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歌的过去，根本不存在放下放不下之类的问题，现在的应歌，对她做的只不过是富人无聊的复仇游戏。

她深陷其中，难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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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歆手颤抖着，按响大门的密码，语音提示输入错误，秦歆靠在墙边，笑了起来。

不想她竟然哈会有期待。

五年过去，物是人非。

即便是应歌回来，他们也回不去。

一个执着于复仇，一个执着于放下。

别墅所在的城西北处，是有名的富人区，荒凉的只有她和应歌曾经打算用来作为婚房的别墅，周围依旧灯火通明。

秦歆即便知道这是应歌的恶作剧，也没有离开，或许连她自己为什么留在这里，她也不知道。

没有多久，一辆低调却又不失气度的商务车停在秦歆面前，窗户缓缓打开。她看清里面的人是应歌。

“上车。“应歌命令道。

秦歆便面无表情地上车，坐副驾驶座上，没有说话。

“哭过？”应歌问道，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应歌并不急着开走。

“忘记了。”秦歆回答，出乎应歌的意料。

应歌不屑冷哼一声，说道：“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应歌，这样做，你很高兴吗？”

“当然，为什么不高兴，我还以为你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一条懂感情的狗总比一条只知道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忠犬好点。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歆对应歌把自己比作狗的行为，早已经适应：“你的复仇游戏，不怕被把你自己玩脱吗？不知道狗也会有一天咬死主人吗？”

应歌直视前方，根本用不着看秦歆，就知道这个人脸上有过不甘：“我很期待，我的狗是会咬死主人呢，还是被主人折磨至死。”

“我很期待，应歌，你就不怕再次爱上我，再次被我抛弃。”

秦歆说话的时候，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嵌在手心的肉里面，在这场复仇游戏中，并不是谁的牌好，谁就能赢。

这样的自信，让应歌颇感意外，不像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遇事只会找应歌的小女孩。

应歌转身，视线将秦歆全身上下都扫视一番：“秦歆，我可能真的会爱——上——你。”

秦歆心里一颤，她口中的爱上和应歌口中的完全是两码事。

“应总，不好意思，我不卖身。”秦歆抬头，迎上应歌炽热的目光。

“秦歆，我想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想要偿还你当初对我做的一切，光是你的身体怎么够，我还要让你的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秦歆对这种言语威胁，只要不是涉及她爸爸，早就已经免疫，。

她笑道，用充满了不屑和怜悯的眼神看着她曾经的爱人：“应歌，我真为你感到可悲。“

“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怜悯？”应歌一下掐着秦歆的脖子。

他承认，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歆花言巧语的本事比以前长进了不少。

“你只有复仇的人生，注定了失败。”

秦歆看着应歌愤怒的脸，面不改色，他还能对她怎么样，身体早已经被他侵占，父亲还得靠着他才能捡回一条命。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是失败还是别的什么。”

应歌说着，直接撕开秦歆的衣服，他想要做什么，秦歆还能不明白。

还能表现出很在乎的样子吗？

当然不能，复仇游戏，谁先在乎，谁就输了。

秦歆非但没有拒绝应歌的疯狂，反而配合着他，解开安全带，不等应歌动手，自己脱衣服。

“应总，希望我今晚的服务能让你满意。”

秦歆话说得谄媚，眼神却又充满了放纵自我的鄙夷。

应歌停顿了一下，手越过秦歆的身体，直接打开车门，嘴里说了一个“滚”字，一脚将秦歆提出车门。

像条狗一样，不，现在的秦歆就是一条狗，被愤怒的主人踢下车，还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从地上站起来，笑着对车内的应歌说道。

“应总，请问这是失败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