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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剑》第四十二回 拯救万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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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突然有一艘大船快速锚泊在树林边,并迅速下来数百名东瀛武士。两人对突然出现大量的东瀛武士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些人肯定就是来准备袭击石狮县城中的一部分。但他们这样的会面方式,令柳泳儿生疑,但她却无法揣测出对方的意图,只能静观其变。

就在柳泳儿疑惑不解时,随着一声口哨,那些隐藏着树林里东瀛武士立即从藏身处出来。突然达儿发现一个人要比这些东瀛武士身材要高许多,借着月色达儿看清楚此人居然是杨鸿武。

达儿悄悄对柳泳儿道:“泳儿,这个狗贼和这些东瀛贼人勾结在一起不会干什么好事。要不咱们马上解决他?”柳泳儿摇摇头道:“哥哥,咱们还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阴谋诡计,要沉住气。”达儿点点头道:“一会搞清楚了,一定不要让他跑掉。”柳泳儿明白他的心意笑道:“等一会,我把他活抓交给你。”

与其此时,远处就传来一大群马车向这里跑来的响声。杨鸿武一挥手,除了极个别人留在他身边外其他人迅速隐蔽到树林中。当他们埋伏好,就有数十辆均装有木箱的马车驶到杨鸿武等人面前。为首的正是那个在骊山镇上调戏柳泳儿和汪翠翠的“骊山镖局”三少爷。杨鸿武上前道:“怎么样?一路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三少爷趾高气昂地道:“又不看看,咱们是什么人?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杨鸿武笑道:“那是!那是。”冷不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着这个三少爷胸部刺去。这个三少爷还未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倒毙在杨鸿武匕首之下。

杨鸿武弯腰在那个三少爷身上把匕首的血擦干净冷笑道:“老子偏偏喜欢动太岁的土。”杨鸿武动手就是信号,只见那些隐藏在树林之中的东瀛武士迅速串出来,把那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得瑟的马夫全部杀死。

正当杨鸿武为自己洋洋得意指挥那些东瀛武士卸下马车上的木箱之际,从树林中闪出两个人,其中一人冷冷道:“杨鸿武,你看我是谁。”说话的正是达儿。两人刚出树林闪出,杨鸿武就意识到遇到武林中人,心中正盘算如何应对。突然听见对方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一惊,抬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达儿指着那些木箱冷冷道:“竟然杀人灭口,木箱里装在什么东西?”见达儿直接追问木箱装的是什么东西,杨鸿武更加恐惧,他很清楚万一让两个人发现木箱里面的秘密,自己就是死亿万次也不能赎罪,见过他兄长和达儿交手,知道达儿武功不弱,但仗着身边有上百名东瀛武士,心想:这些东瀛武士受过严格的特殊训练,虽然不能和中原武林人士相提并论,但也绝非等闲之辈,加上人数众多,倘若他们以死相拼,说不准能把这两个人杀了,今夜的事不至于泄露,便冷笑道:“不告诉你。”说完用东瀛话吆喝了几声后,那些东瀛武士纷纷举起手中的大刀向潮水一般涌过来。

柳泳儿明白,杨鸿武极力要掩盖木箱中的秘密,那么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事关重大的,她担心和这些东瀛贼人的厮打过程中会损坏箱里面的东西,便拉住达儿边打边撤,尽可能远离那些木箱。

见达儿和柳泳儿步步后退,认为杀死两人只是时间问题,甚是得意,冷笑道:“小子,上次咱兄长打你下山崖,没有要你小命。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不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这些东瀛武士也知道今晚的事关系重大,如果泄露出去就会严重危机到东瀛的安危,因此他们都以命相抵,奋力进攻。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纵然把两人团团包围,但对于两人来说还没有和那个吴凯打斗一半凶险。过了一顿饭的时间,这些东瀛武士居然被两人打死打伤一半人,另外一半见势不妙,只是离远吆喝不敢上前。

原本还洋洋得意的杨鸿武,见此架势不要多久剩下的武士也会变成两人的剑下鬼,他赶紧冲着那些东瀛武士吆喝几声。然后自己率先跳上船,顾不上让人解开缆绳,让身边的武士把缆绳直接砍断,也不理那些东瀛武士是否已经上船,就下令赶紧开船。一些来不及上船的东瀛武士被紧追不放的两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这里的打斗声已经惊动了镇上巡夜的士兵,待他们循声赶来时,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被点了穴的东瀛武士却见不到其他人。原来,达儿他们并不想和官兵接触,就在他们来到之际隐藏到树林之中。他们见这些官兵被眼前见到的一切惊呆了,柳泳儿忍不住道:“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快打开那些木箱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原本一脸茫然的士兵们,突然听见树林中有人提示他们打开那些木箱。众人方才回过神,其中一名士兵应该是这些士兵的头,他让众士兵赶紧打开那些木箱想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当这些木箱被打开后,在场的所有士兵无不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见众士兵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带头的士兵赶紧上前推开众人一看,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木箱里竟然密密麻麻的装满了不足月的婴儿,从这些婴儿的衣着可以判断都是女婴。他惊愕之余赶紧让众人把这些婴儿从狭小的木箱中抱出来。同时,他知道事态严重,赶紧派人回城禀报请求增援。在等待增援的过程中,他让其他人清点一下人数以便稍后向增援过来的长官报告。

就在他们统计婴儿数量的时候,回去请求增援的士兵已经带着大量增援的士兵汇集过来。当那些人靠近后,达儿一眼就认出那个领头的穿着盔甲的人竟然是当日贺州守镇驿馆的李捕头。达儿小声道:“是他?”柳泳儿不解道:“怎么?你认识他?”达儿点点头道:“他就是贺州守镇驿馆的李捕头。”柳泳儿并不在乎是谁领队,她只关心到底有多少婴儿被他们掳走,所以她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见到现场如此震撼的场景,十分诧异。那个领头的士兵赶紧上前叩见:“禀报督军大人,这里有大量被装在木箱的女婴。”说完,指着身后不远处放满一地的婴儿。此时已贵为督军的李捕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毛骨悚然道:“什么?有那么多?”那个士兵点点头道:“是的,粗略估计大量有一万多名,具体数字,弟兄们还在统计。”此言一出,不禁李捕头大吃一惊,就连躲在树林中的两人也吓出一身冷汗,幸好刚才和那些东瀛贼人打斗的时候刻意远离这些木箱,否则难免会误伤她们。

接着听见李捕头追问,他们是怎么发现的。可是,这些人只能告诉李捕头他们也是在巡夜过程中听见这边有打斗声才赶过来,以及在树林中的人提示下他们才检查木箱的。

李捕头不愧为经验丰富的老捕头,他见满地的尸体和那些穴道被封的东瀛贼人,他马上意识到能够这样做的必然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他向树林拱手道:“请问是何方高人,可否现身一见?”

柳泳儿明白他的心意,笑道:“李捕头,看来贺州的案子还未破是吧?”李捕头一怔,马上明白道:“原来,当年是你找到那些失踪的女婴和揭露那个许善人的真面目。”柳泳儿没有回答,只是笑道:“如果,你想破此案,只要你抓住那一宗未破的旧案的人一切就水落石出。”李捕头道:“什么?又是那个许善人干的?”柳泳儿道:“是,不过他可不是姓许而是姓杨。”李捕头不解道:“姓杨?”柳泳儿答道:“不错,姓杨,叫杨鸿武。你去找他吧!至于,是怎么发现的,可以告诉你,我本来是追踪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东瀛武士时,无意间撞破此事。好了,我也该走了。”说完跟达儿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之后,任凭李捕头怎么喊怎么叫,两人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们处理完现场离开。

看着远去众士兵的身影,达儿问柳泳儿道:“泳儿,这件事咱们就这样不管了吗?”柳泳儿点点头道:“一次偷盗那么多婴儿这可是通天的大事,我估计朝廷肯定全力彻查的,这次杨鸿武肯定插翅难逃,咱们用不着操心了。现在,杨鸿武一定会把你还未死的消息通知杨鸿文,让他来对付咱们的。那么咱们就不得不同时对付他以及卫老贼请来的那个长刀高手,要知道他们两个人,随便一个咱们也难对付,万一让他们两个连起手,咱们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赶在杨鸿文来到之前先把那个长刀的高手解决掉是迫在眉睫的问题。”达儿觉得在理便道:“那咱们赶紧回去和大哥二姐他们商量一下对策。”

果然,就在两人兴冲冲赶回去和罗辉、汪翠翠商量对策的同时,杨鸿武飞鸽传书把达儿还未死的消息告诉杨鸿文。

当杨鸿武得知达儿还没死的消息后吃惊不少,他原本自信地认为虽然没有直接打中达儿,但是他为了接着那个救他的人而双双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哪里还有生还的机会呢?而杨鸿武详细描述达儿和柳泳儿在一顿饭的功夫杀死五六十人的情节时,使他回想起当日在骊山悬崖边和达儿交手的情形,觉得达儿虽然武功不差,但是说他能轻易杀死那么多东瀛武士,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那些东瀛武士在中原武林人士面前纵然只是一坨屎,但是成百人同时发起攻击,要把他们全部杀死却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他们真的能在一顿饭的功夫就杀死他们五六十人,那么他们功力就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能相提并论的,他和达儿交过手,了解达儿功力的深浅,所以他并不完全相信他弟弟的话,只道他是为了想让自己插手而故意夸大。他知道达儿他们在福建出现多半和卫景宁发出的武林贴有关,估计不用太费劲就可以找到达儿,原本他接到卫景宁的武林贴,并不打算前往。但是,为了消灭达儿这个后患,他改变了主意,提前几日动身赴约。

当他们按约定返回废砖窑时,却不见罗辉和汪翠翠。达儿道:“大哥和二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柳泳儿笑道:“傻哥哥,才一天哪有那么快。”达儿放心不下道:“泳儿,要不咱们去找他们?”柳泳儿摇摇头道:“别急,等等。”其实她心里也没底,如果对方正如他们所想故意派人引诱他们,怎么能逃过他们二人的视线,恐怕那些引诱他们的人早就被他们解决了,如果正是这样的话,他们早应该回来了。但是,按他们跟踪这一路贼人来看,他们的确外出是有其他目的而并非引诱他们的。他们还未回来,难道他们也发现了什么事正在跟踪打探。他们贸然前去,万一惊动了对方,那么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更是打草惊蛇,又或者现在已经把事情解决了正在回来的路上,这都说不准。如果他们现在前去寻找,有可能走的是不同路相互错开。

就在两人着急等待的时候,只见罗辉和汪翠翠十分狼狈地回来。两人见状大吃一惊赶紧上前问道:“大哥,二姐。出了什么事?”汪翠翠摇头一个劲地道:“丢人,丢人。这次丢人丢大了。”见她一脸无奈,达儿和柳泳儿对看一眼不知所措。最后还是罗辉道出原委。

原来,他们一路跟踪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山洞附近,那些人在确认四下无人后,迅速进了山洞。当他们想靠近山洞时,突然从洞中串出无数头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又像狗又像狼的动物,张口血盆大口。吓得两人赶紧跳上树,这些畜生一闹就惊动了山洞中的贼人,他们纷纷拿起兵器从山洞冲从来,见到有陌生人不由分说,跳上树围攻。在被挑倒十几人后,见打不过两人,这些东瀛贼人便开始砍树,想逼迫他们下来。虽然并不知道树下蹲在的是什么动物,但是从它们阴森森的獠牙中可以看出这些动物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一旦陷入重围,这些贼人还好说,而这些畜生,那么就不好说了。两人对一眼趁他们还未把树砍倒赶紧撤离,他们在树与树之间穿梭,而那些畜生在树下紧追不放,直到他们跳过一个山涧后,才最终摆脱它们的追赶。

听完罗辉的叙述后,达儿陷入沉思,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罗辉所说的这种动物。见他一言不发,柳泳儿问道:“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吗?”达儿摇摇头道:“不知道,我还是第一听说有这样的动物。”此时汪翠翠已经缓过来,听达儿这样说,便道:“三弟猎户出身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那怎么对付呢?”

达儿想了想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但老虎是林中之王这个我是能确定的,咱们只有身上带一些老虎的气息,就可以镇住它们。”众人愕然齐声问道:“老虎的气息?”达儿点点头道:“对,老虎的气息。”柳泳儿觉得很新奇迫不及待地问道:“哥哥,我们要怎么才能有老虎的气息?”达儿道:“很简单,但也很恶心。”罗辉急道:“三弟,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随时都会转移,而咱们还不知道他们山洞里的秘密。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说。”达儿点点头道:“好,其实就是咱们每人身上都带上一些新鲜的老虎屎。”众人齐声惊道:“什么老虎屎?”达儿点点头道:“对,老虎屎。其实不管是什么动物,它们的嗅觉要比听觉灵敏厉害。以大哥和二姐的武功,它们听不出的,之所以被它们发现,其实是它们嗅到你们的气息。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些动物,但我敢肯定它们会怕老虎。老虎的粪便带有浓烈的老虎气息,只要让它们误以为有老虎在附近走动,就可以迫使它们不敢乱叫乱动或者逃离。”

拿些老虎粪便就可以冒充老虎,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不制服那些不知名的动物,他们根本没办法靠近山洞打探里面的秘密。现在对方已经知道他们暴露了就随时可能转移,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也只能这样办。达儿不愧是出色的猎人,众人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老虎粪便,虽然有一点腥臭,但是大家还是把它们收在身上。

果然,当他们靠近山洞的时候,那些陌生的动物既没有冲出来也没有吼叫。开始,还以为他们已经转移了。但是运气聚听后,发现这些人和那些不知名的动物都在洞中。大家不得不佩服达儿对动物的习性了解。

罗辉小说道:“咱们对里面一点都不了解,不要贸然进去。既然他们在里面,咱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出来。”众人点点头,跳到树上隐藏好。达儿小说问道:“大哥,会不会把那些‘飞弹’就是藏在里面?”罗辉道:“不知道,但是他们用这样的凶猛的动物看守,纵然不是,里面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一定是至关重要的。”

但是,直至日落西山。山洞里面的人一个也没有出来,看来他们是住在山洞里面了。见天色将晚,汪翠翠想起日间的事,心中就窝火,她忍不住想跳下去冲进山洞。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群人往这里过来的沙沙脚步声。达儿赶紧低声道:“大家,快点撤远一点。”说完率先向后撤了几十丈远,众人虽然不明白,但也只有跟着他后撤。

他们刚刚后退,洞中的那些凶猛的动物就迅速冲出山洞,开始狂吠。山洞中的东瀛武士被叫声惊道了,拿着兵器纷纷冲出山洞,警惕地四处张望。此时,那一群人也已经出现在山洞前。原来是几十名挑着重担的东瀛武士。见是自己人,那些东瀛武士才放松警觉,冲着那些动物吆喝几声,那些动物就停止吠叫,转身进了山洞。在洞口和看守山洞的武士简单交流几句后,挑着重担迅速进了山洞。

罗辉问汪翠翠,刚才他们都说些什么。汪翠翠冷冷道:“他们问那些守洞的东瀛武士有没有什么情况,那些东瀛武士就告诉他们早上有两个路过的中原武林人士经过,还杀了他们几个兄弟,后来被赶走了,之后什么事都没有。”罗辉点点头道:“看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接着问达儿道:“三弟,你是怎么知道要后撤的。”达儿笑道:“很简单,那些动物以为附近有老虎所以躲在不敢露面。如果那些人来到洞口,它们又不叫又不出来,肯定会引起怀疑。我们走远一点,让它们以为老虎走了,便立即恢复警惕凶猛的习性。”经他这样一说,才明白个中缘由。

见他们挑着那么多东西进山洞,柳泳儿问道:“他们会挑什么东西进去呢?”见到那些负责挑担的武士的小心谨慎态度,罗辉不假思索道:“把东西藏在这个偏僻的深山中,还用那么多人和凶猛的动物来看守,肯定就是那些用来伏击咱们武林人士的‘飞弹’。”柳泳儿道:“那咱们就一直这样守着?”罗辉想了想道:“他们确实很狡猾,选这样只有一个洞口的山洞,外面还用那么凶猛机警的动物守着,要靠近不容易!让我想想?”此时,达儿突然想到一个办法道:“大哥,我有办法对付这些动物了。”罗辉大喜道:“什么办法?”达儿道:“刚才我已经看出楚这些动物了,虽然叫不出它们的名字但是我敢肯定它们是狗和狼交配后生出来的,所以它们既有狗的忠诚也有狼的凶狠。它们之所以刚才避开咱们,首先是它们的确害怕老虎,其次就是它们认为老虎只是经过并非冲着它们的主人而来。一旦咱们强行闯入,它们就会认为老虎是来伤害它们的主人,它们纵然知道自己不是老虎的对手,但也会以死相拼。所以咱们不能和它们硬碰硬,只能用计。”柳泳儿有些不耐烦道:“我的好哥哥,你说了那么久怎么还不进入正题呢?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对付它们?”达儿笑道:“很简单,就是咱们弄点食物然后在食物上面下点迷魂药把它们迷倒就可以了。”众人疑惑道:“就那么简单?”达儿点点头道:“就这么简单,别以为它们又多凶猛,但是毕竟是畜生,是斗不过猎人的。”

他们知道这些东瀛贼人既然把东西藏在这里一时半会是不会转移到别的地方的,于是他们悄悄地离开,按照达儿的办法分头准备。

其实这个山洞,按“毒王圣手”的意思是用来隐藏在他们攻城后伏击回来救援官兵和武林人士的东瀛武士的,而并不是用来隐藏“飞弹”的。只是杨鸿武协助东瀛偷运女婴到东瀛事败,“毒王圣手”卫景宁担心官府会突破那些被捕的东瀛武士,从而使计划暴露,随即想搁置。曾士珅毕竟曾是官府中人,处变能力超强,他知道搁置聚会就等于告诉天下人这件事他们就是作俑者。安慰卫景宁现场死了那么多东瀛武士,谁都知道此事和东瀛有关,所以官府和武林只会全力追查东瀛而不会注意他,至于那些被抓的东瀛武士,他们肯定还未被押进大牢就咬舌自尽,他们根本不可能从他们身上打探到半点消息的。但他很清楚这些东瀛武士和“飞弹”还留在身边肯定会招来官府和武林人士,但事出突然,他们也找不到其他隐蔽的地方,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带着“飞弹”迅速撤离这个山洞。而那些负责的伏击官兵和武林人士的东瀛武士只能提前潜伏在预定地点。同时他让卫景宁故意派人四处“追查”是谁勾结东瀛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暗地里却是打探两人的行踪,以便杀人灭口。他们自以为安排的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这个所谓隐秘的山洞却被罗辉和汪翠翠发现了。

日出时分,大家就把要的东西集中在一起。达儿道:“现在东西齐了,但是如果现在咱们就动手,万一还未到武林聚会时间怎么办?他们会不会再重新准备呢?”罗辉笑道:“你和泳儿撞破他们的惊天盗婴案,必然震动了官家和整个武林,所以这些东瀛贼人只能四处躲避不敢露面,,所以当他们发现看守‘飞弹’的贼人连同’飞弹’一起被解决的时候,重新部署已经来不及了。”汪翠翠接着道:“现在你们捅破他们的盗婴案,全天下人都会警惕所有东瀛人,所以他们一直这样隐藏,直到聚会之前,这正是将他们逐个击破的好机会。”柳泳儿道:“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伏兵被咱们消灭了,还敢偷袭石狮县城吗?”汪翠翠摇头道:“他们都是亡命之徒,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只要咱们武林没有大失元气,就是朝廷没有出兵,他们再多人也只是以卵击石。”

此时,达儿已经把迷魂药和进那些食物中。他接过话题道:“好了,这些食物足以迷倒那些动物了。咱们该起程了。”然后把这些诱饵平均分给众人,并交代怎样投喂。一路上,他想起杨鸿武已经知道他尚在人间,肯定会通知杨鸿文前来对付他们。现在卫景宁身边那个拿长刀的人,尚且难以对付,再加上一个杨鸿文,如果不先把那个拿长刀的人解决了,对于他们来说,就只要死路一条。他把想法告诉众人,罗辉笑了笑道:“三弟,他们不是一直想知道咱们的下落吗?那好,等一下咱们收拾完这些看守‘飞弹’的贼人后,咱们就光明正大地入城找他。”达儿愕然道:“什么?直接入城?”罗辉道:“我就是要他露面,就没有必要偷偷摸摸。这里是卫老贼的地盘,咱们不要在城里和他纠缠,一定要把他引到城外。这次咱们要一起上,我就不信合咱们之力还杀不了他。”

说活间,他们再次来到这个隐秘的山洞附近。达儿先将手中的一部分食物丢掉洞口附近,引诱那些动物出来。果然,那些动物被洞外的肉香味吸引,纷纷离开山洞。达儿就让大家向不同方向慢慢投喂食物把它们分散离开山洞。

在把这些动物迷倒后,罗辉让汪翠翠和柳泳儿两个人守着洞口以防有人乘乱逃走,自己则与达儿冲进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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