出诱人的瑰美……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凤真知道皇帝已经来了,忙地站直身快步走了出去。
“父皇!”待出得大殿,凤真已经恢复了人前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刚才心急不觉得,如今才感觉膝盖上的伤一阵钻心的疼。
“儿臣见过父皇。”虽然不情愿跪,还是要做做样子,反正皇帝不可能让她跪。
果然,青霄帝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扶住她:“皇儿不必多礼。”言罢,又旁若无人地将她抱到一旁的软椅上,回头狠狠一扫那些宫人,厉声斥责:“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公主腿伤未愈,竟没个人伺候,那要尔等何用!来人——”
“皇上饶命!”众人惶恐跪下,纷纷求饶。
“父皇不必动怒,是儿臣想要安静地休息,不想人打扰才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与他们无关。父皇若要罚,就罚儿臣好了!”凤真扯着他的衣袖道,那样子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个小小的举动取悦了青霄帝,胡子微微一颤,笑意漫上眼睛,“既然皇儿替他们求情,父皇且饶过他们,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奴才(婢)叩谢皇上,谢公主!”
凤真暗笑:好个老狐狸,小小地一出戏,既施威压又让这些人承了她的恩典。是担心她这个冷宫出来的公主再受人轻忽吗?
“好了,都退下!”青霄帝挥退众人,转而关切地询问:“皇儿的伤可好些了?”
“谢父皇关心,好多了。”凤真几分恭敬地回答,青霄帝盯着她,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抬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鬓发,似叹息般道:“以后在父皇面前,真儿不必那么拘束。以前……”
“啊,父皇!”不想他提什么以前,她受不了那煽情的场面,错过就是错过了,再提何用?再提本尊还能复活吗?
“刚才淑妃娘娘说我长得像逍遥王妃呢,逍遥王妃是谁啊?儿臣长得真的很像吗?”
问这话时,凤真一脸地天真无邪,目光却瞬也不瞬地注意着皇帝的反应,只见他神色微变,眼底的笑意瞬间冰封,凤目深沉如同幽深不见底的井,莫测难明。
然而这变化只是瞬间,若非凤真感觉敏锐,只怕难以发觉。
青霄帝很快又复如常,温和地笑道:“真儿就是真儿,莫要听信他人之言。”
好个避重就轻!凤真暗道,极为认真地笑着点头:“嗯,父皇放心,儿臣晓得的!”
“那就好。”青霄帝笑着微微垂眼眸,刹那间闪过一丝杀机:淑妃么……
凤真狡黠一笑:淑妃啊淑妃,莫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说错了话!
不过,她也很好奇,西门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英明神武的帝王为她不惜与亲兄弟反目,更不惜毁却一世英明,将她强掠入宫,背负夺妻之污名!
逍遥王妃?宸妃?那个女子又甘愿为谁画地为牢?心底最爱的又是谁呢?是青霄帝还是逍遥王?
也许是勾起了往事深深,青霄帝并没有逗留太久,凤真很快就解放了。想起还泡在浴桶里的凤邪,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然而,当回到寝殿时,发现已是人走水凉了,呃?
难道七哥给的药过期失效啦?不是说中者没有解药最少一个时辰才能动吗?
凤真盯着浴水发呆,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自身后飘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才转身已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
“七哥。”被闷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含糊。
他抱得太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凤真伸手推开他,“是你把八哥弄走的?”
“是。”凤栖惜字如金,目光深深,将她禁锢。
“哦。”那就好。凤真松了口气,反正她本就没打算真个让他暴露在皇帝的眼前,毕竟眼下还摸不清皇帝对自己的情感为何,也不知道那点子感情与他们的父子之情相比,又算得什么。所以,她绝不会冒这个险。只是,到底还是想要教训下那只妖孽的,遗憾了,下次……
“他碰了你。”凤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人不寒而栗。
“呃?”凤真终于不再神游,他微凉的手指正轻轻地压上她的唇,来回抚摸,“肿了。”
“啊?!”凤真再迟钝也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却被他紧紧捉住不得动弹。
糟糕糟糕!难怪刚才总觉得皇帝的目光怪怪的,临走还有意无意地往里面看了几眼,难道他怀疑自己藏了男人?
思及此,凤真又惊又窘,一时间脑子有些乱,以至于没认真听他的话。
“下次他若敢再碰你,就不止这么点惩罚了……”
“哈?七哥你说什么惩罚?”
似乎不悦她的分神,凤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半年不举。”
“什么?”凤真蓦然瞪大眼睛,“你是说八哥他……”愣了愣,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太好了!半年不举,哈哈!”想不到七哥还真够狠的,依凤邪那风流性子,半年不碰女人,那感觉堪比酷刑!
“笑够了吗?”凤栖低头逼近,在她娇艳的唇上重重一吻,如同烙印:“这里是我的……”唇一点点地游移,吻遍她的眉眼、她的鼻子、脖颈、手心手背……
每一下都又重又烫,宣誓着他的所有权:“都是我的,谁也不许碰……”
凤真被的举动惊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愣愣地盯着他:“七、七哥……”
“真真,你是我的,以后不许招惹别的男人!”凤栖禁锢着她,眼中的占有**那样浓烈,像是一团火,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得要将她融化,“若再招惹,七哥也可以让你、一年甚至一辈子近不得男人的身。”
凤真猛然一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哈,七哥别开玩笑了……”笑意却在他认真的神色下,逐渐僵硬。
“真真,不要怀疑哥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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