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老婆之所以这样,实在她家里没吃没喝,哪有钱那,以后生计都成问题了,她没心思打什么官司,只想剩下两个钱,买烧饼吃,来回颠个啥呢?
张三老婆跟头把式这又到了衙门里了。
都说衙门口冲南开,有理没钱你莫进来,此言不虚啊。
衙役们见那村妇又来了,没一点油水,当然各种为难,就说:“你有状纸也不行,得击鼓鸣冤。”
张三老婆一听,这还得一面鼓,都麻烦死了,心里不敢说,低着头又出去了,不会功夫,用那剩下的五个大子,买了一面破鼓,背着就到了衙门口。
张三老板把那破鼓放在地上,拿起两个鼓捶“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这就开始敲上了。
衙役都看着着笑,但就是不提醒你!因为你没钱!就看你的笑话!
张三老婆擂了半天的鼓,胳膊都酸麻了,心里想:“这哪是打什么官司,这简直在耍猴,要我擂鼓,擂多久啊?也没个话。”
王小狗怕出差头,偷着过来,结果一看那,鼻子没气歪喽,那衙门里有大鼓,你在外面弄个破鼓擂个什么劲儿?这人咋这样式的呢?跟个木头似的,告诉一句办一句,还办个差三啰四的。
王小狗说道:“你擂这破鼓干嘛?你眼睛瞎啊,那衙门里面那大一面鼓你看不着啊,在外面擂什么?”
张三老婆道:“那他能让我擂吗?也不是我的鼓啊。”
“你去擂!擂衙门里那个大鼓!”店小二近乎咆哮了。
张三老婆操着袖子,怯怯地进去了,把那面大鼓“咚咚咚咚”一阵一阵地敲起来。
衙役们眼睛瞪着房顶,不会功夫,县令转出来。
县令问道:“何人击鼓?”
衙役这回把张三老婆带过来,按她跪下。
县令开始问道:“下跪何人,有什么冤情,快快报上来。”
张三老婆回答:“奴,张王氏,店小二叫奴来告状,说奴丈夫死了。”
县令一听,说道:“店小二,叫什么?”
张三老婆回答:“叫王小狗。”
县令一拍惊堂木:“来人那,带王小狗!”
“带王小狗!”
那王小狗在外面一听,嘿!好么,捂扯了老半天,还得他去!花了多少冤枉钱,都是一扯八,气死了简直。
衙役拿着签子往外走,看见王小狗就在外面,说道:“进去,老爷叫你进去呢。”
王小狗进去了。
县令一拍惊堂木:“王小狗,张三怎么死的?”
王小狗一看,这不回答不行了,赶紧说道:“他,他是武松打死的,小的店里还有两个死倒在那,一共死了三个人。”
县令忙带着人去稽查,王小狗也跟着去了,果然那王小狗店里死了三个人。
县令勘察现场完毕,带上王小狗回去开始问案,低头一看状纸,是张三老婆告的状。
县令一拍惊堂木:“张王氏,本官问你,你告的是何人那?”
张王氏指着王小狗:“他啊。”
王小狗说道:“你告我干嘛?”
张三老婆说道:“你告诉我的,说我男人死了,我不问你问谁?都你叫我来告的,还来回给我路费,不来告就找我要钱。”
县令一听,死人-欠钱,这里有重大问题,把惊堂木一拍:“那张王氏,你家欠他多钱?”
张王氏手一摊:“我男人天天到他店里喝酒,欠下了酒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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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说着话,楼下有人唱和:“大郎在家吗?”
武大郎一听,是那周大户的声音,慌忙放下金莲,下楼去了。
武大郎把周大户让到书房,分宾主落座后,周大户说道:“我说大郎,你欠我那2500两银子,还有一天就到期了,你啥时候给呀?”
大郎跺脚,因诸事缠绕,倒把这事忘了,现在仅剩下一天时间。
大郎说道:“你在阳谷县是老坐地户了,我问一下,这里可有赌馆没有?”
周大户打量着武大郎:“你要赌?那你把钱先还给我呀!你有赌的钱,没有还我的钱?”
武大郎说道:“我说话就算的,我赌不赌,你就别管了,你想要钱,告诉我,阳谷县哪里有赌馆?”
周大户说道:“阳谷县共计有两家赌馆,一个是唐二逛子开的,这是一家大赌馆,另外一家规模小得多,是赵家开的。”
武大郎说道:“好,我知道了,明天,到期,我把钱如期还你,你休要高声,我这里有孩儿怕惊吓,吓病了,我只找你算账。”
周大户皱眉道:“我来也没说啥啊,咱说啥没?大郎是有信义的人,莫说整个阳谷县,就是天下,谁人不知啊?我相信大郎,我是路过这里,来坐一坐的。”
周大户这么说,实际是给武大郎增加压力:整个阳谷县,天下都知道你武大郎,你可是个名人,你卖信息,靠的就是信誉,你失信了,名声可就毁了,以后再卖什么信息,或者说什么话,也没人听了。
武大郎说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请茶。”
武大郎端起茶,巴不得周大户快走,他好去划拉钱去呀!还有最后一天时间啦,能不着急么!
那周大户倒也知趣,抿了一口茶,又说了一会子闲话,这才告辞,回去了。
大郎见周大户走了,急急往周大户说的唐二逛子的赌馆走去。
武大郎的马叫武二骑走了,大郎步行找到了唐二逛子的赌馆里去。
这是一家比较大的赌馆,赌馆老板唐二逛子正在吆喝:“哎,来啦,来啦,来押宝啦!”
“啊,开始了,开始啦,开始押宝!”赌馆老板摇晃着手里的色子:“押大押小啊,都摆好了,摆好啦,马上就开啊!”
“哎呦,这不是武大郎嘛!哎呦喂,快请,快请,这边请!”
唐二逛子看到武大郎一身锦绣,忙点头哈腰地过来让,把大郎让到一个大赌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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