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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剑》第三十三回 无名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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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他们把尸体搬进库房,同时为了迟缓“毒王圣手”发现看守不见后打开库房查看的时间,刻意在关上库门后把启动库门的开关彻底破坏,那么想要打开库门就只能撬门。老八担心进进出出会引起守门的绿衣人怀疑,所以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带着两人从另一扇门离开,在庄门口遇到盘问时,老八都巧妙地糊弄过去了。

为了转移巡山的绿衣人的视线,三个人在山上饶过几个山坳才回到山洞。柳泳儿见达儿平安归来,悬着在心中的巨石也就放下,见多了一个人十分诧愕问道:“哥哥,这个姐姐是谁?”还未等达儿回答,周忆道一眼认出这个女子就是江湖人称“玉面姐姐”的章丽霞,心中疑惑:这个坏女子,怎么会跟着达儿回来呢?他对柳泳儿道:“这个就是江湖有名的淫媒‘玉面姐姐’章丽霞。”柳泳儿皱着眉头道:“是她?她怎么会跟着哥哥回来呢?”转过头问达儿道:“哥哥,你怎么会跟这个坏女子在一起呢?”达儿一脸无奈地道:“昨晚和刚才,我两次都被她发现。她是死活要跟着来,不让就威胁要暴露我们。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柳泳儿本来就因为师兄遭“毒王圣手”毒手窝着一肚子火,顿时勃然大怒,抽出宝剑指着章丽霞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你跟着哥哥干嘛?”说完不由分说,连出三剑。章丽霞身形一闪躲开了,不甘示弱地从腰间拉出一条钢鞭道:“怎么?想打架是吧?来啊!”周忆道见两人剑拔弩张,生怕会误伤陈锦标,忙站在两人中间道:“有什么事,等将人救醒了再说。”然后冲着汪翠翠打了一个眼色道:“你们三个女娃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汪翠翠心领神会对两人道:“走,等将人救过来再说。”说完强行推着两人出了山洞。

见她们都出去了,周忆道就问达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达儿口中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周忆道心里明白了是怎么会一回事,但不动声色道:“当务之急就是要陈锦标救醒,其他事以后再说。”回头问老八道:“老八,现在怎么办?”老八道:“首先必须要割开扎在‘倒刺昏’附近的肌肉,然后再慢慢向一个方向转动‘倒刺昏’使它从大腿肌肉分离出来。然后在伤口上涂上解药,如果解药起效他就会痛醒,只要他能大声喊‘疼’的话,就证明身上的毒被完全化解。不知三位大侠谁动手呢?”就是听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何况要动手去做?三人相互对视,谁也不敢。最后还是周忆道开口对老八道:“老八你有经验,还是你来吧!”老八笑道:“您不怕我故意把倒刺弄破害死他吗?”周忆道正道:“这两天的相处,咱们相信你。”老八笑而不答,向达儿要了一把飞刀,然后合力解开陈锦标的裤子,老八对周忆道道:“大侠,麻烦您把他大腿附近的穴道封了。以防他失血过多,害了他性命。”周忆道点点头,出手就将左脚的穴道封了。

见一切准备就绪,老八蹲下用飞刀顺着“倒刺昏”的镖身自上而下慢慢割开陈锦标大腿外侧的肌肉,当肌肉被割开一刹那,一股黑色的淤血从伤口慢慢流出。待淤血流尽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水后,老八才抓住“倒刺昏”向往外旋转。待整枚“倒刺昏”完全被取出后,丢下“倒刺昏”后他已是满头大汗,一屁股坐着地使劲地喘气。待缓过神后道:“各位大侠,我现在要在这位大侠的伤口上撒解药,解药立即会起效,他会被痛醒,他身上的毒就彻底化解了。”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只黑色的瓷瓶,扒开瓶口的塞子,一股腥臭味熏得三人直打喷嚏。周忆道骂道:“妈的,什么东西那么难闻?”老八道:“这就是接‘倒刺昏’的解药。”说完将瓶子里面的东西直接倒进陈锦标的伤口,随即陈锦标浑身开始抽搐,突然大吼一声:“疼死我了。”双眼突然睁开,看见四人陌生人,大吃一惊道:“你们是谁,抓住老子干什么?”见他醒过来,老八笑道:“解了,现在可以帮他把刀伤包扎好就行了。”周忆道见陈锦标的气色慢慢红润,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他指着老八对陈锦标道:“你要谢谢他,不是他替你拔出‘倒刺昏’你必死无疑。”陈锦标见这几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本来紧绷的神经也就放下来,但是他听不明白周忆道的话,愕然道:“什么?他替我解毒?”见他一脸茫然,周忆道笑道:“你别急,先包扎好伤口,穿上裤子,让你见一个人。”陈锦标更糊涂了看着神秘兮兮的人,心中忐忑不安:他们一会说救了我,一会又说让我见一个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搞什么鬼?他怀中复杂的心情让老八给自己大腿上药包扎然后穿上裤子。

见一切妥当后,周忆道对达儿道:“去叫她们进来吧!”达儿依言转身出了山洞。就在陈锦标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只见刚才出去的年轻男子带着三名女子进来。当他看见柳泳儿时又惊又喜道:“小师妹,怎么是你?”柳泳儿早就从达儿口中得知陈锦标的毒已经被化解,便笑着问道:“师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吧?”陈锦标摇摇头道:“没有?”然后问道:“小师妹,这里是哪里?”柳泳儿道:“这里是灵丘县郊外。”陈锦标愕然道:“什么灵丘县?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柳泳儿不解道:“难道你不知道?”陈锦标摇摇头道:“我记得我应该是在灵丘县隔壁的临潼县,怎么会来的这里呢?”柳泳儿愕然道:“怎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陈锦标一片茫然道:“我只记得我是在临潼县的百花园吃饭,当我发现饭菜被人下了药,还未来得及运功抵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是怎么来到这里就更无从知晓了。”很显然,他连刚才曾经被柳泳儿叫醒过一次的事情也记不起来了。一个人中毒后记忆力混乱是很正常,所以柳泳儿并不觉得奇怪。接着又问道:“小师妹,你知不知道是谁对我下毒手的呢?”柳泳儿道:“是‘毒王圣手’那个老贼下的毒手。”陈锦标一怔道:“什么?他下的毒手?”柳泳儿点点头,然后将他们夜闯“毒王圣手”的山庄时无意中发现并救了他以及达儿和老八冒险混进山庄为他盗取解药并为他解毒之事说了一遍。当得知救自己的人当中居然有江湖有名的“辽东神镖”周忆道时,陈锦标听完赶紧向周忆道和众人拱手道:“承蒙周前辈和各位舍命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周忆道摆摆手道:“都快一家人了,还说什么谢谢呢?”陈锦标愕然道:“一家人?前辈,您是什么意思?”柳泳儿生怕周忆道当众说出自己和达儿的关系,赶紧岔开道:“对了师兄,你还未告诉我,你是怎么遭‘毒王圣手’这个老贼毒手的?”陈锦标毕竟是老江湖,他见柳泳儿把话题岔开,心中明白,况且他早就留意到小师妹虽然关切自己,但是不时看着刚才出去叫她们的少年,对着两人笑了笑道:“好!师妹说怎样就怎样!”见陈锦标的表情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心思,柳泳儿的脸“刷”一下红了。

原来,当他得知残害自己师门的凶手后,他撇下自己的孩子和徒弟,独自一人踏上复仇之路。他四处打探“毒王圣手”的行踪,只要发现其教众就会将其歼灭,由于他使用的招式是“柳门刀法”,所以“柳门刀”重现江湖后不断追杀“毒王圣手”的门人的消息很快就在武林中沸沸扬扬,江湖人士纷纷揣测柳家的灭门惨案就是“毒王圣手”所为。

“毒王圣手”意识到事情以及败露,灭门之恨对方岂能善罢甘休?为了铲草除根便暗中追查,最后在相邻的临潼县发现了陈锦标的行踪。但他自知以自己的武功明刀明枪一定不是这个“柳门刀”后人的对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便亲自下山,趁陈锦标吃午饭之时暗中投下迷药,将陈锦标迷倒后,在他大腿上扎上“倒刺昏”后慢慢抬回山庄,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死陈锦标,而是把人带的自己藏身的灵丘县目的就是要在其藏匿的山庄设下陷阱捕杀前来救人的“柳刀门”门人,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设下陷阱向武林散播“柳门刀”门人被其关押在什么地方的消息,就被达儿他们误打误撞给救了。

听完陈锦标的叙述后,柳泳儿道:“师兄,现在你已经受了伤,那个‘毒王圣手’和他在这里的手下一定能认出你,万一被他发现了就麻烦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养伤。”陈锦标点点头道:“我现在有伤在身的确不易露面,但是师门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同时他担心柳泳儿会冒险报仇,便道:“小师妹,你千万不要独自犯险。一切等为兄伤好了再说。”柳泳儿点点头问道:“师兄,您觉得哪里既安全又适合养伤呢?”陈锦标想了想道:“我被你救走,为了铲除祸根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势必会四处查找咱们的下落。老贼的在各地安插了不少眼线,咱们一起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线,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如其和他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泳,还不如咱们分开,我已经暴露了,他们一定会盯着我和我身边的人不放。师门凋落多年,是时候有人回去照看庭院了,就让他们跟我回师门好了。”柳泳儿大吃一惊道:“什么?你要和我分开还要引他们回四川?这不等于送死吗?不行,咱们刀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陈锦标笑了笑道:“小师妹,你大可放心。如果他们要杀我早就动手了,他们在搞清楚咱们究竟还有多少人没有遭毒手之前是不会对我下手的。”柳泳儿想想觉得也是,如果“毒王圣手”要杀陈锦标的话,在把他迷倒之后就可以动手了,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地在他身上扎“倒刺昏”。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拿陈锦标为诱饵看看还有没有“柳门刀”的人还活着必然前来相救,只要聚在一起前去营救就必定中了“毒王圣手”老贼的圈套。柳泳儿知道陈锦标就是要吸引“毒王圣手”的注意,而掩护自己不被发现,心中大为感动,见他身负重伤不想他如此冒险便道:“师兄,你身上的伤那么重,一个人回去能应付得了吗?要不先回芙蓉小店把伤养好再说?”陈锦标摇摇头道:“那里不能回去,老贼很清楚他残害了我们柳刀门,咱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知道我受了伤,不会走远,此时他们一定会在附近加派眼线查找咱们的行踪,就是为了查出咱们的落脚点后,以备日后对付咱们。可是,当他发现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们反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一个人回去,反而会比较安全。目前,他们人数众多加上都会使用毒物,和他正面冲突不是时候。重新壮大本门才当务之急,再者我出来之时,已经告诉聪儿和几名弟子不管发生什么意外都要隐藏自己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万一暴露就马上转移到别处,同时尽可能多收一些底子好而且是因为战乱痛失双亲的六七岁的孤儿为本门弟子。”柳泳儿不解道:“师兄,招这些孤儿行吗?”陈锦标道:“太小,很难看出是否适合习武。而年纪太大呢?人心难测这些人在外面混迹久了说不准已经变坏,如果被‘毒王圣手’利用安插进本门那就危险了。只有六七岁这个年龄的孩子骨骼几乎定型要在从中选出适合习武的要相对容易,而且这个年龄的小孩天真无邪,如果你想将他们训练成工于心计的小人,没有四五年估计是不行的,那么就不用怕是‘毒王圣手’老贼派来的奸细会混进学武的人群之中。”柳泳儿觉得陈锦标所言极是,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四川便道:“咱们看看周老前辈的意思如何?”陈锦标明白柳泳儿的心意,笑了笑然后点点头道:“好!咱们问问老前辈。”说完两人抬头想听听周忆道的意见,可是一抬头却只有罗辉、汪翠翠和达儿三人却唯独不见了周忆道和章丽霞。柳泳儿愕然问达儿道:“哥哥,周老前辈呢?”达儿道:“师父和那个女子出洞了。”柳泳儿不解道:“他们出洞了?我怎么不知道呢?”达儿道:“你和你师兄谈得那么投入。当然不知道啦!”

此时,周忆道和章丽霞。一同回到洞中。只见章丽霞眼角隐隐泛着泪光,很显然哭过,但众人不知道她为何会哭。周忆道显然是听到两人的对话才重新进来的。他对陈锦标道:“你真的打算一个人回去吗?”陈锦标点点头道:“是的,晚辈不想让‘毒王圣手’老贼知道师妹还未死。否则,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反正他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就让他的注意力放在我这里好了。”周忆道笑着道:“如果老贼见你一个人上路,又有伤,把你抓回去呢?不要忘记,他抓到你却不杀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你们柳门刀到底还有多少人没死啊!”陈锦标觉得在理:如果知道自己再次被抓的消息,传到小师妹岂有不救之理呢?如果她贸然救人,还不是掉进老贼圈套?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会忽略呢?

见陈锦标默不作声,周忆道笑道:“你说要将‘毒王圣手’的注意力吸引到你身上无非就是想瞒过老贼,以保护泳儿对吗?”陈锦标点点头道:“是的,小师妹是恩师唯一的血脉也是咱们柳门刀的唯一传人,她万一有什么闪失了,日后黄泉路上叫晚辈怎么向恩师交代呢?”周忆道笑道:“既然你觉得要将老贼往自己身上引,单凭你一己之力不但骗不过老贼,而且也很容易再次落入老贼手中适得其反对吧?”不待陈锦标回答,指着章丽霞和老八继续道:“这样吧,老夫带着他们两个人陪你回去。一来你身上的伤还要老八继续给你疗,二来可以骗过老贼的眼线让他们误以为柳刀门就我们几个人。”一听周忆道要带这两个人保护自己师兄,柳泳儿马上反对道:“不行啊!前辈,他们一个是老贼的手下,一个是他请来的帮手。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柳刀门的弟子。怎么能骗过他们呢?”周忆道笑道:“先是我们救走你师兄,后有老八带达儿去偷药,继而章丽霞跟着他们离开。如果你是‘毒王圣手’你会怎么想?”柳泳儿道:“老八和章丽霞里应外合救人偷药。”周忆道继续问道:“那么你会怎么做呢?”柳泳儿顿时明白道:“他知道单凭他们两人是不可能救人偷药,在他们背后一定有高手。前辈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只要他们的眼线发现了你们的行踪,必定会报告老贼在师兄身边有武林中人跟着。只要一听是武林中人,老贼必然会认为前辈就是咱们柳刀门的人,一定会寻机对你们下手,以绝后患。”周忆道点点头道:“丫头,你分析的不错。只有这样才打消老贼的疑虑,认为咱们救了人急于脱离险境,疏忽防范,是下手的好机会。”柳泳儿觉得让达儿的师父为自己的事情只身犯险,心有不安地道:“前辈,为了我的家仇,让您犯险,晚辈实在不安。”周忆道看了看达儿笑道:“咱们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柳泳儿脸颊顿时绯红,羞答答地低着头。

周忆道微微一笑,然后对他们四人道:“我走了以后,你们先不要对老贼下手,只需闹他一个天翻地覆就行了。”达儿不解道:“为什么不下手呢?我看他的武功并不在我们之上。”周忆道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武功不如你,你和他交过手了吗?”达儿摇摇头道:“没有,还未见到此人之前,还以为他功夫不会差,又请来不少武林人士,的确有点担心打不过他们,但是见到后发现他的下盘功夫不怎么样,估计武功高不到哪里去。”周忆道一怔,心中大喜:这个臭小子,观察能力长进了不少。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很严肃地道:“就是他下盘功夫不行,没有交过手,又何以见得他的武功就一定不行呢?记住,轻敌往往是要命的。”达儿被师父一番训斥,吓得浑身发抖,低头不语。周忆道见他不语,接着道:“老贼的在各地都设置的分舵,这些分舵的舵主个个都想独霸一方,只是怯于老贼的淫威而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老贼死掉,他们必定自立门户。为了抢占地盘必定引发一场场厮杀,要知道他们手上都有老贼的独门毒物,他的这些毒物都是很邪门很霸道的,使用起来往往都是使用方圆两三里的人畜都中毒死亡,为了至对方于死地必定会肆无忌惮的使用,哪会顾及会不会误伤无辜呢?所以单消灭老贼一个,的确是报了泳儿灭门的血海深仇。但是,不彻底消除他的爪牙也许会导致更多的灭门悲剧。”四人听了面面相觑,他们只是一个劲地想要杀死“毒王圣手”这个老贼为柳泳儿报血海深仇,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深层次的问题,“毒王圣手”用毒之邪恶,柳泳儿是切身体会的,对周忆道的大局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道:“前辈教训极是,我一心只想为父母报仇的确没有想过这些。”周忆道接着道:“你们记住一定要闹他一个鸡犬不灵,为了保命他必定将分舵收缩回来。”达儿问道:“那我们该怎么闹法呢?”周忆道想了想道:“老贼在园中养了不少毒虫,估计是准备研制什么新的害人的脏东西。咱们就从这些毒虫下手,你们想法放一把火把它们给烧了。然后捣毁他们放置毒药的库房,药物被毁,老贼必定会从别处调过来,你们就在进山的路上把这些药物烧毁。如果他想逃,你们就将他打回贼窝,总之就是不能让他离开贼窝半步。”柳泳儿本来生**胡闹,而且在她内心不想一刀了结了“毒王圣手”她总想抓住两人后在他们身上替那些死去的每一位同门师兄弟割上一刀。但只从和达儿相识后,她知道达儿心地善良,肯定不会让她这样做,所以她才打消这样的念头一心要杀死两人报仇。现在一听周忆道居然他们要捣乱,心想:既然不可以将你们千刀万剐,搞你一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再杀你们也好。冲周忆道眨眨眼道:“前辈,您放心。我保证搞他一个天翻地覆。”周忆道看着这个鬼灵精,笑了笑指着达儿道:“就你鬼点子多、但是,这些鬼点子可不要用来对付这个傻小子啊!”柳泳儿顿时面脸通红,冲着周忆道做了个鬼脸道:“前辈,就会抓弄我。不跟你说了。”达儿见她对自己师父那样随便,生怕惹怒师父赶紧制止道:“泳儿,不能这样和我师父说话。”柳泳儿的脸更红了。周忆道见两人如此情深,心中大喜对达儿道:“达儿,泳儿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她,如果你敢欺负她。为师可饶不了你,知道了吗?”达儿愕然道:“我欺负她?我何时欺负她呢?”柳泳儿见达儿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汪翠翠上去笑着对达儿道:“傻三弟,前辈是在逗你玩的。这里谁不知道只有泳儿欺负你,哪里有你欺负她的可能呢?”达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这个肯定呢!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想得清楚明白。”他这一说众人不禁哈哈大笑,柳泳儿的脸更加绯红了。

众人拿两人开心一顿后,汪翠翠对周忆道道:“前辈,咱们这一闹。他的注意力就会转移到我们身上,泳儿的师兄就可以安心疗伤了。”周忆道摇摇头道:“虽然被你们搞得鸡犬不宁,但是‘柳门刀’仍然是他的心中大患,必定在应付你们的同时,还会派人继续监视咱们的行踪的。”柳泳儿道:“听前辈的意思是不让我们用本门功夫对付他们?”周忆道点点头道:“是的,我就是要他摸不清骚扰他的是什么人。还有就是老贼四处纠结黑道武林人士意欲何为,咱们无所知晓,你们这样弄他一个鸡犬不宁就是要迫使他将阴谋尽快暴露出来。”柳泳儿不解道:“阴谋?前夜咱们不是已经听到他和那些黑道武林人士密谋利用东瀛恶贼密谋造反自己当皇帝吗?还有咱们刚刚才救了师兄,现在就被人捣乱,他一定会想到是咱们。”周忆道笑道:“想要推翻当今朝廷自己在皇帝?以他的能力就是一万年也甭想,先不要说皇帝饮食都要经过几十张嘴试食后才能到皇帝碗中。就是你要靠近御膳房也不是一件一般武林人士可以做得到的事。老贼是在故弄玄虚,他召集那么多黑道人士一定另有目的,你们一定要想办法逼他暴露。至于你担心他会猜出是咱们骚扰他,那你可以放心,要知道在武林中各门派都是只要自己这一方有人受了重伤都必定先撤离,待伤者痊愈后才会有所行动,那就是我故意让他们的眼线发现我们在回四川的路上目的。否则,我又怎么可能让他的眼线发现咱们的行踪呢?只有他发现我们是带你师兄回四川疗伤就不会怀疑是咱们,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在武林作恶多端,树敌无数,要找他寻仇的不在少数,他只会寻思不知道是那个仇家来寻仇,根本不会想到是咱们。”众人觉得周忆道所说在理,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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