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尤火山一时词穷,心里不断地责备自己太鲁莽。
装饰简洁的营帐平时看着挺大,可这时在尤火山眼里显得异常狭小,仿佛整间屋子里除了他们孤男寡女的尴尬感觉外什么都没有了。
“我……”突发的状况令尤火山蹙紧了眉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挤不出来。
杜雅馨想要,想要大笑。谁要你当着那么多士兵让我难堪的?谁要你拒绝我的?谁要你把我丢在风雨里那么久的?活该!虽然她来自二十一世纪,思想比较开放,不介意女追男的求爱方式,但人家也知道害羞的。况且,尤火山的眼里有太多的无奈,说明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能敞开心扉大胆地喜欢而已。至少,那日在街上的英雄救美以及见到她和柳清风站在一起时那股明显的酸劲是不言而喻的。
“人家不管啦!你看了人家的身体就要娶人家。”小巧的鼻子一耸,嘴角抽搐了两下,杜雅馨的眼角边还真挤出了两滴可怜的泪珠。
一时间,尤火山的睿智和冷静都荡然无存。馨儿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女孩儿的身子哪能容别人乱看?自己看了,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得拿出个说法来。
“这……”尤火山如热锅上的蚂蚁,搓着双手却说不出话来。
娶馨儿这样乖巧执着的女孩过门他求之不得,但在江山和儿女私情之间他难以抉择,不敢贸然取舍。
“哎呀!呆子。”杜雅馨狠狠地一跺脚,言语中透露出明显的不耐。“本小姐我不漂亮吗?配不上你一个小小的将军吗?你到底在怕什么?”杜雅馨步步紧逼。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别说是女追男,就是女嫖男的也大有人在。但在这里面对如此内敛的古董,杜雅馨是想猖狂,但是又不敢过头了。否则,在尤火山的眼里她就不只是敢爱敢恨,简直是敢爱敢死了。
“馨儿。雨一停,我就立刻命人送你回去。宁王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他真不知道改怎么给宁王交代呢!
“我说过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关宁王什么事?”她分析得没错,尤火山的确是对宁王有所避讳。
杜雅馨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溶化,尤火山不自然地看向一边道:“可……我一直视宁王为兄弟。”
他这话时什么意思?是在暗示他与宁王兄弟相称,她又是宁王的妹妹,他与他之间怎么转也是兄妹关系让她别痴心妄想呢?还是在告诉她,他是个重道义重义气的人,他宁愿拱手相让也不会与兄弟同争一个女人?
“兄弟?你什么意思?”杜雅馨呐呐地轻声问。
尤火山不敢看她灼热的眼,一咬牙,紧闭着双眼痛苦地说出:“凡是宁王要得……我都不会去争。”
“包括女人?”杜雅馨突然觉得心像被人掏空了,刀剜般的疼痛。刚刚心中冒出的两种可能,很不幸地命中了其中一个。
过了许久,尤火山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才答道:“是!”口吻中的坚定不可动摇。“我没有能力去争,也没有资格去争。因为……”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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