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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妃:病娇王爷捧上天》第三百七十一章 妇唱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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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帝抬手指了指,忍不住问了一句。

辛王示意皇帝不急,待人走近,直接掀开了红布。

就是下头的人,也伸着脖子瞧。

这是一块很大的石头,却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山川,河流,甚至,有一座宫殿。

做工精致,叹为观止!迄今为止,怕没有什么石雕,能与之媲美。

“这叫千秋万代,臣弟祝大周在皇兄的带领下,千秋万代,生生不息。”辛王一带头,左右的人,也是开始跟着喊着,千秋万代!

一时间,皇帝笑的,自是一扫刚才的阴霾!

等众人准备祭祀的时候,辛王才在皇帝跟前小声抱怨了句,“这石头,是臣弟让人从泰山府运过来的,只是,雕刻的东西,总是要进了京城,才能做的,也怪的那刻工细致,一直到今日才雕刻好,总算是紧赶慢赶的,没误了日子。”

听辛王这么一说,皇帝心里一点恼怒都没有,手指了指辛王,笑着说道,“你呀你呀,素来就是有主意的。”

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

藏红花侄子一边,撇了一眼辛王,这东西,明明就是辛王早就让人做好的,那时候是想,等着他自己登基,放在御书房的,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不过,也是辛王知道自己的心思,今日故意来晚些,既能让旁人注意,又不让上位者记恨,这法子,倒是用的好。

似乎察觉到藏红花的视线,辛王的唇边,微微的勾起,总是带着若有如无的笑意。

原本,祭祖是男人的事,女子也只有中宫皇后才能参与的,今日皇帝特意让藏红花一起,也是彰显他对辛王的看中。

总是祭祖结束,藏红花本也是无意提了一句,该是拜见太后去。

皇帝紧跟着说了一句,“母后近来喜理佛,每日那宫殿里佛音阵阵,就是朕过去请安,母后都嫌弃朕饶了她老人家的清静。”

皇帝虽笑着说的,可藏红花却也知道,皇帝本又不是和善的人,这怕是将太后软禁了起来,不过也正好,她也没打算过去,得了这借口,便跟着辛王回别苑去。

在宫里,自然格外在乎规矩,等辛王的马车离开,旁人才能准备走。

葛亦临行的时候,忍不住朝最高的地方瞧上一眼。心里只觉得,藏红花好算计。

今日故意来的这么迟,少不得旁人会往昨夜想,一件事,想要知道的人多了,总少不得以讹传讹的出现,也不知会夸大到什么样子,又或者怎么血腥。

而今日晾着皇帝,他瞧的清楚,皇帝是有些紧张,总是怕辛王起旁的心思,皇帝如今根基不稳,对辛王自然是要安抚为主。

尤其辛王这般给皇帝面子,他更是要好生的表现了。

果不其然,葛亦刚回府,皇帝的旨意便下了,说得什么,今年葛亦刚封了王,便是皇族人,该对太后尽孝,说得太后喜般若波罗蜜心经,葛亦的字好,若是他亲自抄写,太后自然宽心。

话是这么说的,可那意思葛亦自然是清楚,这分明就是罚他抄写佛经。

若是识趣的,自然不会只抄写一次。

这点惩罚,对葛亦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传到旁人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葛亦该是新帝登基后的红人,如今为了藏红花跟前的婢女,连皇帝都为之出头,可见,圣王府的人,最是碰不得!

于上,为了自己的前程,一定会约束下人,莫闯出什么祸事来。

于下,一传十十传百的凄惨下场,自然无人敢挑衅!

这连环招一出,震慑的怕以后再无人敢冒险,再算计王府的人!

越是这般,葛亦的笑容就越苦,只觉得离着藏红花越来越远,就是他一路跑着,也都追赶不上。

手慢慢的抬了起来,看着天上的骄阳,像极了藏红花,她始终是在,自己仰望的高度。

如今想想,藏红花临走时候的话,更是别有深意。今日葛府虽说蒙羞,可只要在这个位置上,他就始终是万人之上。一直他只想要的,便是清廉为官,一心为民,只有不计较眼前,方的长久!

果真,事情不能只看对错。

葛亦背着手,一步步的往屋子里走出,只觉得,这步子,一步比一步稳!

这个年,总算是过去了,也诚如府医所言,怡夏的身子,总是要半月才能好,不过,伤了元气,恢复也得些日子。

藏红花心疼怡夏,一直到化冰的时候,才让怡夏出来。

原本想着,在别苑住上两个月便可,为了怡夏,又多住了一个月!

这些日子养的,怡夏的脸上有些血色,不过,整个人却不如以往爱说话,有时候能坐在床沿,一直发呆!

藏红花怕怡夏出事,硬是日子带着自己跟前,哪怕什么也用不得她做,能这么看着她,也安心。

这日,屋子里突然飞进来个小鸟,叽叽喳喳的倒是新鲜。藏红花瞧着怡夏近来精神不错,便再一旁笑倒,“果真是好兆头,就是这飞着的,也知道近来有贵人要来京城。听闻,扎木特已经进了关内,估摸着明后日便能来了。”

斜着眼,看着怡夏,本以为听见这个名字,怡夏的眼里总是会有些色彩,可没想到,依旧沉的,如一潭死水。

藏红花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是多么希望能从怡夏的脸上,看些个不一样的表情,哪怕是恨,是胆怯,也好比现在,像个活死人一般。

怡夏如同以往一般,一直到用午膳的时候,才能回神。瞧着桌子上的菜,怡夏却突然来了一句,“主子,您说鸿信是不是有这凳子高了,会不会,可以都能走路了?”

原本,流翠前些日子稍信过来,这些自然也都可以了,可是这个话题,藏红花总是觉着,怡夏听了会心酸。

只能低着头,当没听见,用着跟前的吃食。

怡夏等了一会儿,瞧着藏红花没说话,也只能作罢。只是,在藏红花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却瞧见,怡夏的泪,一滴滴的,就掉落在跟前的碗了。

便在一瞬间,藏红花难受的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总是觉着恶心的慌。

原以为这个劲缓一会儿便过去了,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赶紧起身,紧走到外屋,对着盆子便吐了起来。

香草伺候藏红花几个月了,自也熟悉了,瞧着藏红花这么难受,自是心疼的很,“主子,您这是何苦呢,知道您心疼怡夏姑姑,可是也不该入心到这般地步。”

刚说完,一抬头,瞧着怡夏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了,吓的香草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怡,怡夏姑姑。”

原本这时候藏红花怎么也会回头瞧一眼的,可是实在难受的很,只顾着往盆里头土。

等缓过这个劲来的时候,怡夏已经接过香草手里的帕子,小心为藏红花擦拭,就是端来的水,也都与以前一样,先得过怡夏这关。

看藏红花一直盯着的眼睛,怡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奴婢想明白了,这世上的好事,哪能都让奴婢一个人占了,能根着主子,奴婢便什么都不在乎。”

藏红花从前的日子,怡夏跟着走过来,知道旁人出事,藏红花该是最难过的。

尤其是尧哥儿去的那会儿,自更吓人。怡夏揉了揉自己的脸,总是下定决心,日后在藏红花的跟前,一定要会笑了,无论心里有多么的难受,也只能是背对着藏红花。

怡夏的心思藏红花猜到了七七八八,可越是这样,却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这两日,她叹的气,却比怡夏还要多了。

扎木特终还是来了,两国交好,鲜少有主位者亲自过来,这也真是说明,扎木特对大周的臣服和信任。

大周自然不会失了礼数,皇帝虽不会亲自出面,可却派了辛王过去。

因为这次,科尔沁也往宫里送人,有女眷在,作为女眷之首的藏红花,自然也都得过去。

原本,藏红花不想让怡夏跟过去,不管扎木特知不知道怡夏的遭遇,可总是要让怡夏心里,做好准备。

却不想,怡夏以,“奴婢伺候惯主子了,旁人伺候,奴婢不放心。”给回绝了!

藏红花无法,也只能随着怡夏的性子。

不过,也始终,让怡夏随自己在马车上坐着。

只是,这一路颠簸,藏红花又觉得不舒服的很,掀了帘子,朝外头吐了起来。香草一看这架势,赶紧拿着盆给接住了。

原本辛王在枣红色的千里良驹上坐着,一看藏红花这般,从马上跳下来,扔下百官,便朝藏红花这边走过来。

看着藏红花痛苦的样子,辛王瞧了直皱没,等藏红花缓过这个劲了,辛王直接唤了身后的侍卫,“去宫里,把院判接来。”

藏红花靠在马车上直拍着胸前,“不必,许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过几日便好了。”

听着藏红花有气无力的样子,辛王便有些沉不住气,不管其他,掀了帘子,直接将藏红花给抱下了马车。

藏红花与百官一般,光瞪着眼睛看着,不知道辛王这又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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