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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手迅速探到枕下,摸出岳琅给的那把短刀抵在亦寒的咽喉。“别动,我手中这把刀可不是吃素的。”
“这东西还是收起来的好。万一我情绪不稳,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亦寒在她腕间微弹,短刀瞬间脱手而出。
失去了武器的林溪,让亦寒牢牢压在床上。双手随即被抓拢,再移到头顶。
这姿势极其暧昧。林溪奋力挣扎,皆为徒劳。听见耳中传来亦寒微微抽气的声音,还有隔着越来越少的布料,感受某人的某处愈发强劲上扬的势头,让她暗暗心惊。她万般懊悔,不该把温暖撵走。
对于无计可施的猎物,亦寒并不急着占有。他用嘴唇,左一下,右一下追踪着那张因羞愤而愈加红艳的小脸。
林溪闪得头都要晕了。怎奈对方比GPS定位还准确,一切抵抗完全无效。万般无奈之下,她定住身子,忍着不动,像条死鱼直挺挺摊在床上,任他占便宜。
亦寒察觉不对劲,盯着她看了会。勉强维持平静的五官,以及僵硬的身子无一不昭示着她的紧张与害怕。“白天你暴打定州之虎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到扮起柔弱,想让我怜香惜玉不成?怎么不说话,哑了?”
怎么他全知道?莫非那时候他也在绘芳阁?林溪不安地咬着嘴唇。“有件事,羞于启齿。”
瞧她扑闪着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样子煞是可爱。亦寒挑挑眉毛,来了兴致。“说。”
“从事我们这个行业的人,久了身体就会生病。”林溪希望他能相信这鬼话,更希望他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
“哦~”亦寒拉长了声音,古怪地笑。
“就是会传染的那种,治不好的。”顶着朱姬的名,林溪虽是临时从业人员,但同样具有专业的职业操守。为了加强效果,她努力把眼睛睁到极限。终于成功地使眼睛酸胀起来,浮出一层水雾,她配合地抽达着鼻子。“不然他哪会把我扔下不管?”说到这里,她的伤心真实了几分。
“他扔下你不管,那这是什么?”亦寒自襟口扯出那块玉牌问。
谎扯到这里,很难继续。林溪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来了灵感。“这是辟邪用的。”
“哈~~~”亦寒难掩惊讶,唇角微微抽动。
“难道你不知道遇到我的人都会倒霉吗?本来这块玉是送给岳琅辟邪的,谁知道完全没有效果。”林溪故作沉重地叹口气。“我是不祥之人又身染重疴,避之则吉。”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良心未泯。”
“听说朱姬是清倌。只是挂牌,从不接客。”亦寒突然掐了掐她脸蛋。“请问,病从何来?”
“广告都是虚假的。看似荒诞的才是真相。”
“那我投桃报李,告诉你个秘密。”亦寒压低身子,在她耳边和声细语。“我也有久治而不愈的风月之病。咱俩同病相怜,谁也不用嫌弃谁。”话音刚落,身下的咸鱼果然翻生。手舞足蹈的异常活跃。
林溪暗暗叫苦。她这头纯洁的羔羊,怎么这么倒霉,随便扯个谎便能碰着只染病的色狼?现如今,这色狼的手正由襟口探入,迂回辗转,反复揉捏。
“住手!我不是朱姬!快住手!人家还要嫁人的!”林溪连抓带咬也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迭声惊叫。
看她一脸的惊慌,亦寒蓄意地捏了捏掌下的丰盈,哑然失笑。“嫁人很复杂的。我在好心教你如何做女人。”
“这个不用教,其实我很懂。”
“那正好,我们交流交流体会。”逗弄得太久,亦寒失去了耐性。他双手用力,左右一分,林溪身上最后一道屏障,随即消失。
白皙细腻的肌肤,跌宕起伏的线条,还有少女独有的清甜干净的气息,迅速让他眼中燃起两簇熊熊的火苗。
他准确地吻上其中一点嫣红,手却向下探去。分开她的双腿,将身体强行挤了进去。
林溪怔了几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亦寒,向床柱撞去。既然改变不了结果,她又不想享受过程,只能让自己晕过去。她的人生可以有污点,但心理不能有阴影。
饶是亦寒手疾眼快,林溪头上还是肿起个大包。他随手点了林溪的穴道,看着她惊怒交加的神态,半晌说了句。“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
林溪手脚不能动,只能狂点头。强扭的瓜不甜。亦寒穿好衣物,诡异地冲她一笑,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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