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她,将她禁锢在怀中,他轻抚她的脸,冷笑道:“你以为选了绝路,就能逃离我吗?你错了,雪儿,生死,你都只能是我端木枫的女人。”
他狠狠吻住她的唇,与她唇舌交融,
她木然地承受着他的索取,眉眼苍茫。
她的白色纱衣被撕成碎片,一片一片飘落在地。
他放肆地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她却如木雕般不言不动,任他予取予求。
她漠然地望着窗外的月,她的灵魂似出了窍般,摆脱了她了身体,飘向遥远的天际。
他的掠夺,让她颤抖的身体感到一阵疼痛,那痛觉扯动了她的腹、也扯动了她的心,她的神智一点一点清明,她异常清冷地看着他。
“啪!”一声,他的右脸即刻浮出五根清晰的纤纤掌印。
“你若是伤了我的孩子,我永生永世也不会原谅你!”
他身上的潮红色慢慢褪去,他缓缓离开她的身体,这一巴掌,让他迅速恢复常态。
他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腹部,那里依旧平坦如常,不到三个月的身孕,在她的身体上尚看不到任何痕迹。
他快速穿戴好,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身躯在薄被下若隐若现,他凑近她,不由自主抚上她绝美的小脸。
她避开他的手。
“好好养着,这个孩子若有任何差池,我敢担保这‘佛心阁’里将不会有一个活人!”
她愤然地看着他。
她的眼神,让他瞬间怒火中烧,他强行摁住她的身子,厉声道:“雪儿,不要试着想逃离我,你给我记住,你注定只能是我端木枫的女人。”
◇◇◇◇◇
废妃的旨意是第二日下来的,听说老夫人为此事气得病在了床上,唯有凝雪像没事人一般,每天除了缝制婴儿衣物,对其余事物皆置若罔闻。
只是她的身体至那一晚后,明显有虚弱之像,为了养胎,她几乎不再下床,至到几日后,秦宝珊突然来访。
秦宝珊的到来,早在凝雪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一回,她来得如此气势汹汹,而且竟堂而皇之将言香带在身边。
倒是言秋见了这个阵势,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冒然拦住秦妃一行人:“请娘娘留步,我家娘娘正在安睡,不便相见。”
“大胆贱婢!”只听到“啪!”一声,言秋脸上顿起一块掌印,婢女念儿喝道:“秦妃娘娘的驾,你也敢拦?当真不识好歹!”
“啪!”言秋反手回打过去:“你我皆是一等婢女,此处岂能容你放肆!”
“啪!啪!”秦宝珊朝着言秋就是两巴掌:“她没资格打你,本妃可有资格打你?哼!好个放肆的贱婢,此处只有本妃一人贵有妃位,哪里还有什么‘娘娘’,你身为一等婢女,竟连这个规矩都不懂,当真该打,来人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住手!”凝雪走了出来:“言秋奉老夫人之命贴身照顾本夫人母子,谁若敢动她,便是有意谋害本夫人腹中王嗣,对老夫人不敬,本夫人定当上禀老夫人,严惩不待。”
“妹妹何必动怒呢,”秦宝珊笑着:“妹妹可要千万小心腹中王胎,这胎若有什么闪失,妹妹当真没有翻身之日了。”
“谢姐姐提醒,妹妹一定紧记于心,”凝雪朝秦宝珊走去,只听“啪!啪!”两声,秦宝珊身后的言香脸上重重挨了两巴掌,言香睁大眼晴不可置信地看着凝雪。
凝雪冷斥:“方才可是你这贱婢在此喧哗,扰本夫人清静,你可知扰闹本夫人便是扰闹本夫人腹中王嗣,罪可当诛。来人,速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佛心阁”里本是小柱子掌势,这里的众奴才对凝雪一直惟命是从,听得凝雪吩咐,立马便有两个公公迎上来拖拉言香。
言香大惊,朝秦宝珊大喊:“娘娘救救奴婢,娘娘救救奴婢!”
秦宝珊怒道:“放肆!本妃在此,谁敢造次?”
“怎么?姐姐可是认为妹妹如此处置这个贱婢,不合规制?”
“哎!瞧我这记性,到忘了跟妹妹通个气儿,”秦宝珊一笑,不阴不阳道:“听说言香这丫头自幼调得一手好香,刚巧妹妹废了妃位,原先的奴婢要裁减,姐姐我便央了王爷,要了些过来,如今言香是我南妃院的人,要处置她,妹妹可得先跟我说一声。”
秦宝珊看了凝雪一眼,道:“王府上下皆知妹妹向来大量,若是因着言香跟了我,拿这么个由头处置她,如此可有损妹妹贤名。”
“不过一个贱婢,姐姐既开了口,我如何会驳了姐姐的面子。”
秦宝珊笑了笑道:“你等都退下吧,本妃要跟夏夫人说说体几话。”
“是,”众奴婢闻言一一退下。
言秋有些担忧地看着凝雪,不肯离去。
凝雪点点头,示意她退下。
阁院内顷刻肃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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