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死亡之海——罗布泊,我不免有些担心,毕竟罗布泊真的太诡异了,先是有著名科学家离奇失踪,后有一些著名探险家也在罗布泊失了踪迹,就连在天上的飞机,也像是被罗布泊的神秘吸引住了,竟南辕北辙坠毁在罗布泊东部地区。这些离奇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就连经验丰富的探险家也不能全身而退,何况我还连个半吊子都算不上,胖子和眼镜儿就更别提了,连沙漠在哪都搞不清楚。
我把胖子和眼镜儿叫到一旁商量了一会儿,他俩不知到哪来的劲儿,就是想去罗布泊走一遭,胖子和眼镜儿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比牛还倔。我思量了半天,还是决定陪他俩去罗布泊走一遭,说不定他俩到时候感觉条件艰苦也就回来了。
我把任务接了,景慧说她也会跟着我们一起去,我心里还挺高兴,毕竟又能和她在一起并肩战斗了,可转念一想,不免对她有些担心,女孩子体质天生比男孩子弱。在沙漠这种极端的条件下,运气不好被困个十天半个月都很正常,要是来个例假,这可是雪上加霜的事。危险性就好比爬雪山时得了感冒,搞不好还会赔上性命。
我看着景慧,说道:“景慧,沙漠真的太危险了,生死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你还是在大后方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胖子附和:“是啊,景大姐,您一个女孩子……,说实话到时候我们可真照顾不了您啊。”
眼镜儿扶了扶眼镜说道:“从前,新疆有个女孩儿酷爱探险,她进了一片沙漠,由于身子骨比较弱,没几天,就在缺水的环境下得了严重的脱水症,她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片绿洲,就拖着脚步跌跌撞撞往那片绿洲走去,可是无论走多久,那片绿洲还是在那个地方,要不是看到身后的脚印,都不知道自己还在往前走,直到最后她终于倒在了沙漠中。当人们发现她的尸体时,她的手还指着前方,经过一番分析,她应该是看到“海市蜃楼”了。”
景慧表情严肃,看着我们反驳道:“第一,我身体不弱,经过了常年系统化的训练,虽说比不过那些特种兵,但是和你们比,我还是绰绰有余的。第二,沙漠生存一类的知识,我相信我比你们加起来懂得都多,你们到时候说不定还得靠我。第三,如果我真是拖了你们的后腿,你们可以把我给放弃掉。”
听景慧说完,我们都无法再反驳,只能默许了。看来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去罗布泊了,大不了我一路上多照顾她点,就算运气再寸,也不可能全寸我们头上吧。我找了些自我安慰的想法,想把这次死亡之旅,想象地简单美好一点。
我和胖子到附近户外用品店买了些装备,睡袋、帐篷、固体燃料、高帮登山鞋、登山杖、工兵铲……,买完装备,我们各自回家休息,准备第二天坐飞机前往库尔勒。
我们制定了详细的路线,先是到库尔勒,然后买上一些干粮和水,再租一辆沙漠越野车,沿着218国道前往若羌,再在若羌找一位当地向导,然后休整一天,从若羌东北部进入罗布泊沙漠。
第二天一早,我就准备好了自己的装备,一双高帮登山鞋套在脚上,一件冲锋衣,一条宽大的长筒裤也已经穿上。我来到我们约定的集合地,他们也已经到了,几个人检查了一番装备,就坐车前往机场,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高楼,若有所思。
中午12点的航班,我们早上8点就到了,在机场吃了些东西,呆到了中午10点,才过安检进入候机大厅。上飞机后,我们在经济舱找好座位各自坐下,我和景慧坐在一起,胖子和眼镜儿坐在我们旁边,中间隔了一条窄走廊。
望向窗外,飞机仿佛遨游在云海之上,阳光照在一朵朵白云上,泛着微微金光,特别漂亮。
飞机在飞行了四小时后降落在库尔勒机场,我们下了飞机,在机场旁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奔往库尔勒的汽车交易市场,在逛了一圈后租了一辆绿色的二手沙漠越野车。
眼前这辆车底盘很高,遇到沙丘也能轻松翻过,车轮胎特别宽,受力面积大不容易陷进沙子里,后面有一个突出的后备箱,整体空间非常大,所以我们能带上足够的物资。
说来惭愧,我们三个都没有驾照,这次还是景慧开车,幸亏她跟来了,要不然我们就得徒步走进罗布泊了。
随着一声发动机的轰鸣声,车子沿着218国道前往430公里外的若羌县,车子开了许久,终于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海,路的的一面是罗布泊沙漠,另一面是塔克拉玛干沙漠,无论是那边都给人一种死寂的压抑感。
五小时后,车子到达了若羌县,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街道,缓慢往里面开着。
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按理说已经过了饭点,可街边各种清真饭店还在忙碌,一群群维族食客进进出出,不时三五几个站在街边,操着一口维吾尔语闲聊着。
车子前面,一个维族老汉戴着一定黑白相间的方帽子,穿着一件白体恤,褐色的西装裤挽到了膝盖处,露出黝黑细长腿肚子,牵着几头骆驼悠悠哉哉的走着,时而还与认识的人举手打招呼。
“嘿,这老爷子,不是耽误我们时间吗?我下车让他赶紧让道。”由于天气炎热,胖子有些急躁。
我转过身子,神情严肃的望着胖子:“胖子你可别,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搞不好我们还没进罗布泊呢,就被当地人给轰走了,我们还得在这儿求个神仙当向导呢,别给我们维族同胞留下坏印象。”
胖子看了一眼前面的老汉,看见一个身强体壮的维族年轻小伙正在跟老汉交谈:“那我就忍忍,不是因为我怕他们,而是我这人心胸就像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样大,所以我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宾馆门口,宾馆里面,一个包着头巾的维族女人看见我们走进宾馆,立马迎了上来,打量我们一番后,操着蹩脚的普通话问我们是不是住宿,我说肯定是来住宿的呀,不可能来你这儿吃饭吧。
维族女人笑了笑,然后在收银台后捣鼓半天,然后给了我们四把钥匙,我退了两把钥匙,这钱是能省则省,要是能凑合的我绝不会多花一分钱。我跟她说我们三个人住一间,她奇怪的看着我,没说什么,收了钱后,也没有登记身份证,直接把我们带到二楼找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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