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本鱼喜欢踩着我逼我磕头,这黎禾也喜欢踩着我逼着磕头,都他娘的是有病吧!”
季安只觉心中无名火起,这屈辱宛如一根巨刺卡在喉咙,呼吸顿时就急促了起来。
黎禾见他胀得满脸通红,似乎是很不服气,脚上便加重了些力道。
“咔擦。”
一声瓷瓶碎裂特有的声音入耳。
季安一个激灵,想起了自己还身怀异宝。
“踩重些!”
季安忍痛嘲笑,希望这黎禾能把瓷瓶踩得更烂,好让其中药物彻底弥散出来。
黎禾冷笑一声,脚上果然又加重了力道。
季安屏住呼吸,面上看似冷静,内心却早已破口大骂:这他娘的药物还没挥发出来吗?
正当他如此想法时,黎禾突然面露潮红,那把季安踩得死死的腿,也忽然松开了些力道。
起效果了!
季安大喜,但并未有何冲动,他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意欲一击得胜。
“嗯......”
黎禾彻底收回了脚,甚至跌跌撞撞往后退了两步,口中还发出莫名的声音。
“这是!”
场下的那老修士大惊失色,呢喃道:“莫非这是失传已久的神药——一根柴!”
那胖子问道:“前辈,何为一根柴?”
老修士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乐得嘴角略斜,一丝口水流出都不自知,听了胖子的问话,他摇摇头,不作回答,只示意胖子看好了擂台上。
此时,季安蹭的起身,戒备十足的打量着黎禾,但见黎禾毫无进攻的意思,甚至这女人竟对他抛了个媚眼。
季安丈二摸不着头脑,也不知怀里的到底是何神药,竟有如此奇效。
黎禾的状态越发的过分,她居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似乎要解下腰带来,欲对季安行那不轨之事。
季安为人正直,自然事不会让她得逞,一双手在前来回晃动以招架,一边又往后急步退去。
“这是春药?”
胖子一脸懵逼的说道:“小说家历来是名门正派,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招啊!”
擂台之下也渐起哗然。
“如此不要脸,此子端的是不为人子!”
“这场比试恐怕是不算了吧!”
季安可顾不了场下的喧哗,七八拳挥出,终是把已是意乱情迷的黎禾打晕在地。
“够了!”
陆国气的须发怒张,飞身上场,一指裹挟雷电,点入黎禾眉心,让其面上的异样潮红渐渐消去。
他回头冷漠的盯着季安,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小子,你很好。“
季安愣了愣,居然抱拳道:”承认!“
陆国神色一滞,怒极而笑:”小子,找死!“
话音刚落,他便闪电般冲过去,右手聚拳,拳中暴雷闪闪。
此拳若是击中季安,势必要了他的小命。
”敢尔!“
顾之秋一声怒喝,下一刻,他已出现在神情惊恐的季安身前。
随着轰鸣一声,陆国弹开数长,脸色一变,喉咙一阵鼓动。
”陆宗主,你这未免有些过了!“
场下突然响起了笑声。
陆国咽下口中鲜血,难看的看向说话的人:”你是何人?“
”在下金元宝,黄金的金!“
......
黄金的金。
能把这个姓说得如此豪气冲天的,唯有巴郡金家的子弟,豪,是土豪的豪。
巴郡金家,单单就这个姓氏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金家在大周立国之前便已存在,其年代究竟有多长、多久,已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这个家族的族谱都很有可能记载不详。
众所周知的只是,金家为第一代周天子提供过伐商的金银元宝、元石药材,因此经过这数千年的发展,早已驰骋丝路,纵横大海,陆上生意遍布九州,与凉州的蛮族都开通了贸易,至于九州或者无尽之海的妖族,与其更是亲密的伙伴。
尽管金家的紧抱的大腿断了有十余年之久,但他们早就已是不仅在世俗赚足了金银,于修行界也有大笔大笔的元石交易,说是钱财多得可以用来扔着玩也不为过,七国、百家、凉蛮、妖族,谁不给些面子。
而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的是修士愿为这个家族卖命,所以陆国听了胖子的话,便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巴郡金家?”
这时陆虎凑上来,低声道:“这金元宝的确来自巴郡金家,但我们手上没有搜集到他的详细资料,不知其究竟是哪一支、哪一房。”
大世家嘛,若不是妻妾成群,那倒反而不正常了。
因此,几千年的时间里,其不知繁衍了多少后代,所以陆虎不知金元宝的具体来历也在意料之中,但却又是于情理之外。
毕竟身为巴郡境内名声还算响亮的宗门的少宗主,怎么能不细细打听同郡之内世家大族的详细情况呢。
一旁的杜刚对金元宝的自报家门似乎毫不在意,仍是一脸的正意盎然。
被木然搀扶着坐回观战台的季安,斜眼瞧着那杜刚侃侃而谈,恨不得再来一个瓷瓶给他扔过去。
百家令的职责虽说是联络百家、宗门,但这杜刚却有个独特的癖好,那就是收集齐国各大家族的各种内幕消息,这享誉神州的金家又正好是重中之重,事无巨细,皆是清楚得很,甚至连家主金钱每日便秘与否,夜晚与哪个侍妾玩耍,都知道得个一清二楚。
据十分可靠的情报所称,这金元宝不过是金钱的私生子而已,还不受其族中大多族老的待见,因此这胖子是断不能代表金家。更何况,金家近几年积极联络齐国宫廷,欲学其祖辈资周之举,所以其父金钱也不可能为了他这个私生子与齐国的百家令作对。
于是杜刚冷着笑说话,“金家又如何,你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在此评论胜负!”其双眼紧盯着金元宝,企图用气势将这个多事的死胖子给压制得重新坐下去。
“陆国,杜刚,这比试胜负岂能由这些不相关之人来决定。”
眼见着两人颠倒了黑白,金元宝也有些偃旗息鼓,顾知秋便冷笑一声,掷地有声的质问:“你杜刚和古涵为公证之人,这话可是你们自己说的,怎么,现在是要脱了裤子放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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