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捞上来个小伙子啊?还戴着面具呢。”
“怎么有点像新通缉的那个人?”
“那只猫怎么回事?”
……
几个渔民聚在把弦越从水里捞起来的老张的渔船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哎,这哪知道啊,已经有人去喊王爷过来看了。”老张叹口气把弦越从地上拉起来,挪到了渔船里,里面好歹也暖和些。
“不是告衙门?”
“这条河是当今圣上特定划给战神王爷管的护城河。”老张解释。
几个人正说着,白尚之就在侍卫小黑的带领下赶来了。
“王爷来了。”
“草民参见王爷。”老张赶忙和几个同伴行礼。
白尚之扶住他,“不用了,老伯,掉水里的那人呢?”
“在里面,胳膊上还都是伤,看着真让人心疼,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成那样了。”老张抹了把眼泪。
白尚之把自已手帕给他了,“本王去看看。”
看到被被子盖住的那人和旁边一只疑似死亡的猫,白尚之一眼就认出来了墨弦月,他记得那只猫,又加上那老伯对伤口的描述,除了墨弦月还能有谁。
“小黑,把那只猫抱着。”白尚之将“墨弦月”给捞进了自已怀里,把外套给人穿上了。
跟在后面的小黑一脸懵逼,“哎?这好像还是王爷四年来第一次抱除了星儿之外的人吧?”
……
弦越在做一个梦。
他梦到他被海水包围着,但意识却很清晰,一晃神,他眼前出现了一女一猫在说话,那女的在说什么他听不见,只见她美得惊为天人的脸上表情很是扭曲,那只猫倒是眼熟,是……隐?
接着,画面又是一变,他看到隐在画一个法阵,中间是刚刚看到的那个女孩,女孩的手上还戴着一枚戒指,和他的一模一样,不过不同的是,现在躺在这的这个女孩,浑身都是伤,倒是和他现在灵魂寄居的身体状况差不多。
等等,这不就是他没醒过来之前的现场吗?
弦越反应过来,杀手的直觉告诉他,这中间肯定有什么秘密,隐没对他说实话。
弦越想过去问问那个隐,却被一道结界挡住了。
他不能说话!
在手触摸到结界的时候,窒息感朝他猛烈的袭来,意识再次逐渐模糊……
……
“弦月!弦月!墨弦月你醒醒。”
……
弦越听到有人在喊他,可是又不太对,他是弦越,不是弦月。
弦越对自已的名字向来敏感。
“滚啊,是弦越。”
弦越猛的一睁眼,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自已眼里,条件反射般的弦越抬手就要打过去,“我靠!不要离我这么近!”
白尚之皱眉,轻轻松松的就抓住了弦越打过来的手,“本王救了你,你就这样对本王?”
“你谁啊。”
“……”白尚之松开手,“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见过。”
“你能不能说重点。”弦越扶额,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起眼前这人是哪个,不认识的他才懒得去记。
可是这具身体的记忆深处咋就感觉不太对劲,看到眼前这人的时候,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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