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些行为,勾起了朱梓珅的另一种念头,使他心底的火苗一点点滋生。独身太久,如果有个女人仅作聊慰,无疑眼前是很好的人选。
不过,他点上一支烟,还是做以放弃,因为不至于要收藏一个毛丫头。
“只有送骗子进去才能让我心满意足!就算你赖着不走也没用!外面有的是摄像头,会清楚地记录谁揪着谁不放。”他咧咧嘴,清楚地告诉她。
接下来陷入了僵持。尽管如此,谷粒没有任何走的意思,反而抱着不死不罢休的态度,自从看到了希望,她轻松随意的状态一直保持良好。昨天发生的一切,使她变成了地地道道的顽童。人生如果随意,就没有失恋的沮丧。
眼看再僵持下去就到了午夜,叫司机来接会被怀疑,打车也会很难。她忽然心生一计,询问是否可以用一下他家的卫生间,并在他没有吭声的情况下,消失在了客厅。他家的房子好大,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方向。
三十分钟以后,她还没有出来。朱梓珅去搞清情况,看到了洗浴室的灯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流水声。他缓缓地走过去,看见洗浴室的门开着很大的缝儿,从这里望进去,可以看到水雾里女人姣好、修长的背影。
“你给我穿好衣服滚出来!”他窝着火。
如他所愿,没用一分钟,谷粒就裹着一块浴巾,湿淋淋地奔到他的面前。
“谁允许你......”他十分恼火,在原地乱走,“还没有人敢这么随便!”
“随不随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声誉,我不能让爸爸失望。钱总会回到手上,还有我随叫随到的仆人!”只要想到杨木,想到苏牧歌,想到一直的骄傲,她就可以羞红着脸,硬着头皮把手放上他的肩膀,英俊的脸庞。
“你到底是什么人?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朱梓珅阴郁至极。
“当然是a大大三的学生了!我不是什么社会精英,既没有小茉莉的成熟,也没有小茉莉的善解人意,但是我有一张小茉莉的皮!或许我早就是个女骗子了,我现在更像一个坏女人,但是我们来签下这档合约吧!”
“你给我出去!”
“只要你答应签字,我马上穿衣服走人!”
“你很能玩儿!想牵着我的鼻子走!”他冷得能把空气冻住,下一秒却突然把人带到怀里,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扔在床上,恶劣地剥掉浴巾,“我告诉你,被玩绝不是我的性格!”
谷粒吓慌了,一边阻拦一边胡乱喊:“你想干什么?”
时间在那冰雕般的身体上定格,修长的腿,纤细的腰,丰满的柔软。
朱梓珅圈上来,挑起双眉,摁住她俊俏的脑袋,隔着一张纸的距离。
“怎么样?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笑容有些僵硬,谷粒扭头避开羞耻,硬着头皮说:“签了合约吧!”
“这么说不想穿衣服滚蛋?你有那么想爬我的床吗?”他拨弄着她的头发,戏谑似的拉扯着耳朵,看不出是兴致而为还是仅仅吓唬。
“拜托,签了合约吧!”谷粒再次祈求。
“很好!”他吐字危险,划着那脸蛋,从嘴唇开始,狠狠地揉捻,觊觎的目光往下,并不从这里结束。谷粒在他手中扭动,颤抖。
“给你最后的机会,说‘会马上走’!”他的声音更冷,不能阻止那双慌张的小手攀上脑后,因而忽然改变了主意,并一发不能收拾。
收回细白的手摁在旁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不再自控……
“不!不!”
谷粒除了痛还是痛,心里恨了杨木百遍。
这家伙毫不留情,毫不怜惜,仿佛要一次在她身上索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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