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赋图》後面竟然是「凌波微步」之秘笈,而《洛神赋》之後画的正是「六脉神剑经」的经络图,一灯大师:「这的确是敝国失传绝学,怎么会在两卷字画後面呢?」,此两者皆为北宋年间大理段誉所身怀的两大绝技。
瑛姑说道:「想不到,明灭法王要寻找的『六脉神剑经』,真的藏在天龙寺里。」
周伯通怀疑说道:「段皇爷,你那如观师侄孰不知这两大武学秘笈,就暗藏在这字画後面吗?」
一灯大师答道:「如观为人忠厚敦善,自小便在天龙寺出家为僧,从未接触大理以外的花花世界,想必他真不知情。」
瑛姑说道:「难道从未有人将这字画中的谜题解开过吗?」
一灯大师说道:「明老僧找那如观师侄,从旁之中了解,看看能否问出端倪?」
周伯通与瑛姑均都同意一灯大师的作法,於是两人各自回房就寝,等待明晨就可知道答案虚实。
翌晨,小沙弥前来服侍三人盥洗,再请他们至膳堂里用膳,饭後,一灯大师藉机向如观大师询问,一灯大师开口道:「如观师侄,老僧昨晚休息的那间禅房,在我们未到大理之前,可曾有人在里面居住过?」
如观大师闻言回答道:「师叔,据上任住持所言,那间禅房乃是当年宣仁帝的房间,宣仁帝曾有言明,只有大理帝王避位为僧之人,方可住进那间禅房,其馀任何一人都不准擅自进入,除非是小沙弥入内扫净之外。」
一灯大师说道:「为何有这样一条规定呢?」
如观大师说道:「据闻昔年宣仁帝之后王语嫣身染重疾,宣仁帝前来天龙寺为皇后祈福,就居住房间内,每日不停诵经,百日不出房门,後听闻皇后病逝,遂在天龙寺落发为僧,当宣仁帝仙逝前,嘱咐住持凡是大理帝王避位为僧者,皆可住进那间禅房,其馀任何一人都不准擅自进入。因为师叔曾为大理皇帝,如观自作主张将这禅房让给师叔做为休憩之用。」
如观大师ㄧ脸狐疑,问道:「那间禅房是否有不乾净之处?师叔为何如此在意?」
一灯大师说道:「师侄,你有所不知,禅房里有两幅字画,一幅书写《洛神赋》乃出自先祖之手笔,先祖在皇宫内苑所遗留之字画甚少,昨夜看见有先祖之字画,实感欣慰,老僧想将这两幅字画收藏起来,不知师侄可否愿意割爱?」
如观大师挥一挥手,说道:「师叔,您千万不要这样说,天龙寺之僧人每日都是诵经念佛,极少会有人去欣赏字画,师叔如果喜欢就带回去吧!」
随後一灯大师三人回房将字画收进包袱里,接著辞别天龙寺众位高僧,三人离开云南大理准备返回百花谷,归途中,瑛姑便问一灯大师,说道:「段皇爷,为什么不将这两部失传绝学,传给天龙寺众僧呢?莫非你想占为己有。」
一灯大师慎重,说道:「瑛姑,老僧乃为方外之人,早已抛弃贪、嗔、痴,怎么会去贪图这两部绝学?老僧主要是怕明灭法王如果获知消息,会大举攻进天龙寺抢夺秘笈,这样不是害了天龙寺吗?所以老僧才将这两幅字画带回。」
瑛姑说道:「倘若我们三人未曾将这字谜解开,这两部武学秘笈,就永远埋藏在天龙寺的禅房里了,也不会有人知晓。」
一灯大师说道:「瑛姑,你说得也对,既然机缘巧合上,让我们无意中寻获,我们就将这一脉武学,传於正道後学,不要让这两项绝技失传。」
周伯通在一旁附和著说:「我老顽童赞同段皇爷的说法。」
途经嘉定府只见四处残垣败瓦,一些老百姓过著颠沛流离的生活,周伯通忽然说道:「你们两人仔细听听看,彷佛依稀听见有婴儿哭声耶。」
一灯大师说道:「似乎真有婴孩的哭声,方向好像在东边。」
他们三人循著哭声走到一间四周荒芜,杂草丛生的小土地公庙,周伯通拨开眼前杂草,瑛姑与一灯大师跟随进了土地庙,那婴儿哭声越来越大声,就瞧见一位妇人抱著一个婴孩,那位妇人显然已经奄奄一息,手中抱的婴孩哭声甚为凄厉,妇人缓缓抬起头来,妇人开口道:「三位菩萨,贫妇已多日未曾进食,我的孩儿靠著奶水方能活到今日,贫妇时日无多,可请三位菩萨帮贫妇照顾孩儿?」
一灯大师菩萨心肠立刻过去帮妇人把脉,瑛姑则帮忙抱起婴孩,一灯大师面露难色,说道:「阴气入体,气虚脉弱,加上多日未进食,回天乏术,老僧无力可救。」
妇人气如游丝,说道:「这孩儿的父亲姓萧,烦请三位菩萨收养这孩子吧?贫妇来世就算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三位。」
妇人说完话後,撇过头去,一句话也不再说了,一灯大师又替那位妇人把了把脉,叹了口气,说道:「脉象已停,这妇人归天了,想不到,她居然可以撑到我们到来,或许这就是母性吧!」
瑛姑看著手中抱著的婴孩,彷佛回到年轻时,为周伯通产下孩儿,那股母亲天性油然而生,她说:「老婆子决定收养这个孩子,上苍当年让我失去孩儿,直至今日,又赐给我这婴孩,这也许是上天为了补偿我失子之痛。」
一灯大师原本想开口,心想:「当年是老僧的过错,老僧还是不要多说,但我们皆已年老,究竟能给这孩子多少快乐时光呢?」
周伯通说道:「瑛姑,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男孩的话,世上将会多了一个小顽童,陪著我这老顽童疯了。」
瑛姑翻一翻婴孩衣饰的下摆,对老顽童说道:「伯通,他是男孩。」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