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总算是结束了。
第一次参加了这样的活动,哪怕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秦澈在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也忍不住是松了一口气。
“呼……”
毫无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苏攸跟着走了进来,发现这人有气无力的瘫在了桌子上的时候,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过就是坐在了位置上吃吃喝喝,怎么还做出了这副样子?”
秦澈头疼的说道:“我算是发现了,这样的宴会不是我等凡人能够参加的,一不注意可能就给你戴上了一个欺君之罪,这可不是谁都能轻易消受的了的。”
苏攸坐在了他的身边,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也并未做出了疲惫的样子,反而是镇定自若的说道:“从小到大,这样的宴会不胜枚举,若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岂不是早就已经死去活来了?”
秦澈赶紧摇了摇头:“你这样的神仙和我们这样的凡人自然是不可比拟的,所以对你而言没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多来两次这样的宴会恐怕就得要了老命。”
苏攸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慎言!别总是动不动就把生死挂在嘴上。”
秦澈没说话,只是看了看门外毫无动静的样子才又说道:“有没有人跟着我们一起回来的?”
苏攸顺着他的视线往窗外看了一眼,却挑了挑眉:“何出此言?”
秦澈撇了撇嘴说:“别以为我不清楚,我们今天在宴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有人派人过来打探消息的吧,今晚说什么我都得出去一趟,如果被人看见了的话,恐怕不好。”
苏攸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若你不在宴会上强出头,自然就不会有了这些事情。”
秦澈撇了撇嘴说:“我强出头都是为了谁?反正都已经被你默认绑定在了一条船上,万一你挂了,我可不想死无全尸。”
苏攸也没有再反驳他,只是皱着眉头站到了窗边,似乎是在看着些什么。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秦澈已经快要支着头睡着的时候,才又坐了回来。
坐下来的声音当场就让秦澈惊醒了,连忙瞪大了眼睛,虽然。两眼无神,显然是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的样子。
不过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时就看着自己的举动,莫名的就取悦了苏攸。
直到清醒过后,秦澈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觉天色不早了,从宴会里出来的时候,在耳机里秦澈曾经询问过时间秦岚,那时告知的是已经到晚上九点半左右了。
眼下再这么耽误下去的话,秦澈也不好再去联络了秦岚他们。
苏攸落座下来之后,看着这人恢复了清醒的样子,枕着脑袋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脸色变来变去。
“我看了看周围没有人跟着,到时我会派暗卫先跟着你,到时候万一其他人的手下来跟着你,你未必能够分辨的出来,有人保护你的安全,我也能放心一些。”
虽然很不愿意有人跟着自己,万一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秘密,保不齐会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可是偏偏苏攸说的在理,秦澈又无从反驳,最终也只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在准备起身出去的时候,苏攸朝着空气中招了招手,很快一道黑影便掠了进来。
几乎是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秦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再一次对这样古时的武功起了一些兴致。
“你负责保护着他的安全,如果沿途有人跟着,不管是谁的人,杀无赦,然后将他身上的东西带回来。”
这黑衣蒙面人点了点头,秦澈凑近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和之前的人完全不同。
脸上虽然是戴着面具,不过露出来的另外半张脸,看着到只是一个寻常的模样,从透露出来的皮肤里能看出这人带着些黝黑。
有不着痕迹的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个子,这才让秦澈觉得更加气愤。
比苏攸矮了将近半个脑袋就已经让他很郁闷了,眼下跳出来的这个不说话的人,也比秦澈高了一个个头。
苏攸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她会负责了你的安危,你只需要去做事就行了。”
秦澈点了点头,对着这个人招了招手,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苏攸站在了房里,原想跟上脚步,可是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自己的脚给收了回来,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的融入到了浓重的夜色里,转身走进了房间。
秦澈被这人刚一走出院子的时候,便拦腰抱起,然后甩到了肩膀上像是扛着麻袋一样,三两下在空中跃起,等到再次被放回到了地上的时候,已经离开了相国寺。
秦澈脸色惨白得扶着一棵树,算是用力的干呕出声,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才站起身子来看着身后的人:“你下次要这样做的时候能不能提前知会一声?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你这样再来两次,可能我命都得交代在你身上。”
这黑衣人一直不说话,秦澈缓了缓自己的气之后才凑上前去:“虽说苏攸让你过来保护我,不过怎么着我也得先知道你叫什么吧,不然的话总是你你你的称呼着,”
黑人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很不习惯有人靠近,很快在秦澈的再次追问之下,才低沉的声音说道:“属下名叫夜一。”
秦澈点了点头:“我不认识这里的路,不过你知不知道城外的一个林子?”
秦澈大致的比划了一下这个林子的方位,夜一在脑海当中回想了一番,很快便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知道,是城外的一片树林,距离这里不远,若是用轻功过去的话,半盏茶的功夫。”
难得这人多说了几句话,也许是不常说话的缘故,声音里带着一些嘶哑。
秦澈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用轻功送我过去吧,按照我们两个人的脚程,我不想再被耽误下去了。”
夜一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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