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包那天跟沈欣聊了一个惊人的大秘密,据说沈欣还未听过,曹包觉着好奇,并告诉了沈欣一件惊人的秘密。
昨天参加的晚宴,今天才发现自己懂得的还是太少,沈欣的觉悟绝对不亚于曹包。沈欣喃喃道:“曹包,你家族的事还真不少,我才领略一点,可我就不相信你是真的傻。”
曹包觉有所思的道:“我才不傻呢,真正傻的是他们,大家都是为了我爸那几个公司的财产,才把我划分为傻子,这样一来,就可以不分给我,他们独吞,他们都觉着我是小孩,其实我才不是小孩呢。我懂的不算多,但我不傻。”
沈欣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傻子是个冒牌货,还是被人指桑骂槐,这哪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智商和情商啊。
他们共商一计,沈欣突然想到一个大计划,不知道能不能实行,可是沈欣不敢说,他怕说了会影响到曹包。曹包也把沈欣当成了一个战船上蚂蚱,可是战船就那么大,他还能把谁请过来?
商量许久,沈欣觉着谢美冬在适合不过了,曹包反对,道:“谢美冬又不是曹家的人,除非他能嫁给曹云南,就算嫁给了曹云南,也还不是我们一条战船上的。”
谢美冬能嫁给曹云南吗?我们还能成为一个战船上的吗?几经思索,曹包貌似有些画龙点睛的感慨,道:“我们可以一同作战,就咱们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曹包冷笑一阵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耍的什么鬼,但我觉着我就是很累,每天被人当成傻子,还得证明自己是个清醒的人,你说,我怎么这么蠢,为什么就我最小,我也纳闷。”
“行了,既然天意如此,已经注定,何愁找不到更好的出路。”沈欣安慰道。
曹包也事朦胧之中多了一份清醒,他出过国,上过学,可他到现在还没有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可工作真的很难找,像曹包这种被公认的大傻子,脑子有问题,都能摆在台面上来,那谁人敢用?可是这哪能怪别人,只能怪谁?自己明明就不是个傻子,却被公认成傻子,难道出名就这么不好吗?
曹包道:“我一般都不理会他们,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对,就是不要理会这种人,他们妒忌你,才给你穿小鞋,你也不要太难过,我看还是得和这些人和颜悦色,不然以后他们更加找你麻烦。”沈欣的一番话貌似有些许道理。
“你见过真正的傻子吗?”曹包突然问道。
“见过!”他们是真的脑子有问题,都做过开颅手术。况且我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可能就是不合他们的意。他们才这么说我的。
“那你告诉我,一个正常人是什么样的。”曹包再次追问道。
沈欣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有病,人活着就没有不生病的,只是大家生的病种不同而已。”
曹包道:“我真希望我能够生一场大病,这样就可以都知道我生的是什么病了,就不会怀疑我脑子有问题。可偏偏我却什么病都没有。可恶。”
沈欣道:“我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你脑子有问题了,人人都养生,力求身体健康,可你却希望自己得一场大病,这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吗?”
曹包道:“好吧,我脑子有问题,身体没问题,你总该满意了吧,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沈欣道:“哪里一伙的,还不是被你逼成的。”
这时候的天空一块绚烂,有阳光有白云,果然天气开始好转,再过一个月就开始立夏了,微风也开始缓慢前行,荡漾着洋洋洒洒的水分,能够蒙在脸上多一分潮湿,天空开始转淡,慢慢暗下来,貌似明天有雨的征兆,又开始变明,貌似明天是个大晴天的征兆。
曹包有了一个很好的创意,决定把谢美冬介绍给曹云南,曹云南昨晚跟谢美冬聊了些什么他们浑然不知,但能感觉到,曹云南貌似对谢美冬产生了好感,回去的时候,曹云南左思右想,就是难以入眠,等到他醒来,才发现曹包和沈欣站在自家窗外,等待着一种救赎,曹云南赶紧起身,发现了曹包和沈欣,连忙问:“怎么了你们?”
曹包道:“没怎么,我们想带你去见一个人。”
曹云南貌似猜想到了要去见谁,然后道:“是谁?是不是谢美冬,说罢!”
曹包道:“就是知道哥哥想着谢美冬,去见还是不去见。”
沈欣道:“走吧,别磨蹭了!”
曹云南道:“去哪见啊!”
“黎明医院。”沈欣拉住曹云南赶紧下楼上车,曹包也跟着。
等到他们在花店门口把车开走之后,一个打扫卫生的花婶开始唠叨曹包,话说曹包这么傻的人,身边的老李道:“他装的。”
花婶道:“哪里装的,分明就是傻子。”
老李道:“你眼神有问题。”
花婶指着老李道:“你跟她一样,脑子有问题。”
老李白了花婶一眼,离开她有五米的距离,继续打扫卫生。
车不一会儿开到了黎明医院,从高架桥上面下来,就到了黎明医院,沈欣道:“你们还去见你们的廖红嫂子吗?我可发觉她不像什么好人。”
曹云南道:“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跟我妈经常互怼,一生气就离开曹家,不一回了,所以咱们不见她。”
沈欣道:“那好,今天只见谢美冬。”
把车找了个车位,他们飞奔到至善楼十九楼,一眼便看到了谢美冬,沈欣把谢美冬拉过来,道:“你看谁来了,惊不惊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沈欣继续道:“叮当!曹云南一枚!”
谢美冬貌似不太喜欢这个曹云南,竟然不惊喜,沈欣看了看曹云南,又看了看沈欣,道:“曹包你说句话啊!”
谢美冬看到了曹包,那个自己曾经可怜同情的人,谢美冬道:“你来了。走,我们走廊里说。”
他们来到走廊,这一堆烂泥似的人头,猛然让人想起了黑压压的人头,被铁锁一个个拦住,掉落入地狱。啊……恐怖。
走廊里人甚多。
他们讲话别人都能听到,谢美冬身穿隔离衣,就没大声喧哗,谢美冬道:“晚上吧,我下班,曹家一楼曼德芙约,现在说话不方便。”
曹云南看了看曹包,又看了看谢美冬,又看了看沈欣,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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