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站在走廊上,远远地望着那棵姻缘树,姻缘树上挂着的木签随红绳的摆动而摆动,而风在吹动着红绳。
真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啊!
安然温婉的眸子弯起,发丝随着风吹而轻轻舞动,双手静静地放在身前,似在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安然:这东西真的会灵验吗?
哆哆:就和安苒玉拜佛一样只是种寄托而已。
而远处,一个男子身着一身紫色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乌黑的头发束起。他的目光正紧紧地锁定住安然。
“主子,就是那位将军府上的表小姐。”那男子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护卫。
那男子一双深邃幽远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示意一旁的护卫接着说。
“这位表小姐在将军府中没什么存在感,只打听出她喜好礼佛,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不争不抢?”男子开口说话,是一道十分有磁性的声音。
“那就好,你回去后让母妃求道圣旨,纳将军府的表小姐为正妃。”
“主子?”
“称高人算卦,只有安将军府上的表小姐八字合适,可为我冲喜。”
“是。”说完,护卫就退开了。
因此谁也没有听见,男子在护卫走开之后的那道几不可闻的呢喃:“所以发生了那种事情也不在意吗?”
而这一切,安然浑然不知。
她此时正接过小花递过来的木签,要去挂姻缘树,歪歪扭扭地爬上了梯子,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
安然:没办法,现在就是这个人设。
安然挂上木签后,站在树下远远地眺望一眼,就转身离开。
毕竟还要回去抄写经书呢!
安然走后,那紫衣男子走到树下,取走了安然的那个木签。
他看到木签上写着两个飘逸洒脱的大字:随缘。
他微微勾起唇角,心里暗道一声:有趣。
这几天在寺庙里念经送佛,安然给自己的任务想了个还算靠谱的法子。
在及笄前,先给自己囤一小笔钱财,然后,就着手准备从府中“金蝉脱壳”。
安然:哆哆,你觉得我想的办法还不错吧?
哆哆:随便你,只要你“金蝉脱壳”别卡住了就好。
安然:放心啦!什么院子着火、装病逃脱都可以的,要是真的不行就直接消失不见就可以了。
哆哆:随便你咯!
这是一条回城回府的路,马车咯吱咯吱响,摇摇晃晃,安然整个人晕晕乎乎,好难受。
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那真的是更加受不了了。
“小花,发生了什么?”安然掀开帘子,想要下车吐会。
“小姐,你别出来,前面有群人在打架,很危险。”
“呃……打架?”安然透过帘子的缝隙看了眼前方,只看见了几个黑衣人。
这是要停在这看戏吗?
“表小姐,你坐稳了,夫人让咱往回走。”车夫挥动马鞭,要驱赶棕马回头。
安老夫人、安夫人的马车已经调头走在了前方,安然的马车也紧随其上。
只是,马车里扑腾进了一个人,一个浑身伤口的黑衣人。
安然:哆哆,怎么办?麻烦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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