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太急,尴尬也来的太快,来到帝都,我身上是身无分文了,虽然我现在是自由身了,我有了自己的新的身份,新的名字,而且新的dna,但是我没有了钱,兜里五块钱都没有,想吃碗牛肉面都不成,更别说是大碗宽面。实在不行,我只能把车卖了,在帝都的里我成了一名光荣的劳动者--酒馆服务员。
这是一个很有格调的小酒馆,它坐落在城市安静的角落里,旁边有一颗巨大的枫树,枫叶大的可以遮住整张脸,这里的人事结构也很简单,酒馆老馆子白,三个服务员琼霖,她的闺蜜诺因和我。自我进入酒馆后,我经常可以看到一帅气多动的男孩,他每次来总是开着一拉风的名跑车,像要炸裂山谷一样,来了都要和琼霖聊上好一会,后面我从诺因那里了解到,那男家境很富,追着琼霖已经有一两月了,诺因也一直劝着琼霖不要飞蛾扑火,家境太好太会玩的男孩靠不住,可过不了多久,琼霖还是没有把持住,最后成了男孩的女友,结果也像诺因说的那样,没过多久就分手了,那男的还若无其事的还是照样来酒吧,照样开着他那拉风的黄色跑车,轰炸着安静的山谷。只是聊天对象换了,换成了诺因。
我也试图的安慰着琼霖,可受伤的女人是惹不得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默默的当自己是聋哑人,更不能同情心泛滥,不然你会被恶狠狠的怼的很惨。在我对她说着好在发现的早,也是一种幸事吧。她会说“你个穷鬼,知道什么,你倒是挺幸运的,一大男的,天天在深山老林做着服务员。”,当我说世界上好人多得是,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多的是,犯不着为了一个傻叉伤心。她会说”我哪里伤心被你看出来了,追我的人再多也轮不到你,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傻叉吧,无所事事的整天。”但当她看到以前天天劝她的闺蜜现在反倒对那男的投欢送抱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义愤填膺,砸掉酒瓶打算和男的拼个你死我活,可酒瓶是砸了,但你死我活倒没有上演,她被那男的一巴掌给扇飞了,嘴巴里留着学,哭成了一个泪人,抽泣的好像是要死了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
漂亮脸蛋也因为哭泣如荷花在风雨飘摇一样,无所适从。老板子白找到我说准备辞退琼霖,希望再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接班之前,我要学会分担的更多一点。后面我找到了琼霖,她看上去心灰意冷,而且看得诺因和男的亲亲我我也不再有什么情绪波澜,我把我卖车的钱给了她,我希望她还会相信这世界会有好人的,她显得很感动,说着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给我机会,我无语,我到底是哪些举动给了她暗示,我对她并没有半毛钱意思。我对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和自取其辱的举措后悔不已。拿到钱的第二天,琼霖就消失了,她应该是半夜走的,据子白说她连最喜欢的白色玩偶都没带走,屋里一切都好好的,只留了一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我回家了!
在琼霖像逃犯一样逃走之后,那男来的次数就变少了,诺因也责怪琼霖的不辞而别,她说自从没有了琼霖,她和那男的都觉得亲昵起来都没有什么刺激感。一天夜里我穿了隐形衣,但只穿了下半身,然后给自己化了个血淋淋的浓妆,把那男的吓的尿都出来了,那男的就再也没来过了。诺因会偶尔看看门外,然后又轻轻的叹口气,我基本上不和她说什么话,有一次我问她相信有没有真正的爱情,就是愿意付出生命的那种。她说她相信美好的爱情,因为爱情总是给人带来美好的期盼和感受,但是任何的感受和期盼都会过期,所以说爱情是一个奢侈品,但不是一件艺术品,它会过期,而且越是昂贵也就也快过时,我说有的奢侈品也是艺术品,而且可以保值甚至升值,她说我这是在钻牛角尖,趋利是动物的天性,如果现在一高帅富要和她结婚,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婚,逃离无休无止的重复生活。
我很是惊讶,她竟然都已经结婚了。我说如果是这样,说明你已经不爱你丈夫了,她说她已经过了看到谁都骂傻叉的年龄,时间磨平很多东西,在这些磨平的地方又长出很多欲望来,这些欲望束缚着你又牵引着你,然后她又看着我,说我老大不小了,真是个幼稚鬼,还说我脑袋装满了沙子,现在进了水,现在可以做一座沙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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