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家有老鼠?!”阙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冲着小莺道。“:嗯!嗯!你别不信,我基本每晚都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敢肯定那应该一定就是老鼠。”小莺一脸坚定但又有些不确定的道。阙荷听她这么说,脸上露出了苦笑,不知说什么,只得回应一句“:是吗。”阙荷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孩子,凡事他都会往复杂的那一面去想,所以,他听到小莺这句漏洞百出的话语,越想越乱,越乱越复杂,总认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个村子从来就没有老鼠,就算有,也不应该出现在爱干净有洁癖,每天打扫的樱姨家里。而小莺又没理由对他说谎,因为在他眼里小莺是个从不说谎,就算说谎,也总会被他识破,有问必答的小姑娘。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关系到小莺的安慰,也许是是他想太多了。“:阙荷哥哥。阙荷哥哥?阙荷哥哥!”小莺不断的摇晃并用着天真甜美的声音叫着阙荷,她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响,音调一次比一次尖。“:嗯?”发呆中的阙荷终于被小莺的一声声呼唤给叫了回来,应了一声。“:你怎么了啊?”小莺关切的问道,但关心间还夹杂着些许的生气感。因为她每次叫阙荷,他都会回应一声,让她觉得十分安心,不会再有被忽视的感觉,可这一次叫了五六遍才回答,不经感觉有些奇怪,又有些不高兴,但更多的,也许是不安。但她没多想,不一会儿,阙荷随便撤了个话题,和她聊得热火朝天,她的不安感也着渐消失,很快她便忘记了刚刚阙荷的反常。
两个小娃儿就这样在一片翠绿色的草地了,嬉戏打闹,你追我赶。玩累了就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看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直到金光色的夕阳,挥挥洒洒的散在两个小娃儿无忧无虑的身影上。淡蓝色的天空被染成了红色,在红色间,还有着被夕阳照耀的金黄色。雪白的“棉花糖”也红着脸,映衬淡橘色的上空。天色变了,从忧郁发寒的冷色,转变成温暖如火的暖色。两个小娃儿也知道时间晚了,依依不舍的道别离去。
温暖的淡橘色只是瞬间,随着时间的转变,它也只会变成寒冷的黑色。有人说尽管天空转为暗黑色,失去了太阳的照耀,但还有月亮和星星,它们微弱的光可以点亮天空的某处,不至于看不清黑夜的路。但,它们的光终归是弱小,以至于不能照亮整片天空。
小莺靠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来指引回家的方向,但光还是非常微弱,不足于白天的明媚,导致她看不清地上凹凸不平的石子,走起来总是磕磕绊绊的。月光的照耀下,在她的身后,显现出两个和她一般大小的影子。第一个小,第二个大,两个影子的某处重叠在一起,就这样跟了她一路,寸步不离。
“:妈妈!我回来了!”小莺用着甜美的嗓音,冲着一座简陋的小草屋的门叫了起来,时不时不耐烦的敲了敲门。房内也传来一阵甜美的声音,只是这个声音比刚刚那个偏温柔了的,没有刚刚的那个稚嫩,她也模仿着小莺的语气道“:来啦,来啦!”然后她打开门,看着门外的脏兮兮的小莺,有种嫌弃的感觉。此情此景难以令人不联想到,俄罗斯套娃里最大的和最小的站在一起的场面。此时秋莺身后的影子也不见了踪影。大的抱怨道“:真是的,再敲门都快被你敲坏了!”小的也装傻充愣道“:是门它不结实。怪我喽?”大的假装厌恶道“:真是的!出去玩就玩嘛,又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先说好啊,我可不帮你洗!”“:不嘛!”小的嘟嘴撒娇道“:我才不要洗,你帮我嘛!我还小。”见大的飘着白眼不理睬她,小的便开始耍起了无赖,穿着粘着泥土的衣服,往大的身上又蹭又爬,把大的那件素白毫无二色的衣裳,活生生添上了颜色,道“:这样的话你也要洗自己的了!”大的一脸无奈道“:真是受不了你,一会儿把干净衣服换下。”小的紧紧抱着大的,大的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了喂狼!”说是这么说,可双手还是抱着她,进了屋子关上了门。屋里传来了母女的欢声笑语,屋外角落里隐蔽处的灌木丛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在灌木丛里,钻出一个小脑袋,他正从窗户口,观望着屋内的一举一动。此时小莺正穿着干净的新衣裳,在床上反着滚,没耐心的喊她的娘亲不要在写东写西的了,赶紧上床睡觉。她的娘亲,写完后,吹一吹,把它放在自己的贴身处,望向窗外,那个小脑袋见状立马缩了回去,害怕被房内的人发现,而房内的人似乎早已看见般,冲窗外微微一笑。小莺看自己的娘亲不紧不慢的样子,也等不及了着急道“:娘亲,您在磨蹭什么呢?!”她的娘亲听见自家女儿等着急了立马道“:知道啦,知道啦!娘亲立马就来。”
女子吹熄了桌面上的蜡烛,摸着黑爬上了小莺的床,楼着她,问道“:你喜欢这个村子吗?”小莺想都不想立马答道“:喜欢!”女子疑惑道“:为什么啊?以前,那些村子的人不好吗?”小莺想了想答道“:因为这里有阙荷哥哥!以前村子里的小朋友都不理我!除了娘亲父亲,就属阙荷哥哥对我最好!”女子轻笑道“:是吗?那你要好好照顾莺儿啊。”小莺一脸疑惑道“:娘亲,你在说什么呀?”女子摇摇头,抱紧小莺道“:睡吧!”
半夜,房内传过来一股迷人的香味,使小莺睡得更加沉。突然几个身影破门而入,他们并未蒙面,而是穿着道服,手持火符,点燃台上的蜡烛。映出了几个面色奸诈的人脸。站在前面的一个修士威风凛凛,尖嘴猴腮,一看就一脸狼狈之相,他走上前,向着早已准备好的玄樱道“:玄樱尊上,近日可好啊?”他满脸堆想,长得不油腻,但说出来的话油腔滑调,着实让人恶心。玄樱早已坐在床上,等待着他们的出现。她看见他们礼貌性一笑道“:尊上称呼不得,我早已隐退。不知众位不请自来,是有何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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