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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林溪动弹不得，试图叫回他。[ 小月手打]好歹给她盖上被呀。深秋夜寒露重，容易着凉感冒啊。

不知道是她念力太强，还是亦寒根本没出服务区。半柱香的时间没到，他再次光临，而且手里还拎个大活人。这人，林溪认识，正是徐虎。

“机会我只给一次。我和他之间，你可以任意选择。”亦寒说得既轻松又愉快。

徐虎大半夜被人从暖被窝里揪出来，本有些惊惧，却不曾想竟是这等美事。对着床上那曼妙的娇躯，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圆圆的小眼睛里大放异彩。

林溪面皮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最痛恨披着形式主义外衣的假民主。选个屁啊，有徐虎这么差劲的对手，摆明了是让她选他。可她没蠢到那地步，在这个时候，衣衫不整的人渣和虎视眈眈的色狼能有什么区别？

亦寒愈发得意的笑容，让林溪有了决定。她指向徐虎。“我选他。[听风手打 ]”

选徐虎的理由很多。一是林溪惊喜地察觉手脚微微能动，而且手指触及的尖锐物品，令她信心倍增。二是温暖说过的话。既然徐虎不能人道，她就算一击不中，也不会有失去清白的危险。三是换成亦寒，她这点小伎俩肯定不管用。

亦寒嘿然一笑，说了句你别后悔，便松开了徐虎。

徐虎大喜过望，飞快地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虽然他的怪病没好，但食色，性也。美色能不能消化，先吃了再说。

眼见徐虎衣着方面的纯天然程度，已然超过了伊甸园的亚当，林溪忍不住好心奉劝。“天冷要加衣，且莫露身体。”

徐虎充耳不闻。亦寒忍俊不禁。

瞧着极具肉感的身躯挟着飓风向自己呼啸而来，林溪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不请自扑的家伙，想不教训他都难。心动指动，积攒的力量瞬间爆发，准确无误地戳中徐虎的要害。

徐虎大叫，连蹦带跳迅速逃到门外。若干年后，这件事还是市井茶寮最具喜感的谈资。那夜定州之虎趁着月色正明，解放了自己的身体，一路长嚎。从睡梦中惊醒的定州百姓，打开窗户欣赏着他奔腾大半个城的飒爽英姿。

林溪的快乐仅维持了几秒，亦寒便凑了过来。“这么快打发了他，现在你没得选，只能认命了。”

林溪在亦寒清冷的眸子里，没发现一丝**。想起竹林里的对话，她忍不住问。“你和岳琅到底有什么仇，要这样对我？”

“杀父之仇，必将以夺妻之恨相报。”亦寒神情冷肃。

“是岳琅？你确定？”她和岳琅认识时日不长，但他处事的作风，她到知晓一二。如非必要，他不会取人性命。

亦寒没说话，勾起她的下颏，冷笑。他眼中的仇恨，令林溪害怕。她垂下眼帘，不敢对视。“你这样对我没用。我对他并不重要。否则，他也不会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人的执念有时很可怕，林溪没法化解，只想转移。

“不重要？”亦寒挑起那块玉牌，嗤笑。“已经重要到，我必须毁了你。可惜，这一切没办法让他亲眼目睹。他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令人回味无穷。”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你刚刚说过，不勉强我的。”

“所以，我带了这个。”亦寒从怀里取出粒药丸，直接塞进林溪嘴里。

气味芬芳，入口即化，林溪万分惊恐。“这是什么？”

“自然是让你投怀送抱的好东西。”亦寒笑得邪恶。

林溪欲哭无泪。“是……”春_药？！真没新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亦寒松了手，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的变化。

须臾，林溪不安地扭来扭去。身体异常空虚，周遭的空气也开始滚烫起来。她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舔着嘴唇。

“这样是不是舒服点。”亦寒伸出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清冷的月色，绝色的男子，邪魅的笑容，无不令人迷失。这样的亦寒，看起来与岳琅竟然十分相像。林溪恍惚起来。直到那灵活的手指，探入她的绝秘之地，她下意识地抓紧床褥。掌中传来的刺痛，让她神志回复清明。她猛地推开亦寒。

亦寒十分惊愕。欲罢不能是顶级的媚药，别说她这种寄身青楼的小姑娘，即使是出家清修之人也难以抗拒。刚才她明明已经情动，望向他的眼神漾着异样的温柔，紧绷的身体也开始放松。怎么会突然变了脸？

他冷眼细观。见她紧闭着双眼，眉间微抖，嘴唇咬得死死的，连抓着床褥的手也哆嗦个不停。看样子不像克制**，到像强忍痛苦。亦寒暗自起疑，掰开林溪的手，不禁大吃一惊。她掌心不知何时嵌入一枚绣花针，仅针尾露在外面。

“你”拨出这针并不费事，只是想到她硬生生把针压入手掌的画面，亦寒心里莫名抽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