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王远大人一大早便拖着肥胖的身子去外边缉拿贼人,手下心腹纷纷痛心疾首地表示,大人实在太苦太累了,为了百姓简直在自虐。整个大宋朝的版图上,哪个县令不是午时三刻才醒的?
县令倒是开明得很,一边指挥众人挨家挨户搜查贼人一边笑咪咪地表示不妨事,暗地里也是笑咪咪的,俗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民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像苏定邦那样的,是自己最尊贵的客户,百姓中的vip,接这一单好过其他平头百姓数十单上百单,别说起早,就是彻夜不睡也是值得的,服务行业,没这意识还能赚钱?
王远巴不得苏府天天出事,越大越好,越不堪越好,这样才能财源滚滚来,只要苏定邦这个付钱的不死就行。
王远专挑妓院赌场饭馆客栈去查,得了不少好处,正查得起劲,一名士卒匆匆来报,说苏家小少爷已死,凶犯有了眉目,贺都头已回县衙,请县太爷回去主持大局。
王远匆匆又查了几家,打道回府。
贺贯正在衙门口等着,见王远回来了,便紧跑几步,施礼说:“武状元与苏府一婢女正在大堂上等待老爷!”
王远狠狠瞪了一眼贺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将状元安排在那里,那里怨气冲天的,莫要触了状元郎的晦气。”
贺贯说:“状元要去那里,我哪敢顶撞只能盼您赶快回来!”
正聒噪着,苏福管家领着一干人等匆匆而来,苏福将一张状纸呈上,状纸下压着一张银票。苏福大声说:“请青天大老爷为我家主人讨回公道!”
王远先看了银票,一千两,再心满意足地看状纸,却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分明是万两白银的活儿。
状纸上写,苏鹏与婢女残花勾搭成奸,试图谋夺苏家产业,苏鹏先毒杀三太太如梦,如梦临死前亲口指认了苏鹏,又有一干下人亲眼所见苏鹏猥亵如梦逼其喝下毒药。婢女残花杀害小公子,府内多人亲眼所见。证据确凿。有理有据。
苏福指着身后众人说:“这些都是证人!”
王远料定苏定邦铁了心要追究到底了,这正中他的心思,正好多榨些银子出来,便嘱师爷先录口供,他带着得力心腹先会会苏鹏。
苏鹏和王融坐在下人备好的椅子上,苏鹏盯着堂上正大光明的匾额对王融说:“没事的!要相信王县令定能查出真相!”
王融气呼呼说:“你心真大,眼下所有证据都对我们不利,你还指望那个脑满肠肥的县令我对他可没信心!”
苏鹏一笑:“我乃圣上钦点的武状元,他一个区区县令能奈我何?只要我不认罪,他们断然不敢对我上刑,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必会上报朝廷,皇上必然着专人调查!水落石出指日可待。想那些所谓的证人,说得无非是捕风捉影之言,岂能禁得住推敲?”
正说着,王远匆匆而来,老远便一揖到地:“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还请状元郎到后堂说话!”
王融听得县令客客气气的,悬着的心也放下来。
几人到了后堂,县令请状元郎上座,苏鹏识趣地坐到客位上,王远眼见着苏鹏和那丫鬟关系匪浅,也命人给王融看了座。
王远嘱人去备酒菜,寒暄几句,才步入正题:“适才苏老爷呈上了状纸,于状元郎不利呀!但我观状元郎仪表堂堂,乃光明磊落的好汉,岂能做那等事情?想来此中必有隐情!还望公子相告!”
苏鹏如遇知音,便拱了拱手说:“想我武艺高强,若要杀人,何必那么麻烦,一刀下去岂不快哉?确是有人陷害于我呀!”言毕,将前因后果述说一便。
王远仔细听着,苏鹏所言情节与状纸上相似,只有些许差别,他断定,那差别是苏鹏的狡辩之词。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此事果然有蹊跷,既然老爷告了您,讲不起了,状元郎就先在我这里盘恒数日吧,状元是朝廷的人,必然不会为难在下的!”
苏鹏点头:“只好如此了!”
王远犹豫说:“在下相信状元郎不会作奸犯科,也请状元郎相信下官的能力,定会还您清白的,只是有一节,需要状元郎体谅在下!”
苏鹏眼见着王远是向着自己的,心中好生感激,便说:“王大人请讲!”
王远便道:“我不敢强留武状元的,但还烦请状元郎莫要不辞而别。到时候落人口实,有理也变无理了,横生枝节于您不利!”
苏鹏仰天大笑:“县令何出此言?我若要离去,谁能拦得住我?我岂不知朝廷法度,既然义父被奸人蒙骗告发我,你就将我囚于监下便可!”
此语正中王远下怀,他起身施了一礼:“公子果然深明大义!”
王融一直盯着王远,她料定王远不是正直之人,虽然不敢拿苏鹏怎么样,却正可以拿自己做突破口,万一对自己用刑,自己骨头可没那么硬,受不了就得屈打成招,不是连累了苏鹏吗?
王融起身施礼:“大老爷,小女子愿意与大公子一处关押,望老爷成全!”
王远和苏鹏都眉头一皱。自古以来,男监女监岂能混了?万一弄出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罪犯出来,定不定罪?
王远看向苏鹏,只见苏鹏红着脸默不作声,应是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若是不依,苏鹏闹将起来便不好收拾,索性来个顺水人情,便说:“公子与姑娘情投意合,在下愿成全!”
用过了饭,王远嘱人安排监舍,这便有些为难,安排在县衙内的空置房间里,无人看守还真怕人跑了。思来想去,便命人在女监打扫了一间狱卒的房间权且充做监舍。
当王融和苏鹏穿着囚衣走进女监的时候,靠近外边的两个监舍就轰动了,几个蓬头垢面的女子抓着铁栏杆目瞪口呆地盯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脱口而出:“老天开眼,总算见到公的了!”
王融和苏鹏红着脸不理会监舍里的嗡嗡之声,赶忙进了房间,狱卒锁上房门离去。
房间很整洁,分里外两间,桌椅板凳俱全,王融松了口气,心想要是单独提审自己是万万不能去的,有苏鹏在身边,王远应该不敢乱来。
女犯们看着这一男一女进了监舍,嗡嗡之声更甚。
“坐牢怎么还能带着男宠?狗狱卒,怎么不早告诉我,老娘有钱!”
“姐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那小子露个头出来!”
“真的是男人吗?莫要是个太监犯了事,性别不好界定,才关到这里来的!”
………
王融眼下转危为安,瞬间成了众多女子眼中羡慕嫉妒恨的存在,那感觉岂是一个爽字能形容彻底的。他眉开眼笑地站到窗口,抓住铁栅栏对一双双渴望的眼睛喊到:“安静一下,这是当今武状元,来这里……体验生活!你们表现好了,日后说不定就能免罪出狱!”
女犯们轰然大乱,武状元怎么能到女监来体验生活?难不成还没做官就准备好**了?更有年纪轻轻者,自恃有几分姿色的,开始款扭腰肢,宽衣解带,口中高喊:“公子,小女子姿容秀丽,能歌善舞……”
王融一见自己捅了马蜂窝,便回身尴尬地看着苏鹏。
苏鹏早已恼羞成怒,他拉过王融,直接进了里屋,直接将王融推到在床上。
王融大惊失色,她看到苏鹏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显是欲火焚身的态势。自己眼下情况特殊,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按理说不算**,可感觉却是自己的,这就有些尴尬了!
王融惶恐地拉紧了自己的衣服,想着苏鹏要是对自己为所欲为了。自己还真没办法。毕竟是自己求着县太爷和苏鹏共处一室的。
“别!有犯人看着!”王融小声说。
苏鹏左右张望,里屋没有窗户,女犯们显然看不到。他缓缓靠近,有点迫不及待。
王融很扫兴,真要这么**了,还真没处说理去,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也太被动了吧!
王融一边推据苏鹏的身体一边提高了音量:“别别!我还没准备好!”
就在苏鹏的手搭在王融肩膀的时候,牢里的女犯们陡然加大了音量:“那小蹄子没准备好,我们准备好了!快来!”
苏鹏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回身良久,方说:“此事了结之日,便是苏鹏向姑娘求亲之时!定要明媒正娶,不负姑娘!”微信搜索公众号:wm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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