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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杂记》第十二记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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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的外号叫大啦,他性格诙谐幽默,能说会道,和人聊天啦呱一天都不嫌累。

有一天,大啦对周围的邻居说:“就在昨天晚上,俺家里的一只大公鸡和母鸡吵架了,原来公鸡怀疑母鸡在外面有相好的。一天母鸡下了个鹌鹑蛋,公鸡大怒,问是不是公鹌鹑来了,母鸡慌忙解释说:“没有那事,是早产啦!”

过了三四天,母鸡又下了个鸭蛋,公鸡生气要揍母鸡,母鸡辨解说:“三四天没下蛋了,把蛋给憋大了。”公鸡相信了。

可是过了一个星期,母鸡又下了个鹅蛋。这回公鸡真恼了,非要揍母鸡不可,母鸡哭着说:“这回比上一回没下蛋的时间更长,肯定比上一次憋的蛋更大。”公鸡大骂道:“你个骚鸡子,如果一年不下蛋,你还能生出一个小孩子呢。”

大啦又接着说:“其实我也特别讨厌这个骚鸡子,准备第二天把母鸡杀了,在晚上喂鸡时就说:“快吃吧,这是你最后一顿了!”可到第二天早上一看,鸡已经躺倒在地上,并留有遗书写道:老娘已经吃老鼠药了,你们也别想吃我,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有个邻居家的媳妇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她就是大啦所说骚鸡子,大啦就是有意地在她面前,比鸡说狗的敲告她。

有一次,大啦正在河坡上放羊,来了两个女子要过河。她们怕水凉不敢过,就叫大啦背她们过去。大啦把两个女子背过河后,女子说:“我们没带钱,就每个人让你玩一次吧。”

大啦非常高兴,可他冷得直哆嗦,下面怎么弄都硬不起来。女子说:“不是我们不让你玩,是你没本事,莫怪我们。”

大啦垂头丧气地回到原地,生起一大堆火,支起锅边烧着稀饭,边考着衣服,心里还想着那两个女子,这时下面突然兴奋地硬了起来。大啦一激动把锅给捣翻了,他气得打了小弟弟一下说:“叫你硬你不硬,两个女子没得弄。叫你软你不软,一锅稀饭都捣翻。”

大啦在背女子过河时被冻病了,感冒发烧了几天都没好,就去医院看病,医生问:“你哪儿不舒服?”

大啦道:“你说我那里不舒服,我就那里不舒服。”

医生不明白说:“岂有此理?”

大啦解释说:“在我们村里,向上级申报贫困户时,村长说谁是贫困户,谁就是贫困户。我想这病人也得听医生的吧?”

医生也不想给他多做解释,就开了一个单子,叫大啦去验小便。

大啦拿着瓶子,费了好大劲才尿了小半瓶,刚出厕所门时,不小心正撞在一个孕妇的身上,尿都洒了。

大啦着急地说:“这咋办?”

孕妇说:“别慌,我这有!”她就去厕所里自己尿了一瓶给了大啦。大啦拿着尿瓶子去化验,然后拿着化验单去找医生。医生只顾和别人说话,瞟了一眼化验单对大啦说:“没事,你怀孕了。”

大啦听了很生气,就大骂老婆说:“你个骚娘们,昨天晚上行房时,我说我在上面吧,你非要在上面,看把我弄怀孕了吧?回到家里我非揍你不可!”

大啦出了医院,来到一家饭馆里吃饭时,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年轻女人,那女人嫌大啦是个农民土气,就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时有个熟人问大啦得的啥病,大啦说:“医生说我怀孕了。”人们一阵大笑,那个女人听了,又皱眉头又撇嘴。

大啦瞅了瞅那个女人说:“有一只饿了几天的蚊子,飞到服装店门口,看见有几个穿着花衣服的假人,就上去咬了一口,然后咂咂嘴说:“看你穿的怪漂亮,原来不是人。”

那女人听了脸一红,脱下外衣正想说话,大啦又接着说:“这只蚊子又往店里面飞,看见一个没穿衣服的假人躺在地上,身上都落满了灰尘,就向前踢了一脚说:“我认识你,脱掉花衣服也不是人。”

那个女人气得起身走了。大啦继续讲道:“这只蚊子晃晃悠悠地飞进一家豪宅里,想:“这家有钱,肯定能吃饱。”此时主人夫妇正在睡觉,它围着蚊帐转了三四圈也没能进去,就狠狠地呸了一口说:“啥玩艺儿,越有钱越会抠,别说给口吃的了,连门也不让进。”

蚊子又飞到一农民家里,趴在农民的身上就咬。不一会,蚊子的肚子喝得鼓鼓的,它还称赞说:“农民真好不小气,血也好吃味厚。”

农民感觉有些痒,伸手就捏住了蚊子并骂道:“狗东西,你也太贪了,撑死都不松口。”只听叭的一声,蚊子的肚子被农民捏的爆裂鲜血四溅。

这时候,饭馆里来了个结婚不久的新媳妇,走起路来两腿还喇叭喇叭的。有人就问她说:“咋的啦?”

她说:“疼。”

又问:“咋搞的?”

她说:“翻来复去就那几个姿式,最后插了一夜。”

有人又说:“新婚如汽车,新缸筒新活塞注意磨合。”

她说:“我叫老公拔出来他不听,非要插着睡,刚到天亮时,手机被充炸了,还把我的腿给炸伤了。”大家轰堂大笑,新媳妇也笑了。这时有人问她,你不是去亲戚家,开的厂子里打工去了吗,咋又回来啦?”

她说:“受不了无情亲戚老板的鸟气。老板把我当牛干,我把自子当人看。老板把我当人看,我给老板当牛干。”她说的大家都赞同。

这时有一个人说:“现在的亲情淡薄了,我们村里有一对亲兄弟,竟因为一点小事打得头破血流,后来还被弄到派出所去了。”

大啦接着说:“亲兄弟相互残害的也不少见。

有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怕弟弟和他争吃母亲的奶,自己吃不饱,就偷偷地把毒药,抹在了弟弟经常吃的那个奶上,要害死弟弟。谁知第二天,弟弟好好的,他爹却被药死了。”

人们一阵笑声过后,大啦又说:“有谁知道猪和人的区别是啥吗?”

有人说:“这还用问吗,傻子都知道,猪笨人精,猪四条腿人两条腿。”

大啦说:“你说的并不全对,猪永远是猪,而人有时候并不是人。现在不是人的人比猪还多。”

大啦又接着说道:“有一个人的老婆和他小姨子在一起尿尿,姐姐尿的快,妹妹尿的慢。妹妹问姐姐为啥尿的那么快,姐姐说:“我的是被你姐夫给钻大了,所以尿的快。”

第二天,小姨子就找到姐夫说:“我姐的被你给钻大了撒尿快,你也给我钻大一点呗?”

姐夫心里一阵高兴,可嘴上却说:“我不能白给你钻,你得给我十块钱。”

小姨子说:“我就给你十块钱。”可是翻遍了身上只有九块八毛钱,姐夫说:“九块八就九块八吧,再说咱们还是亲戚呢。”姐夫便把小姨子摁倒在床上钻了起来。

等小姨子再次尿尿时,风一刮尿鞋上了,她就骂姐夫说:“如今认钱不认人的孬种太多啦,我们还是亲戚呢,就少给两毛钱,还给我钻偏了。”于是她就去找姐夫给她重钻,还说:“这一回可不能再给你钱了。”

大啦讲完,竟把人笑倒了一大片。

大家正热聊时,忽然有几辆警车和120救护车拉着警笛飞驰而过,肯定是那里又出事故了。过了不多时,就有人进来说:“人真是不能预知自己的祸福。就在刚才,我们庄上的一个人,早上好好的去上班,突然从高架上掉下来摔死了。也不管能赔多少钱,可年纪轻轻的人是没有了,要钱有啥用。”

大啦听了感叹地说:“人这一辈子——赤身条条来人间,折腾不过三万天。拼死拼活去挣钱,一天到晚没时间。

挣来金山和银山,世上万物都买全,就是不能买生命,就是不能买平安,

你想想你看看,谁拿平安去卖钱。某一天,腿一蹬眼一翻,一命呜呼归了天。

然后推进火化间,一股青烟上云端,人生圆满划个圈。金钱地位和美女,

眼睛一闭不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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