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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古圣迹》第十章 身陷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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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说:“现在原凶已逃,但祸根未除,韩庭,你要将此事报给帝都守卫衙门,让其有所行动,以杜绝此类事情发生。”

韩庭说:“是,大人。但我们鹰击卫一般只负责巡城追踪,先期侦察,对此类案子没有裁处之权,今天之事伤亡十余人,虽然其为自杀,但人命关天,已属大案,还请大人与卑职共同前往帝都守卫衙门报案。”

白灵心想,我陪江大哥出来游玩,父王本不知情,如果知道我在外参与了这么大的案子,恐怕以后就不让我随意出来玩了,而且我身为帝君嫡亲,理应回避。

就对江山说:“江大哥,此事我有点不方便出面,你和铁寒去守卫衙门辛苦一趟如何。”

江山说:“这样也好,白灵、冬雨,你们两个先陪小怜和那几个孩子回铁寒的制器作坊,我和铁寒随韩庭到守卫衙门报案。”

江山等人来到帝都守卫衙门,当值的御将名叫孔跃,见到江山、韩庭十分热情,详细询问了殉道盟作恶的详细过程,并迅速带飞龙卫出动,随江山、韩庭来到地下溶洞,认真进行了现场勘察,并命飞龙卫将十余具黑衣人尸体抬回守卫衙门。

江山、铁寒见大事已了,便向孔跃告辞,但孔跃说:“韩巡城使可以先走一步了,但按照规矩,江门主和铁寒兄弟还要履行几道必要的手续。”

江山却也不好推辞,只得和铁寒在衙门等候。

孔跃陪着江山、铁寒在衙门大堂喝茶聊天,孔跃不经意地问:“江门主,这些黑衣人可是你们除掉的?”

江山说:“按说这些人都是自杀的,但为民除害我辈也不容推辞。”

孔跃又问:“铁寒的妹妹和其他几个小孩没受什么伤害吧?”

江山说:“幸得韩巡城使侦察得力,我们得已及时赶到,几个小孩应该没什么大事。”

孔跃说:“那真是大幸啊。对了,江门主,还有一事,你得认真回答我。”

江山见孔跃如此问,有些奇怪,就说:“御将大人请讲。”孔跃向后堂喊了声:“抬上来。”

很快,几名军士将一具黑衣人尸体抬上大堂。

孔跃说:“江门主,你仔细辩论一下,此人你可认识?”

江山走到尸体旁,认真察看,确实有点面熟,突然想起来,这人竟好像是在来帝都那天路上袭击白灵等人的那个阵法师,再用念力察看其天眼部位,确实象是被自己重击,于是说:“孔将军,此人你是从何得来,有点象前几日袭击我一个朋友,而被我用念力击伤的阵法师。”

孔跃有点吃惊:“江门主,此事重大,你可要如实说啊。”

江山肯定地说:“这确实是被我击伤的阵法师。”

随后将当日白灵受袭情况向孔跃说了一遍,但隐去了白灵的真实身份,只说是自己的一个朋友。

孔跃听后,突然站起身来,将茶杯摔在地上,大喊一声:“拿下。”

从后堂出来数十军士,将江山和铁寒围了起来。

江山大吃一惊,说:“孔将军,你这是做什么?眼中还有帝国律吗?”

孔跃说:“我就是依据帝国律便宜行事,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刚才你所说的,我衙门已记录在案,请江门主配合我们执法。”

江山却也不怕,心想:“我还不信你这守卫衙门还能随意制造冤狱,我先随你处置,看能玩出什么花样。”

对孔跃说:“孔将军,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你能否到铁寒的制器作坊通知一下我们的家人。”

孔跃得意的说:“没问题,江门主,你应得的权力我一样都不会少你的。”

随即,将江山和铁寒分别关入守卫衙门大牢。大牢虽然戒备森然,但江山要出去却也不难,只是身负继圣门候选门主之责,却也不想轻易与军方闹翻,以影响帝君接见的大事,心想既然白灵马上就到,那么误会自然就会解除。

心中无忧,在牢中练起功来。孔跃也似并不怕江山逃走,既没给上枷锁,也没有加派人手重点盯防。

如此到了晚上,既不见白灵来救自己,也不见孔跃提审,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且说那守卫衙门的人到制器作坊来通知江山、铁寒被抓一事,白灵和冬雨大吃一惊,立刻飞速赶往守卫衙门。

得知是帝国大将军任天横弟子、天诚郡主和医圣传人来救江山,孔跃也吃了一惊,慌慌张张跑出衙门口迎接,将白灵、冬雨迎进大堂正位入座。

白灵点明身份后,对孔跃也没客气,怒斥其快点放人。

谁知这孔跃表面谦恭,却软硬不吃,对白灵说:“郡主殿下,实不相瞒,此案十分重大,我无权处置,已上报帝都守卫使第一御将姜炫姜大人定夺。”

白灵说:“行,你无权定夺,那我就去找大将军评评理,你说江门主犯了哪一条帝国律?难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有错了吗?”

孔跃说:“郡主,今日早些时候,江门主带着韩庭和那个小铁匠来报案,我确实信以为真,亲自带着飞龙卫到地下溶洞勘察,在现场却只发现了十余具黑衣人尸体,却未见他也说的受害者,这十余人大多中毒而死,看不出是自杀还是他杀,但其中一具尸体却是失踪多日的帝国军中排名第五的阵法师。您也知道,阵法师对于帝国军队是多么的珍贵和重要,何况是排名如此之高的阵法师呢,军方已将阵法师失踪案列入本年第一大案,务求为全力以赴侦破之。”

白灵也吃了一惊,她也知道孔跃所说不错,第五阵法师对于帝国军方来说确实非常重要,要知道一名修为高深的阵法师在战场上所设之阵,抵得上千军万马。

但事发的溶洞有怎么会有阵法师呢,白灵用力回忆,突然想起了一个情景:自己刚到溶洞时,在放着五个小孩子的石台侧方十多米处,确实还有一张石床,上面躺着一个黑衣人不知生死,难道这竟是第五阵法师?

想到这,白灵说:“你空口无凭,我要亲眼看一看那个阵法师。”

随后,白灵和冬雨在孔跃陪同下察看了那名阵法师的尸体,冬雨以念力查看尸体的天眼部位,确实受过很强的念力攻击,但却无法确认是否就是当日那名阵法师。

白灵说:“此人就是帝国第五阵法师?正是此人前几日在我赶回帝都的路上袭击了我,我还要找他算帐呢。”

孔跃说:“即使确有其事,而今阵法师已身死,而郡主却安然无恙,郡主让我如何查证呢。”

白灵说:“既然无法查证其是否为江门主所伤致死,那你为何还要关押江门主和铁寒?”

孔跃说:“我是深度怀疑,因为在事发溶洞死了阵法师和十余名黑衣人是事实,而你们所说的受伤害却查无实证。”

白灵怒道:“我们亲身经历还不够吗?何况还有韩巡城使,还有算胜传人公子明和巫族高手巫宇可以作证,此案原凶就是殉道盟的毒魔姬白颜的妹妹姬红玉。”

孔跃说:“那我想问一问郡主,你们亲眼所见几个小孩子是被姬红玉所抓吗?你怎么证明掳走小孩的黑衣人和溶洞中的黑衣人是一伙的呢?你们到现场时看见这些黑衣人要杀这几个小孩吗?”

白灵和冬雨仔细一想,确实无法证明抓小孩的黑衣人和溶洞中的就是一伙的,当时现场是在做一种仪式,但却无法证明这些仪式对小孩子是有害的。

孔跃说:“你们无法证明这些死亡的黑衣人要害几个小孩子,我却能证明这些黑衣人做法事是在救这几个小孩子,而黑衣人和阵法师却是江门主所害。”

说完,让手下把几个人带到大堂中。这几人均穿着黑衣,其中一个竟是与白灵打斗的黑煞。

黑煞一进大堂,就大哭说:“孔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今天我们殉道盟到地下溶洞举行祈福仪式,发现了五个昏迷的孩子和一个奄奄一息的阵法师,我们的法师姬红玉正带着我们进行祈福疗伤,却不想几个人突然冲了进来,见人就杀啊,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没想到十余个无辜的盟友落到他们手上竟然遇害,你们可真狠啊。”

白灵真是气得要没招,大声呵斥黑煞:“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穿着黑衣服藏身地下溶洞,一看就不干好事,现在还敢倒打一耙?”

黑煞眼珠一转说:“请问这位小姐,我们是信奉魔道,我们是殉道盟的,但这触犯帝国律吗,如果你看不起邪魔外道的话传到魔主他老人家耳里,他会怎么想,恐怕帝君也保不了你?再说了,我们穿黑衣服在地下溶洞,是我们的自由,又触犯哪条帝国律了?您先入为主,认为我们是坏人,所以不由分说,痛下杀手,是不是。”

黑煞的几句话强词夺理,却不易反驳。孔跃似乎不想把事件闹大,训斥黑煞说:“你亲眼看见你的道友被杀吗?”

黑煞说:“那倒没有,我的道友只是打斗中受伤,包括那阵法师如何死的确实不知。”

孔跃说:“所以不乱指认。白灵郡主和这位冬雨姑娘可以和你们有误会,所以打斗起来,不过没有杀人,但江门主却亲口承认这十余名黑衣人和阵法师是其所害,即使不是直接杀害,却也可坐实间接杀害。此事证据确凿,又有人犯本人口供,郡主和冬雨姑娘,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啊,只能将此事上报,待帝都守卫使姜炫大人定夺了。”

白灵和冬雨没想到本来是一件有理的事,现在却被孔跃等人做局陷害,却一时又无法反驳,真是大意了,看来此事并不简单,恐怕有军方高层与殉道盟勾结,既为殉道盟翻案,又要借机做死江山,最少也要让江山名声扫地,而无法受帝君亲封,但从头推想,却着实拿不出殉道盟残害儿童的实证。

白灵虽出身高贵,却无实权,帝国实际掌权人大学士乔恒以律法入道,极为重视律法执行,所以孔跃句句以帝国律为凭,却是占理。

白灵见事已至此,也不想多纠缠,对孔跃说:“孔将军,天道昭昭,犹不可欺,你自求多福,好自为之吧。但这件事没完,我必为江门主讨一个公道。”

孔跃却笑脸相陪,说:“郡主放心,我命硬着呢。身为帝国将军,就要为维护帝国律而奋斗,不牢郡主牵挂。”

白灵和冬雨出了守卫衙门,商量着要找巫宇、公子明和韩庭研究对策。按照留下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公子明和巫宇,但鹰击卫却说巡城使有紧急任务被派到了外地,暂时踪迹难寻。

巫宇、公子明听白灵讲完情况,也都很诧异,但分析细节,确实孔跃这个局做的很高,一时难以翻转。

冬雨说:“此事恐怕不简单,江大哥在成为候选门主前,曾和族弟江水比武竞争,而江水的亲舅舅是帝国第一御将、帝都守卫使姜炫。姜炫是武圣战烈得意弟子,在武圣门下的地位仅次于大将军任天横。姜炫为帝国征战多年,立有奇功,又在帝都军方深耕多年,其实力相当不凡,而据说他为人刚愎自用,又极为护短。如果他是这个局的背后指使者,一点都不奇怪。”

公子明说:“此时江山兄弟在防卫衙门应该不会受苦,没准孔跃这帮人还盼着他自己跑出来,那可就真说不清楚了。”

巫宇说:“不错,破坏近期帝君召见江门主恐怕是此事的主因,最好是能使江门主无法成为候选人,扶江水上位,从而谋取“盘古洞天”的资源,再不济也要让江门主声誉受损,在族内无法立足。另一原因可能是想把殉道盟与地下溶洞案件划清界线。要知道如果殉道盟参与残害有修行天赋的孩童,那不但触犯了帝国律,更是对帝国修行根基的潜在破坏,各位圣人是不会允许的,殉道盟的各项生意和发展必受波及,所以他们想方设法也要从此事中脱身,最起码也要混淆视听,从中渔利。所以,以我之见,此事应是帝国军方高层操纵,并与殉道盟谋划的“一石二鸟”之计。虽然无耻,但很高明。”

白灵说:“没办法,我只能向我爹和师傅、大将军禀报此事了,我就不信帝国军方和政界是那姜炫说了算的。”

心中又想,实在不行也得找找乔醒,让他找大学士恒说说情了。

公子明说:“好,我们分头行动,我和巫宇联系其他三个小孩的家族,在帝都各大衙门为江门主申冤,扩大事情影响,给帝都防卫衙门施加压力。冬雨,你带铁小怜到防守衙门看江门主和铁寒,让他们稳住心神,不要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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