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很想曹玉珍,深深的思念。
到家后,他便紧紧的抱住她,深深的亲吻。他要带给她他的喜悦,他要带给她他的成就。
他喜欢这个女人,可以说很喜欢。他喜欢她的脸,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皮肤很白,她的皮肤很细,她的皮肤很滑。
她的身子很饱满,很柔软,也很美丽。
他不知道她即将要离开,她没有告诉他她要离开的事。
直到艾菊花再次前来,艾菊花的手里拿着她和柱子的离婚证。
曹玉珍答应了,当着冯飞的面答应了。
这是最后一晚,明天她就要跟柱子去登记。
“为什么?”冯飞很平静。
“我必须这么做。”
“我很伤心。”
“我知道。”
“我希望天不要明。”
曹玉珍哭了,她抱住冯飞。
“对不起。忘了吧,把这些事都忘了吧,就当是一场梦。”
“可这梦太真实。”
“不要再说了。”
曹玉珍吻住他的嘴。
她又有什么办法,她需要一个人生,她需要一个正常的人生,她即将要踏入她正常的人生里面去。
爱,做的很痛心。爱,做的也很持久。
她抱了他一晚,她也紧裹了他一晚。
“你走后,我还能在这里住着吗?”
“在这住着吧,以后,这里是你的家。”
“你会来看我吗?”
曹玉珍摇摇头,“可以见面的。”
冯飞明白她的意思。
“你会有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人的。”
“也许吧。”
“肯定会有的。”
曹玉珍走了。毅然决然的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去了她的幸福的地方。
冯飞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钱?又有什么用?有的女人为了钱走了,有的女人不为了钱也走了。
他琢磨不透,他理解不了。
他一头扎进他绘画的世界里,他不想再理会纷纷扰扰的世界。
他变得寡言少语,他变得更加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连柱子和曹玉珍的婚礼他也没去。
曹玉珍的婚礼上来了一个人——沈小青。
她是刚回来,正好碰上了柱子和曹玉珍结婚。
她没有看见冯飞,她问曹玉珍。
曹玉珍告诉她,冯飞现在应该很需要她,要她去看看冯飞。
她来到这个曾经让她快乐却又让她伤心的院子。
她推开屋门,屋中还是以前的景象,她走进西屋,冯飞躺在炕上。
他似乎是喝了酒,脸上发着红,嘴里吸着烟。
“怎么还学会吸烟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冯飞从炕上坐起来,低头找着地下的鞋。
“今天刚回来,你怎么没去柱子哥和我婶子的婚礼上?”
“没去。”冯飞下来炕,“坐下。”
“自己在家喝闷酒?”
“没事就喝了点。”
“你变了。”小青看着冯飞。
“哪里变了?”
“变得老成了。”
“你是说我老了?”
“呵呵,才多大呀就老,我是说你成熟了,比以前。”
“被打击的。”冯飞苦笑了下。
“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这么不抗压?”
“想得开。喝不喝水?”
“给我沏杯茶。”
冯飞给小青倒了一杯。
“最近画画怎么样?有进步吗?”
“还行吧,刚得了个三等奖。”
“你应该多去外面看看,开阔一下眼界。”
“曾经这么想过,还没抽出时间来。”
“我看你倒是有的是时间。要不,后天,我陪你一起出去逛逛?”
“去哪里?”
“名山大川。”
“你毕业了?”
“毕业了。”
“学得怎么样?”
“给一个杂志做专栏。”
“比我强。”
“不如你。”
“呵呵。”冯飞笑了笑。
“我回来了,今晚不给我庆祝庆祝?”
“当然,当然要庆祝。”
“那咱们出去吃。”
“好,去哪里?”
“县城呗,找个好点的饭店,好好吃你一顿。”
“估计在学校没吃好东西。”
“哈哈,就是呀,馋坏了。”
“走吧,我驮着你。”
沈小青已经变了很多,她很有气质,她清丽脱俗。
风吹起她的秀发,清纯的脸上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黑色的眸子中含着真情,对驮着她的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深情。她的爱没变,她还一直爱着他。
小青指挥着,让他东拐西拐,就是没挑到一个饭店。她是想让他散散心。
夜幕垂落,华灯亮起,闪烁着霓虹。
“到底在那里吃呀?”冯飞停下摩托车。
“咱们看会儿夜景吧。”
“我饿了。”
“饿了呀,这好说,找个大排档,喝点扎啤。”
“ok。”
大排档的人很多,熙熙攘攘,欢声笑语。
“咱可说好了,不许喝多呀,还得驮着我回去呢。”
“放心,我会做个很称职的护花使者。”
“我还以为你要说要做个称职的丈夫呢?”
冯飞被小青的话逗乐了。
“怎么?还不愿意了?”
“没有。”
“那就是愿意了?”
冯飞没回答。他觉得小青这是在跟他开玩笑。
晚风阵阵,拂动起她轻柔的秀发,她笑靥如花。
“你曾经有没有喜欢过我?”她忽然问。
“你走的那天我很心痛。”
“为了我?”
“嗯。”
扎啤很凉,喝下去很清爽。
沈志国到曹玉珍家找了小青两趟,但大门一直都锁着,他知道,小青和冯飞出去了。
他找到张春华。
“拜托你个事。”
“你拜托我什么事呀?”
如今的张春华很老实,也是为了美丽,为了美丽的名声。毕竟美丽的丈夫在县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请你做个媒人。”
“给谁做媒?”
“给我闺女小青,你去冯家提提,你嘴会说。”
“说给小飞?”
“对。”
“你两家关系这么好,你自己说去。”
“我怕人家不愿意,脸上不好看,你脸皮厚,不怕,哈哈。”
“你这个熊玩意儿,有这么求人的吗?”
“哎呀,你快去吧。”
“成不了我可不管。”
“让你去说就是必须要成的。”
“成了后好好的谢侯我。”
“给你送四节子礼。”
冯良栋已经从柱子家回来,柱子和玉珍的婚事并没有像和菊花一样办得那么大。
张春华把这门亲事一说,冯良栋当即答应。
“这很好呀,选个好日子,把他俩的亲事订下来。”
“行,你们两家都同意这就好办。”
张春华办了件好事。
冯飞和沈小青去旅游了,去了南方,然后又去了西方,后来,又到了趟云南和贵州。
他俩回来后,已经是一对恋人了。
沈小青让冯飞忘记了过往,忘记了以前的刺痛。
他,重新焕发出他真正的青春活力。
两年后,他俩结了婚,郑美丽特意回来参加了他俩的婚礼。
美丽很幸福。小青和冯飞也很幸福。也许,两个人的适合真的很重要。
农村媳妇,没有高尚的品德,但她们质朴、敦厚。
人,没有完美,所以,在黑暗下,发生了一些为人们道德所不能容忍的事,但,这恰恰正是人性。她们的心是好的,他们没有害人的心。
她们的爱,是高尚的,高尚的纯洁,高尚的单纯。但,她们更是坚韧的,坚韧的不容侵犯!
五年后,菊花站了起来,在曹玉珍精心的伺候下站了起来。她依然还在这个家。她爱柱子,她也爱柱子。
又过了几年,柱子承包了他家原先是地主时候的那些地。人们开玩笑说:柱子,你现在又是地主了。
柱子笑笑:“以前的地主,是给你们收租,现在,是你们给我收租。”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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