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啊的一声惊呼,脸色比苹果还要红上三分,身体僵得更加厉害,手中的刀一个不稳掉落在地,她忙扭过身把削了一半的苹果一把塞到公羊律的嘴里结巴道:“夫……夫君削好了,你……你快吃。”
公羊律拿掉口中的苹果随手就扔掉眼角带笑:“为夫想换换口味,来点饭后的甜点吃。”
“那我去膳房看看。”欢颜灿笑着起身就往外走,却被公羊律一把给拖回了怀里。
“我想吃你。”
欢颜眨巴眨巴美丽的大眼睛甜甜一笑:“夫君,我唱歌可好听了,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呀,你……你要做什么!”
“啊!有人偷看!”欢颜忽然指着窗外一声惊讶地大叫。
这话果然凑效,趁着公羊律一抬头的工夫,欢颜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公羊律,就势一滚就跌落床榻,略显笨拙地爬起来就往屋外跑,那公羊律是什么身手,见状竟也假意地跟着摔了下来,一下子将刚爬起来的欢颜压倒在地,身长近六尺,体重一百七八十斤的公羊律压到在身高刚及他肩膀,体重刚过他一半的欢颜身上,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
欢颜“呀!”的一声哀叫,整个人便被公羊律死死地压趴在身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夫……夫君……快快起来……压……压死我了……”欢颜眼泪鼻涕横流,哇哇大叫!
“哎呀!我也倒了,我也倒了,腰闪到了,起不来了!”
“唔……唔唔……压死了……要压死了!”欢颜恼恨地大叫。
“都怨偷看的那个混蛋,若不是他,为夫又怎会扭到腰,你又怎么会被我压到!”公羊律恨恨道,脸上的表情却是完全的相反,一张俊脸色眯眯的,像一只偷到腥的猫。
欢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嘴一瘪,哇的一下痛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
“哇!不……不该骗你……”欢颜又是哇的一声痛叫。
“下回还敢不敢了?”公羊律由掐改成拧。
欢颜头摇得像波浪鼓,公羊律这才缓缓地放开了手,将她拉坐起来,欢颜大眼睛咕噜噜直转,刚站起身形,忽然拨腿就往外跑,公羊律早有防备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将她再次拉坐在他的双腿上。
“死丫头,你还敢跑!”公羊律在欢颜耳边大吼。
“我没跑!”欢颜跟在公羊律身边学得也脸皮够厚,脖子一梗瞪眼说瞎话。
公羊律倒是给她气乐了,她现在这个模样真是可爱透顶,一张小脸白里透红,柳眉倒竖,大眼圆睁,鼻头通红,红唇微嘟,一付刁蛮任性的样子。
“今儿个,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看来是不行了。”公羊律笑得邪佞。
“你……你要干什么?”欢颜小脸瞬间吓得惨白。
“教训你!”话音刚落,公羊律忽然一下子将欢颜按倒在地,两只大掌猛地就伸了上来!
三更半夜,驿馆的上房内忽然传出女子怪异的哈哈大笑声,顿时就让守在外面的侍女与侍卫冷汗直流,面面相觑!
“不……不要……哈哈……不……哈哈……”欢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地乱滚,却仍旧躲不开公羊律如影随行做乱的大手。
“不……不要……讨厌……哈哈……哈哈……”欢颜笑得花枝乱颤,衣襟大敞,笑弯了一张美丽的大眼,笑得风情万种,明艳万分。
那明媚的笑容看在公羊律眼中耀眼万分,惊最后的笑声终于淹没在他狂乱的索吻里……
一大早,驿馆的上房内,侍女们忙成一片,抬水的抬水,布膳的布膳,付候更衣的更衣,却一个个胆战心惊大气也不喘一下,只因此时的欢颜非常的不配合。
“再不过来,我对你不客气!”公羊律站在床边,撸着袖子沉声道。
一大早起来,欢颜就不洗漱,不穿衣,不吃饭,逼着公羊律答应她每个月只准他疼爱她一次!
这个无理要求当然被公羊律一口回绝,正值壮年的公羊律没有欢颜以前是夜夜笙歌。
欢颜蜷缩在床榻的一角,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头柔顺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张脸,闻言竟然扭过身子背对着公羊律。
公羊律耐心尽失,上前一把扯下欢颜身上的锦被。
欢颜眼泪刷的一下子便流了下来,全身轻颤,双手拼命地捶打着公羊律,但欢颜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公羊律只消稍一用力,欢颜便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难道为夫昨个不够卖力,让你一大早的还有力气闹脾气?”公羊律半眼着眼,面沉似水,大掌轻轻地掐着她柔嫩的脸颊。
欢颜满面羞红地抓着锦被盖住自己,头低得几乎垂到自己胸前,一想到自己被欺负的惨兮兮的模样都被一旁的侍女们看得清清楚楚,欢颜就恨不得找个地洞穿进去!
“你……到底答不答应?”欢颜垂着头气恼道。
公羊律怒瞪着欢颜面沉似水。
许久,欢颜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喃喃道:“那你休了我吧!”
“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公羊律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为何她还是如此地排斥自己,没有一次是乖乖让他疼的,难道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办法忘掉那个男人吗?
“你休了我吧!”欢颜倔强地大叫。
“你做梦!”
“我再不离开,早晚会被你活活折腾死!”欢颜抬头大声哭叫。
“不知好歹的丫头,为夫这是疼爱你,你知道有……”
“你休了我。”欢颜抽泣着打断公羊律的话。
“别给脸上鼻梁啊!”公羊律而心尽失,一把拿过侍女手中的肚兜就要给欢颜穿上,却被欢颜抢过扔在地上。
“臭丫头,不想穿衣服,今儿个一天你就光着好了!”
公羊律猛地将欢颜按趴在床榻上,大掌照着欢颜的小屁股狠狠地就是一顿猛抽,顿时白嫩的肌肤上就是一片红痕,侍女们一个个冷汗直冒,噤若寒蝉。
“啊!不要!求求你!”
“你还敢不敢再忤逆我!”公羊律边打边问。
知道再怎么哀求也没用,欢颜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哭叫出声。
啪啪又是狠狠地几掌抽下。
欢颜浑身都在打颤,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浸湿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
见欢颜这副倔强的模样,公羊律终于抵不过心疼,哪里还打得下去,捞起欢颜娇小的身子抱进怀里长叹了一口气:“好了,为夫答应你了。”
“一……一言为定!”欢颜抬起红肿的大眼兴奋道。
“每个月,为夫让你休息十天。”
“二十天!”欢颜大眼圆睁,眼角还带着泪水。
公羊律狠狠地斜了一眼欢颜。
“十五天……”欢颜咽了咽口水。
公羊律的脸色越来越黑。
“十……十三天……”欢颜的声音越来越小。
公羊律额头的青筋暴跳!
“十……十天就十天……”欢颜一张小脸扭得像苦瓜。
十天就十天吧,这种事急不得,一点一点的争取,至少初见成效了,不然给公羊律惹急了,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大不了以后她装病好了。
而公羊律的小算盘也打得很精,除去欢颜七天的生理期,无非就是给了她三天的时间。
“为夫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驿馆内,无趣的话,就让排骨他们过来陪你。”
“对了,金砖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欢颜红着脸忙扯开话题。
“拜师学艺没个七八年怎么可能下得了山。”公羊律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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