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安然干呕的难受,搓着小手指说:“牛大伯,这附近有什么近一点的小村子吗?我人不太舒服,想去村子里找个大夫看看先。”
安然:嘿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哆哆,回不回去还不一定呢!
哆哆挑挑眉说:要不是知道你怀孕,我还以为你真晕车呢!
安然瞳孔放大:我,就是真晕车啊!
哆哆:怎么会?明明我去查的你的资料里并不显示你晕车!
安然无奈地解释道:哆哆,那些现代类型的车,我的确不会晕,可这些古代的马车、牛车,我真的一坐在上面,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再说才这么几天,这个胎儿还不一定,已经安全登陆在我的子宫里。你别忘了,上个世界我可是去学了七年的医学的!
哆哆:哦了!我知道了!
“小姑娘,再往前一小段路就到城门了,很快了。”牛大伯挥舞着手里的牛鞭,对安然说道。
哆哆:哦吼吼!没法子了吧!我都和你说了,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安然一张清秀的小脸透着一股病弱,说:“谢谢牛大伯了。”不过,大伯你加快速度以后牛车晃得更厉害了,整个人更难受了!
小花在一旁拍打着安然的背脊,希望可以缓和一下小姐的痛苦。
从城门走进的时候,就跟从农村进城了一样,外面的山路崎岖,这里的道路一片平坦,街道繁华,人来人往。
到了一个医馆,牛大伯将安然和小花放下,还十分贴心地问要不要等她们看完病,送她们回家。
安然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他,临别前,安然让小花给些银子给牛大伯当车费,可却遭到了大伯的拒绝。
牛大伯摆摆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钱包,说:“受人嘱托送你们回城之前就已经给过报酬了,不用收第二份了,两位姑娘还是拿钱去看病吧!”
安然稍加思索就让小花把钱收回,与牛大伯告别分离。
那些钱,她还要存起来,是逃跑的积蓄,既然有人付过了就算了。总不能硬塞给别人吧?多不道德。
哆哆:呵呵。
在医馆被大夫把脉的时候,虽然觉得怀孕这件事情应该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是,安然心里头还是紧张个不行。
“小姑娘,你的手要是一直这么抖,老夫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可以给你把脉啊!”老大夫摸摸下巴上的一小撮白胡子,看着安然的眼神充满慈祥。
安然尴尬地摸摸后脑勺,笑笑:“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紧张。”
哆哆:你注意着点人设,好吗?
听到哆哆的这句话,安然就对上了小花一双诧异的眼神。
安然:呀!露馅儿了!
“小花,小姐我好难受啊!”安然将放在后脑勺的手转个弯,放在了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看着小花的眼神恢复正常,安然半靠在小花身上,说:“小花,小姐这手可能是脱力了,抖个不停,你帮我扶着点手,别让它再抖了。”
这一转变看的哆哆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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