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那女人的脸虽然是整出来的，可那气质整不出来啊！完全就一修炼成型的女妖精，到了季景辰嘴里就只是一个‘还行’？

在季景辰的世界里，除了陈老师，还有宁妙，估计全世界所有女人都一个样。

“你不觉得她长得漂亮，气质也特别好吗？”

季景辰脑袋里只有那双好看得变态的手，还有那双幽深朦胧的眼睛。至于叶清欢的长相和气质，他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记不清了。”季景辰诚实回答。

简行无语了。就在他沉默的瞬间，季景辰再一次听到了敲门声。

季景辰直接将电话挂了。

宁妙站在门外，有些疑惑，季景辰走了？她白天还听人说，他是个工作狂人，十天有九天都在加班。

下一秒，门开了。

屋子里没开灯，好在两旁透明的玻璃窗透出外面世界的火树银花，不至于黑到看不清。季景辰五官一半隐在暗处，一半处在微弱的光线下，轮廓完美得不像话。

他大概是因为工作，没有注意到天已经黑了，所以没有开灯。宁妙意识到这一点，笑得蛊惑人心，“季总，天黑了。”

季景辰按了门边的开关，宽敞的办公室突然亮堂起来。他看着宁妙，“你怎么在这？”

“我现在是memory的员工。”宁妙从门外走进来，腰肢袅娜，语气暧昧，“也就是……季总的人。”

公司在招人，今天是来新人的第一天。季景辰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又从桌上拿起火机，打火机摩擦轮的声音响起，他将点燃的香烟咬在嘴里。

季景辰靠在大理石办公桌上，随意地将打火机丢在一旁，然后才抬头看向她，“有事？”

宁妙带着笑，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只烟，然后咬在嘴里，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季景辰。

高跟鞋发出的声音，突兀却悦耳，似乎是在邀请男人共赴一场刺激的游戏。

季景辰嘴里叼着香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宁妙停在他的面前，费力地踮着脚，抬起脸，嘴里的香烟往季景辰嘴上的烟蹭，嘴里含糊不清却又性感至极，“来找总裁点火。”

她媚眼如丝，朦朦胧胧中带着满满的风情，嫣红的唇含着香烟，身上萦绕着恰到好处的香水味。海藻般的长卷发倾泻在她的前胸，从季景辰这个角度，能隐约看见她的胸前风光。

就像张爱玲笔下，旧上海时期风华绝代的女人，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但季景辰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仿佛在冷眼旁观一个跳梁小丑。他斜挑硬眉，嘴角依旧勾着轻蔑的笑，带着轻佻的邪气。

他嘴里还叼着烟，就像个小混混，但他偏偏有一身矜贵冷傲的气质，显得又雅又痞。

“老子不喜欢骚的。”

他慢条斯理从嘴里取下烟，夹在食指中间，然后看着宁妙，冷声说：“你可以滚了。”

宁秒愣了一愣。嘴里的香烟刚才已经点燃了，她缓缓吐出薄薄烟圈，是淡淡的水果香味。

然后她看向窗外被大雨淋湿的城市。

最终，她回过头来对季景辰淡淡一笑，然后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