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月琅并不影响盟约。”
陆宇不以为意说道。
盟约中其它还好,唯有这条最为荒唐。月琅是个很强大的敌人,月璃则不然。用最小的牺牲,获取最大的胜利,这点无可厚非。
凌教主嗤了声。
“你算盘打得到精。月璃如何是你对手。到时候你版图扩张,一惩霸业之际,哪会允许我们再建回天教。可惜,我不能如你的意。”
陆宇何等聪明,随即醒悟月琅定然没死,淡然一笑。
“凌教主这罪问得好没来由。”
话是如此说,他心里颇不以为然。
当年回天教是合四国之力才得以剪除,他没想让它死灰复燃。只是当下根基未稳,他不想横生枝节。
凌教主不搭腔,盯着两人握在一处的手,眼神奇特。
月亦寒担心起来,抢步过去。
不待他出声,凌教主冷冷扫来一眼。即便隔着轻纱月亦寒也看得分明,他身形微顿,还是挡到林溪床前。
“怕什么,我没想对她怎样。让开。”
凌教主眼皮微跳,语气却和缓。
月亦寒不敢看她,却是站着不动。
“我若想怎样,你拦得住吗?别激怒我,滚开!”
月亦寒小心看了看她的眼色,向旁退开半步,眼睛却紧盯着她的手。w-w-w.shouda8.c-o-m
凌教主身手极快,陆宇虽有戒备但她半途转向林溪,一时措手不及,忙道。
“她在,正可牵制月琅。”
好在她只是将手搭在林溪脉上,再无其它动作。陆宇放下心来。
半晌凌教主松开手,轻笑。
她笑得古怪,陆宇关心则乱,问道:“怎么?”
“这丫头有喜了。”
话音刚落,月亦寒和陆宇俱是一惊,望向林溪的眼神内容大为不同。
月亦寒更觉无望。陆宇却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视线落在林溪身上,忽地迟疑。
凌教主玩味会儿二人的表情,忽道:“那份契约的答案既在丫头那里,你为什么用些手段从她嘴里掏出来?”
陆宇眼角略略一跳,不以为意道:“契约兑现当然很好,不能,我也没什么损失。”
这个消息很秘密。虽然小禄子禀告的时候,月亦寒也在场,但他不可能瞬间把消息转出去。这个女人果然不一般。
“你强留着她,本是不智之举。现又因为她把唾手可得的粮食视如无物,朝中那些大臣能服气吗?别忘了,她是月泽国的文锦皇后,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看陆宇没什么反应,凌教主继续道:“之前你掩饰得太好,那些皇子和重臣哪个服你?趁着登基在即,把敌国的粮食弄来,正是显露你能力与实力的好时机。”
“皇权高于一切,服与不服谁敢不听命于我?”
陆宇傲然答道。
“人心涣散可不利于作战。况且,月琅比你想象中难对付。”
“高处不胜寒,无人可敌实在没意思。我希望他够强。”
陆宇要彻底打败那个男人,更要彻底地得到她。他握着林溪的手,不经意加大了力道。
林溪没醒,却轻咝了声。
凌教主瞟了眼,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声。
“我很好奇。你留下她,是想强占了她身子,还是想给她个名份?”
陆宇笑而不答。月亦寒则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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