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家有一个女儿叫花朵,30多岁了还没有嫁出去,就成了老姑娘。她自以为长的俊,找对相要求的条件比较高,要帅,要有房、有车、有钱、还要有安全感。这令许多青年男子望而却步。于是,她就求媒人给她介绍对相,但条件还是这些,一个也不能少。
有一天,媒人便给她领来了一个小青年,这个小青年的怀里抱着一盘象棋,还用车子拉着一个大铁笼子。媒人介绍说:“他的名子叫“银行”,银行里的钱多的数不清,房子还特别大,象棋里面既有车又帅,如果你住进这个大铁笼子里,那是绝对安全的,这可满足你的条件了吧!
老姑娘花朵听了气得直哆嗦,说媒人是有意的寒颤她,要撵媒人走。媒人并不恼,还劝她说,青春能有几时好,花开能有几日红,等到颜衰花败了,就等于是块剩馍,到那时,你只能找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一是人,二是活人,三是男人。媒人说完就走了,花朵羞得面红赤耳,一时无语。
但后来,还是有赵李两家来提亲,赵家的儿子长得丑,但很有钱;而李家的儿子长得帅,家里却贫穷。父母就问花朵想嫁给哪一家,花朵回答说:“两家都我愿意嫁。”
父母问她为什么,花朵说:“我想白天在赵家吃饭,晚上去李家睡觉。”
父母就劝她说:“这是不可能的,人不怕穷,就怕不正干。人们都说家财万贯,不如日进分文的好。”
在父母极力地劝导下,花朵才免强同意嫁给李家的儿子耕田,但要十五万元的彩礼钱,还必须有房有车。后来在媒人几翻的调解下,才以十二万元的彩礼定了亲。
儿子的亲是定了,但李家债墙高筑,彻底掉进了穷窟窿。
在他们结婚的时候,有一位朋友致贺词道:一两人肉一两金,万金难买一千斤。一日夫妻初试深,百日夫妻不知心。日久天长才恩爱,天长日久见人心。人有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日后红颜老,莫忘今日情。一年三百六十日,日日总关情……。这说的倒是大实话。
然而在洞房花烛夜时,小两口因为财礼的事闹别扭,耕田也喝多了酒,脑子一热竟差一点把新娘子给打死了,真是乐极生悲。
此后,小两口别别扭扭地过了几个月,刚想和好时,谁能想到,新媳妇花朵却生下了一个小孩。
当李家的人知道了,儿媳妇在没结婚时就怀了孕,气得直哆嗦,但生米已煮成熟饭,也无可奈何了。
有一次,耕田和几个青年喝酒时,聊起财礼的事,一个青年说:“现在的丈母娘越来越狠心,彩礼从五万涨到十万,又从十万涨到十五万,何不一个闺女找俩个女婿,要的更多。”
这时,耕田接着道:“俺丈母娘的心可善啦,还很大方,我拿了十二万块钱,娶个大人另外还白送半个小孩。”说过无奈地笑了笑,心里不知道是苦还是甜。
有一天,他们两口子突然吵了起来,还是因为彩礼的事,导致耕田无钱引起的,就听花朵骂道:“你这个日狗的穷光蛋,还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
耕田也骂她说:“还不是为了买你这个被狗日的浪娘们,才穷成这样子的。而你不也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找别的男人吗?”
花朵又说:“不能过,不如趁早散伙。”
耕田说:“散伙可以,你不但要把彩礼钱退回来,还得把你生病的时候,我输给你的血还给我。”
花朵气得从裤裆里掏出一个带血的卫生巾摔给他说:“这是首付,以后每月按时还给你,多余的抵彩礼钱。”
耕田又说:“孩子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都归你。”
花朵却说:“在你插卡取钱的时候,钱是谁插卡归谁,咋没听说钱归取钱机的。”
在场的人听了都掩口而笑。
后来,他们夫妻虽然没散伙,却都存有戒心,为防止对方出轨,便互相在对方的身上画了记号。一天晚上,夫妻俩正睡着,花朵做梦突然起身大喊一声:“不好啦,我老公回来了。”只见耕田条件反射的翻身起床,光着身子连衣服和鞋子都不穿就朝外跑。
这时花朵也醒了并喊住了他,夫妻两心照不宣,便捡查起他们所画的记号。耕田见画在妻子左边的记号跑到右边去了,就问啥原因,花朵解释说:“是站岗的换班了。”
花朵在查看丈夫的记号时,发现画在丈夫下边的记号移到上边去了,问耕田时,他辨解说:“是猴子爬杆了。”
后来他们就分开住,谁也不管谁。过了有两三个月,一天深更半夜,耕田已经铺好床,熄了灯躺下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耕田惊醒问是谁?
花朵答道:“我。”
耕田又问:“你是谁?”
花朵又说:“是我。”
耕田又问:“你究竟是谁?”
花朵隔着窗户笑着回答说:“快点开门,站岗的想来看看猴子爬杆了没有。”
耕田开了门,夫妻两又睡在了一起,花朵说:“其实我天天都想你,没有一夜不梦见和你一起睡觉的。”
耕田说:“我也梦见了你。”
花朵问道:“你梦见什么了?”
耕田说:“我梦见你天天数我给你的彩礼钱,却没有梦见你梦见我。”
彩礼是流传下来习俗,自然有一定意义,可现在以经变了味,成了敛财的借口。虽然也有人提出来要文明婚嫁,合理规范财礼的数目,可是只说不做有啥用。说白了,习俗就操纵在那些有权、有钱、有势的人手里,无钱的人只有无奈的跟随攀比,那怕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甚至于借驴打滚的高利贷也不甘落后,也给夫妻以后的生活埋下了祸根,这是一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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