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坐在车上,秦歆坐在摊坐在地上,他们之间,从秦歆答应应歌的十年条件开始,就没有平等这一说。
“秦歆,在我面前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应歌的回答,绕开秦歆的问题。
他不喜欢看见秦歆装作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敌人伪装而带来的胜利,对应歌来说,是秦歆给的耻辱。
“呵。”秦歆冷笑:“我只不过是应总跟前的一条狗,应总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能做出让应总喜欢的事情。我的父亲现在还躺在医院,怎么敢在应总面前自以为是。”
秦歆还不会蠢到看不懂现在的形势,不然刚才在办公室,也不会因为应歌一提起父亲,她就拖鞋。
要想治疗父亲的病,怎么能得罪应歌。
应歌卑鄙龌蹉的手段有何妨,只要她还能在应歌面前守住自己想心,唯一能偿还应歌就只有她的仇恨。
“秦歆,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着有多么虚伪吗?”应歌从车上走下来,看着地上的可怜人,想要伸手去扶她起来,最后却是抬起了秦歆的下巴。
“应总要是想我表现得真诚一定,我也是可以的。”
更加的虚伪的笑容绽放在秦歆脸上,应歌在秦歆面前蹲下,以一种平等的姿态直视她的双眼。
“秦歆,苦肉计可不是像你这么演的。”
“难道应总是想要表达,我对你可以使用苦肉计,这样,应总也许就会对我施舍那么一点好意。”
秦歆至始至终,都表现得无比平静,心里面早在应歌把她从车上推下来的那科变得异常。
伤心有一点,难过再多一点,愤怒也有,失望也不少……
想要在这场游戏不被应歌所打败,学会隐藏基本情感是必要前提。
应歌同样是个善于隐藏的高手,从来不会刻意向秦歆施舍善意:“您觉得你一个残花败柳,配吗?”
“在怎么残花败柳,也是拜应总所赐,这不是我的荣幸吗?别人想哟这样的机会,应总不也是没给吗?”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
他们都知“别人“是谁。
秦歆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是刚才是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不该说的话,给两个人带来了几米哦啊中的沉默。
”怎么,吃醋了?“
应歌笑道,秦歆只在他的笑容里解读到嘲笑。
她同样笑道,笑自己没用:“难道作为应总的小情人,连吃醋的权利都不可以。“
尤其是最后秦歆勾唇一笑,眼神妩媚的样子,跟曾经应歌认识的秦歆大不相同了。
应歌当场愣了几秒,发现这样的秦歆,也许更加适合当自己的复仇的玩具。
以前太过天真了些,现在的多世故狡黠。
让他恼,也让他兴奋。大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快感。
“我的小情人。“应歌一手绕过秦歆的脖子,将她的头扣在她耳边,”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应歌力度过大,秦歆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比起做应总的狗,做应总的小情人算是应总对我的恩赐吗?”秦歆表现得很卑微,卑微到尘埃里去了,也开不出花来。
应歌的狗,和应歌的情人,她毫不犹豫会选择当一个畜生。
“口是心非。”应歌说完,一把推开秦歆,余光能看见秦歆因为惯性倒在地上,对他有愤愤不平,但是表现在脸上的却是刻意的逢迎。
“这难道不是我作为一个小情人,该有的基本调情素质吗?”
秦歆笑道,眼睛里尽是寒意。只见应歌缓缓转身,秦歆将寒意变成了迎合。
应歌走到秦歆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我倒是觉得秦秘书今天需要我好好教你,做一条我秦歆合格的狗,和合格的小情人,区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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