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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她今天想打劫》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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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喜笑摸摸鼻子,站起身来讲手里东西递给捷悟,“这君载酒门真是一点都离不开酒,想不通不过既然是韭春掌门爱鸟,怎的你都不晓得?”

解行一脸气闷,“掌门什么海东青和金雕都喊宝贝,他屋子外头每日都有数十只,我怎的能知这是他的”

只见捷悟用指尖磨了磨那封泥,随机一道内劲自指尖而出,上头结实封泥出现道道裂痕,在两个小的惊呼声里,他又弹了弹这小木棍,上头硬了的泥巴成了粉尘落到地里,这里头露出一泛黄布条。

解行一双笑眼里颇有深意,只是道,“若是两位小施主不觉着饿,那便前去中堂寻那女施主。”他意指毒夜叉,两人这才觉着舒坦不少,光明正大查案,总好过摸去人家院子里。

意外的是,三人并行而出时,门外站着两人,一人英武一人俊朗,正是崔鎏色与朱雀,朱雀见了来人眼里一亮,“如何,要去查探那侍郎大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捷悟抽了抽眼角,转眼去看解行与颜喜笑,那知两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捷悟,捷悟这下连两人何时将查案之事透露出来都不晓得,却不得不带上此人,那崔鎏色怎么也想跟着来,颜喜笑就全然当他是显得发慌,然后笑着一张脸朝人那处转悠。

步入中堂时,恰好遇飞琼宫弟子,那女弟子手提双剑,妙目微红,看着是之前拦着自家师妹的那个温婉女侠,而上头那着的富贵锦衣,面上垂着一张纱,周身透着贵气女子垂目吃茶。几人一踏入时就觉着不对,这气氛怎么和捉奸一样

这捉奸自然是颜喜笑想的,实则那女弟子只是要求见背月老人,而毒夜叉却以老太太疲乏不宜见客推脱。而几人来的也不是时候,要是这会儿毒夜叉带着他们真去见老太太,那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

颜喜笑想是这般想,却估错了自己这边还有一惯会打诨插科的高手,只见朱雀一脚踏前去,对着刚放下茶盏的毒夜叉道,“唉沈姑娘,听闻老太太抱恙,在下特意前来自荐一二,这妇人科腰骨疼的在下也是一把好手,能说不比负春行宫的弟子差呢。”

朱雀和负春行宫差了足足一张嘴的距离,这话倒是实诚,也没说明白,毒夜叉只是笑,“几位贵客倒是赶巧,但老太太此时需要静养,什么妇人科腰骨疼的高手也莫要多扰,不然这老太太火了,雁儿可是要担责的。”

那飞琼宫女弟子听闻此,面上又是气又是恼的,“沈管事的,自烟儿被你们袖寒楼中人带走如今消息全无,又不准我探视,也不将话说个明白,她当夜不过是迷了路,还是被你们弟子带了回来,怎么就有了嫌疑了呢?”

“姑娘莫急,一切需得等真相大白,这不,袖寒楼立场可是分明,就连我楼中人也被捉起来,等个清白呢。”

“你们既不去寻门鹰,也不找官府!就把我等困在此处,是何居心?!”

“查案老太太自有定夺还是姑娘觉着自己有资格能比老太太发话?!”这帽子扣得就大了,那女子看来是个少红脸的,此事被气的不知该说什么,看上去孤立无援的,颜喜笑摇头,她是最受不得女子哭了,想到此,她只好躲在捷悟身旁给了朱雀一脚。

那朱雀正在一旁看的一场好戏,猛然被人踢了一脚,跨了一步稳住身形,但动作大,将那两人视线全吸引过来,他尴尬笑着,眼神往身旁瞄,却见到了捷悟,心里记了一笔,见两人好似都在等他发话,他思量半会儿,还是决议方才的话题。

“别这般说吗,我手艺可是有保证,你说是也不是,烦恼丝?”这手艺说完朱雀也觉着尴尬,只得忙拉出捷悟来。

素来不打诳语的捷悟竟然真走上前去,看的朱雀愣怔颜喜笑吃惊,他却不对朱雀方才的话作答,先是将手中一卷泛黄布条递给身旁紫衣弟子,随后开口,“贫僧不过来送信一封,是君载酒门韭春施主来信。”说罢退了两步,这两步走的刚好,退到了解行身旁。

毒夜叉敛了面上几分敷衍,伸出手去将那卷布条展开,原以为这布条是年代久远,哪知展开却是一股子抹布臭气,毒夜叉素手一抖,险些没把这"书信"扔开,她转眼去看捷悟,他却是一脸平静,好似方才从自己袖里拿出来的真是什么书信,而不是一块看着就像是用手边抹布写的东西。

东西不是好东西,但里头内容却是让毒夜叉多了两分正色,她扫完后测过脸,声音比平时软上两分,“不曾想我楼中竟然来了君载酒门海客,真当是有失远迎。”说罢又将手里的东西麻溜递回给一旁侍候的弟子,那弟子接过后一时不知该不该还回去,只得手捧着一块抹布神色僵硬站在哪处。

而那飞琼宫女弟子眼里一亮,也朝着这边看来,几人里头还有那崔鎏色不知解行身份,一时间面上也失了态,而被上头人喊了之后,解行面上挂起一副高深模样站出,对着毒夜叉抱拳缓缓将颜喜笑给他打的腹稿道,“掌门命我出来行走江湖,见见世面,不想赶巧遇事,听闻楼中宝物丢失,前日夜里又没了条人命,君载酒门身负天下门鹰之责,自然该请缨。”

那毒夜叉也是没想到,这来拜贺的人里头竟然混入了君载酒门人,她一时不好定夺,一双眼扫过在场众人,到那飞琼宫的女弟子身上定了定后,笑道,“方才那位公子说对岐黄之术略懂,此刻也不好遣人出去外头请负春行宫人来,还得劳烦公子。”

朱雀正一脸得色对着颜喜笑挤眉弄眼,不曾想方才他出去瞎说一通好给捷悟铺垫的借口竟然被此人当做台阶来下,一时呐呐的往回看众人,却见人人皆是一副无辜之色,只得暗暗吃了这瘪,挂上一抹假笑,“哪儿能说劳烦呢,咳就老太太这个岁数了,许是没有妇人科的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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