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程溪溪做得认真而专注,陈言的表情沉迷而陶醉。
阖上双目,将半边脸深埋进柔软的枕头,男人能够感觉到此时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热烈分享着女孩儿的拨弄和爱抚。香舌玉指,酥/胸粉唇,每一次贴合和触摸都是不尽相同的微妙感受,细细地品尝,暗暗地回味,静静地享受……
姑娘很仔细地亲吻了男人完美精致的小腰和胯骨,指尖在每一根修长玉骨之侧滑过,用唇安抚住每一块肌肉的热度和振颤。
忽然眼中光芒一闪,脑子里快速思量了几秒钟。
嗯……好吧……
程小姑娘十分淡定地继续往下深入地体贴……
唔?!男人迅速惊跳,一把就拦住了她。
“嗯?不想要么?”姑娘小脸红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脸庞如同一颗京东平谷县特产水蜜桃一般粉嫩诱人。
“唔,脏呢……”
“不脏啊,你不是刚洗完么?”
“嗯……那也脏,不要了……”
程溪溪很快意识到陈言说的这个“脏”和她说的“脏”根本就不是一码事。
这个男人显然有某种严重的心理洁癖,一时半会儿扳不过来这些别别扭扭的臭毛病。
程姑娘摇头叹息,这人真傻啊,平时脑瓜子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这么傻冒呢!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都是威逼利诱软磨硬泡地缠着女人给这个,怎么轮到这位大神,竟然还扭扭捏捏地捂着不让碰呢……
给我个穿梭机,直接给这厮送回南宋去,老娘没法伺候了!
很虐很邪恶并且具有强烈跋涉和征服**的程小狮子,那一刻心底的某一朵小火苗被点燃了。
哼,治治你的臭毛病!
她用小手指点了点男人的嘴唇,又伸手捏了一下他胸前的粉红色,捏到他轻喘,恶毒地说:“你不想要是么?那我走了,不跟你玩儿了~~~”
随即掉头就要下床,满地找鞋。
啊??????
陈言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呆愣了一秒钟,随即四只爪子迅速摽住了程溪溪,把自己挂到她身上,用一百四十磅的重量像个称砣一般将姑娘又拽回到床上。
你不玩了?
靠!都做一半儿了你现在说不玩了,我怎么办?自己就地解决么?
你这是管杀不管放血么?你快把我彻底宰了扒皮抽筋喝血吃掉挖坑埋了吧,我求你了~~~
男人眉头狂皱,眼神抽搐地看着女孩儿那一张戏谑妖娆的笑脸,嘴里哼道:“乖,唔……好人,你最好最乖最漂亮最可爱了,别停下来么……”
蓄势待发的程姑娘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于是媚眼一睇,舌尖缓慢地舔过下唇,赤果果的暗示:“那你告诉我要不要吶~~~”
“唔……不用那个,就像以前那样做就行了……”
“哦,我家小五今天请病假!姑娘我呢,请事假,不奉陪了。”程溪溪迅速抽身走人。
啊??????!!!!!!
男人气得快要满床打滚了,四只手脚死死地勾住姑娘不放。
坏得流油的程小姑娘这时又帮他点了一把火。她毫不客气地将手伸到他身下,按住暄乎的翘臀用力揉捏,手掌最终落在大腿内测,扣住几个穴位狠狠地揉进去。
男人立时呻吟出声,眼里是被欲/火烧灼得抽搐痉挛的颜色。
程溪溪对她男人的身体已经太了解了。她知道他喜欢被碰触哪里,喜欢什么样的爱抚,喜欢什么样的力道……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陈言被她整得一脸死去活来的表情。
“嗯?说,要不要?”程女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带着胜利在望的神情俯视身下的猎物。
小公鹿很痛苦地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咬着嘴唇,一脸死拧死拧,坚贞不屈的表情。
靠!你以为你是江姐啊?我看你小样儿的能坚贞到什么时候!小狮子很不屑地从鼻孔里喷了一口蛮横嚣张的气焰:“你不从?不从今天就晾着你,以后天天都晾着你!”
“我……咱可不可以别那么做呢……”
“做不做还是怎么做你有发言权决定权么?这事儿你只有享受的权利,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你敢拒绝我一次你试试看……”小狮子凶光毕露,开始作磨牙咬人状。
“唔,不敢,可是……”
“那你求我啊,开口求我我就给你~~~”
唔……
小陈先生这才明白自己中了小狮子的桃/色陷阱,一脚踩进这个桃花坑想爬都爬不出来了。这姑娘今天分明是瞅准了他的弱点,就是想好了要拆那堵墙,破他的身。
男人黑眉纠结,愤怒地撅着嘴,挣扎哼唧了半天也求不出口,觉得真憋屈。
想要自己动手挖坑自埋,却被小狮子飞速钳住两只手腕按到脑侧,继续用赤果果的目光逼迫“奸视”。
陈言窘得不行。他发觉他钟情的女孩儿纯粹用两道目光都可以点燃自己体内的**。目光所及之处他的血液急速沸腾,此时浑身的皮肤都快胀破了似的难以忍受。
他试图躲避开女孩儿目光的剥离透视,把脸整个儿埋进她胸前的一片起伏柔软之中,磨蹭着丝缎般光滑柔腻的肌肤,进而难以克制地追逐吸允某一点精致透明的粉色珍珠。
程溪溪将自己的上身骤然撑起,迅速跳脱出对方无赖口水的势力所及范围,把这只负隅顽抗企图偷香的色狼死死按住。
香柔甜蜜的触感一下子从唇边消失,男人痛苦地张着嘴呆怔地望着女孩儿,眼前如此美妙的雪肤**却可望不可及,想吃吃不到。
陈言在身心的极度煎熬之下再一次决定屈膝投降。
他挣扎着把脸再次埋进女孩儿怀中,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哼出来:“好人~~~求你了,帮我弄一下……真的受不了了,我想你……”
这个男人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仿佛失重一样向着**的深渊直线堕落下去。
她想怎么样就随她吧,咳……
得逞的程姑娘脸上迅速换上了温柔妩媚、融冰化雪一般的绝美笑容,把头凑近陈言。额头相抵,鼻尖微蹙,轻言细语:“你是我的人……”
“嗯,我是你的人……”男人仰脸痴痴地看着她。
“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
男人的眸色瞬间划成一池春水,那一刻就仿佛获得了姑娘的官方正统认证一样地欣喜,连忙点头:“嗯,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坚决不许给别人!”
“绝对不给别人!”男人快速摇头,眼巴巴讨好的小狗模样。
程溪溪算是看出来了,再有原则性的男人,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也没有任何气节可言了。她可以尽管狮子大开口,反正要怎么样对方都会答应。
什么坚贞不屈呀恪守节操啊守身如玉啊,那完全都是因为以往诱惑得不够强,突破得不够猛,掠夺得不够狠嘛!(哈哈~~~)
好吧,看在你今天又乖又萌的份儿上……
这年头互联网真的很好用,这几天没白做网络调研,程小狮子是计划周详的。
深入,体贴……
陈言直接疯掉了,身体在床垫上跳动,后脑勺猛砸枕头,没出一分钟迅速地缴械了,而且刹车失灵,完全没有控制住……
这厮目瞪口呆地喘了几秒钟,脑子里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故,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从床头抽出一堆纸巾递给姑娘:“快吐出来……”
程溪溪脑子里的一腔热忱此时全部化为天雷滚滚,伏在床沿一边儿吐一边儿想,靠!你不是吧,竟然秒了?这么不好用了?信不信我打包退货休了你!
小狮子怒气冲冲抬起头来正要投掷炮弹,看到某人瞪着惊恐的一双眼睛,咬着被子,自知这次犯了弥天大错,简直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大气也不敢喘地等着挨骂。
这厮的表情就差直接在脑顶上扣一口防弹铁锅了!
程溪溪一看就忍不住乐了,这神马人啊~~~
“你干嘛这么快啊?你悠着点儿啊!”
“唔,太舒服了么……对不起么……”某人瞪着羞愧的小眼神,继续顽强地撕扯被子。
其实是压抑了一个月都没碰了,一触即发,烈焰燎原。结果一上来就翻着新花样地这么**这么给力,换了谁谁受得了啊!
“对不起,你别生气……”男人把身子蹭过来,吻住她的脖颈。
“唔……那东西好像是甜的?”
姑娘用小舌舔过樱唇嘴角,在回忆中浅尝品味,不由有些脸红耳热,难得的面露羞涩。
甜的?怎么可能……肇事者露出一脸不信却又不敢说自己不信的尴尬难堪表情。
“不信你下次自己尝尝呗!”
难道还有下次?
呃……不要了吧……
小陈先生心里的那一根温柔弦总觉得这床笫间的某些亲热方式对女孩儿来说过分蛮横粗鲁,是男人利用生理优势占女孩儿的便宜,整个儿就是一种居高临下欺负人的感觉。把溪溪捧在手心里吹气儿哄着还不及呢,他可舍不得下手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
心中夹杂着甜蜜和感动,男人很体贴地凑到女孩儿耳边轻声说道:“下次不要了,别这样做了。我知道你对我好,真的不用这样的……”
眼神流露乖巧,嘴角透着忐忑。
这个男人的某一样“第一次”又给了程小姑娘,或者说就这么再一次被姑娘给无赖地“霸王”了,心下又是欢喜又是依恋。
彪悍的小狮子心中却泛滥着独占欲得逞之后的某种快意,对男人的体贴一脸的嗤之以鼻。
不要?你忍得了不要么?
嘿嘿~~~~
有了第一次,就会迅速有第二次,第三次……
那晚第二回合做了很久很久,做到程小狮子舌头抽筋,腮帮子麻木,下巴都快脱臼了。
爆发的那一瞬间,她的男人两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表情是万分的纠结和痛楚,眼睛里竟然噙满了两汪泪水。两条玉雕一般的长腿缠绕在姑娘肩头和腋下,身体反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整个胸膛都爆成了可口的浅粉色,喉咙中倾泻出一连串暧昧到极致的呻吟……
程姑娘很后悔没提前准备个小录音机搁在床头,把这厮当时那动静给录下来。这呻吟浪/叫得也太**了吧!
身体骤然脱力,四肢缓缓瘫软。那一刻床上仰躺着的这只小兽如同一头皮毛华美、肌肤胜雪的豹子。
程溪溪身姿轻巧地伏在陈言身上,心想,咱们俩一上一下,我这般色相,你这般风韵,够得上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美景了吧。
梨花很俏丽,海棠很妖娆呦!
她抱着大汗淋漓动弹不得的男人,温柔地问:“喜不喜欢?”
“喜欢……你真好,真好……”男人的表情/欲仙/欲死,整个人嵌在她怀里,似乎是想把自己变化成程小姑娘身体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刚才好像是谁跟我说不要来着?下次还要不要呐~~~~”女孩儿一脸嚣张得意之色,手指捏着男人的下巴审视。
唔……男人很羞愧,很纠结。左右大脑扭捏唧歪了不到俩回合,迅速放弃,知道自己永远也不是这姑娘的对手。
每一次都是这样,被整得死去活来得,缴械投降,然后被做得很爽,之后迅速地堕落沉沦。
邪恶的程小狮子一步一步把她男人拖进了放纵情/欲,享受性/爱的天堂乐土。
这就是一间专属于他们二人的“天堂乐土”。
朦胧昏睡过去之时,程溪溪听到陈言在她怀中再次咕哝地说:“嗯……我是你的……”涵义之中似乎是寻找到了某个问题的明确答案。
程姑娘迷恋地抚摸着这个男人,在他耳边不断地低语:“我最喜欢你了,你知道么,最最喜欢你了……以后有不开心的事就告诉我,别埋在心里。”
“嗯,我知道了……”
陈言那一夜非常欢快,那种感觉绝不仅仅是生理感官上的极度纵情挥洒。他心中深信,程姑娘愿意在衾被之侧如此这般对他温存慰藉,贴心爱抚,必定是真心实意钟情于自己。
脑海中存有这样的念头,心中原本的脆弱和无力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子都化成一潭泉水一样满溢着碧波柔情。
男人也真心真意地想,如果你是一只海狮,那我也陪你做海狮。
这一刻,变成什么物件儿真的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人心中已经认定一辈子守在一起。
那晚之后,陈程二人彻底恢复了往日的恩爱甜蜜,而且是以一种小别胜新婚的火热纠缠态势。
恨不得是程溪溪在家里坐在书桌前啃书啃卷子,男人坐到她背后就忍不住开始啃姑娘的脖子,啃得她真想挥掌打人。
只不过当程溪溪拿某人妖气四溢的叫/床声打趣的时候,男人的反应令她十分扫兴。
“陈言哥哥,你啥时候再给我叫一次,再叫一次嘛!”小姑娘很谄媚地诱惑。
“唔,不要。”某人捂脸鼠窜。
“要嘛~~~你叫得简直太小受了,太妖孽了!”
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就不自在了,沉默了半分钟才说道:“谁小受了?没有。”
“就是嘛,叫得特别特别地gay,我的妈呀,都惊得我差点儿滚到床底下了!可惜当时没给你录下来,你这人叫完了就不认帐了,哼!下次录下来放给你听!”
程姑娘完全是开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玩笑,她并不知道某一个敏感词汇正戳到男人惊恐万状的神经。
陈言这时脸孔已经都僵了,手指嵌进沙发垫子,口气突然变得生涩而别扭:“没有么!你以后别这么说我行么?”
声音里含着一丝不快。起身,迅速从姑娘眼前消失,跑去厨房玩命擦灶台去了。
唔?这人……
怎么啦?开个玩笑都不行了?
程溪溪觉得很莫名,这男人才正常了几天,这会儿“月经期”***又犯了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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